主配角:林宇洲陈墨
推荐指数: ✩ ✩ ✩ ✩ ✩
简介:第七章陈墨只觉脑子里“轰”的一声,像是有一颗炸弹炸开,愤怒、痛苦如汹涌潮水将她淹没,她攥紧手机,指关节泛白,身体止不住地抖深吸一口气,陈墨强压下情绪,和灵域再次确认明天假死的细节挂断电话,陈墨心中默念:“爸爸,明天我就要重生了,您在天上,一定要保佑我......”敲门声再次响起,林宇洲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墨墨,跟你说个好消息!上次歌唱比赛你得了冠军,主办方通知明天去月牙岛领奖咱们一家人...
本文为部分章节,全集在文章末尾处!!!!!
————精彩内容试读——————
陈墨已经收拾好自己的东西,接下来,该去收拾父亲的东西了。
十年前,母亲因病去世,父亲带着陈墨来到海城,没多久,赵欣兰林宇洲走进了他们的生活。
那时,赵欣兰孤儿寡母嫁到陈家,给这个重组的家庭带来了温暖。
每天清晨,陈墨都会被厨房里的声音唤醒,那是赵欣兰在给她做早餐,香气弥漫了整个屋子。
“墨墨,快来尝尝,这是你最爱吃的鸡蛋饼。” 赵欣兰总是笑眯眯地招呼她。
上高中的林宇洲,每天一放下书包,就来到陈墨身边,
“墨墨,今天学习上有没有遇到什么难题?”
他耐心地给陈墨讲解题目,灯光下,两人的影子挨在一起。
少女陈墨有了心事,也总会一股脑地说给林宇洲听,他认真地听着,偶尔给出几句贴心的建议。
在赵欣兰的悉心照料下,父亲的脸上又重新有了笑容,不再是之前的疲惫和憔悴,事业也顺风顺水。
周末,父亲会开着车,载着一家人去公园。
阳光洒在草地上,一家人欢声笑语,陈墨奔跑着放风筝,耳边是父母的叮嘱和林宇洲的呼喊。
陈墨曾经无比感恩,以为是上天怜悯她,在夺走母亲后,又赐予她这样温暖的家。
然而,人是会变的......
站在父亲单人的房门前,陈旧的气息扑面而来,自从五年前父亲成了植物人,这屋子便鲜有人至。
陈墨记得父亲将一块玉佩放在抽屉里,那是他和母亲的定情信物,温润洁白,承载着他们的爱情。
陈墨在抽屉深处找到一块玉佩,可手中的玉佩粗糙泛绿,哪有半分记忆中的模样。
陈墨不死心,继续在抽屉里翻找,那块熟悉的玉佩却如石沉大海,没了踪迹。
她脑海中突然闪过赵欣兰的身影,平日里,李玲玲时不时就以打扫卫生为由进这屋子,有几次陈墨撞见,她眼神慌乱,显然心里有鬼。
陈墨心头一紧,莫不是她动了手脚,把玉佩拿了去?
趁着李玲玲外出,陈墨轻手轻脚潜入她的房间。
抽屉拉开的瞬间,一抹熟悉的温润白色映入眼帘,正是那块玉佩!
陈墨眼眶一热,伸手握住,喜极而泣。
“你在干什么?敢来我房间偷东西!”
李玲玲尖锐的声音乍然响起,打破平静。
陈墨满心委屈,眼眶泛红,声音颤抖:
“这明明是我父母的玉佩。”
李玲玲嘴角扯出一抹嘲讽的笑,嗤笑道:
“你有证据吗?天底下一样的玉佩多了去了,你个瞎子,少在这儿冤枉我!”
陈墨伸手去夺,李玲玲却猛地一甩,两人拉扯间,玉佩脱手而出,“啪” 地一声脆响,摔在地上,碎成几块。
“你个贱东西!”
李玲玲抬手,一巴掌狠狠扇在陈墨脸上,火辣辣的疼瞬间蔓延开来。
听到声响,赵欣兰和林宇洲匆匆赶来。
李玲玲立马趴在林宇洲肩头,哭得那叫一个梨花带雨。
“我不过就是个保姆,本本分分做事,可陈墨她非说我偷了玉佩!我真没拿啊,她还拿玉佩砸我,我差点就被砸伤了,呜呜呜......”
林宇洲声音里满是愤怒:
“墨墨,就算你不喜欢玲玲,也不该这样诬陷她、还拿东西砸人!你太过分了!”
赵欣兰提高音量道:“这玉佩可是你爸的东西,你就这么对待?你眼里还有没有这个家!”
陈墨颤抖地慢慢蹲下身子,佯装摸索着捡起地上的碎片,一块一块,像是在拼凑自己破碎的心,可裂痕太深,怎么也拼不回原样。
失魂落魄地回到父亲房间,墙上挂着的全家福映入眼帘。
陈墨望着照片中父母年轻时的笑脸,出了神,心里默念:
“对不起,爸妈,你们的定情信物,碎了......”
她抬手,手指轻轻触碰到相框,厚厚的灰尘簌簌落下,呛得她鼻子发酸。想必这屋子常年无人打扫,连带着父母的回忆都蒙了尘。
陈墨强忍着内心的惊涛骇浪,假意轻轻抚摸男人的脸,她的心却沉入了谷底。
爸爸不在这里,那究竟在哪里?
她深吸一口气,质问道:“这不是我爸,哥,你把爸爸藏到哪里去了?”
“这,这就是啊。” 林宇洲眼神游移。
陈墨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愤怒与恐惧,大吼起来:
“不!这不是!我摸得出来,我闻得出爸爸的气味。”
周围的病人和家属纷纷投来异样的目光,交头接耳:
“这个男的连自己爸都认不出来?难道是个骗子?”
林宇洲见此情形,脸上一阵白一阵红,他不耐烦地冲陈墨吼道:
“你够了!还嫌不够丢人现眼吗?”
一把拉住陈墨的手,不顾她的挣扎,往外拽:
“这确实不是,我明天带你去见叔叔,行了吧!”
陈墨心中虽满是疑惑,但也只能暂且作罢。
回去的路上,林宇洲神色恍惚,走着走着,他突然停下:
“墨墨,叔叔他,他其实三年前就器官衰竭去世了。”
陈墨只觉脑子里 “轰” 的一声巨响,像是有一颗炸弹炸开,双腿一软,差点跌倒。
林宇洲眼疾手快,扶住她,脸上满是愧疚:
“害怕你接受不了,就一直没和你说,明天带你去叔叔墓前。”
这次会是真的吗?
悲伤如汹涌的潮水,瞬间将陈墨淹没,她感觉自己无力挣扎。
此刻,她已没有精力去思考,只觉得心如刀割,只能任由泪水肆意流淌。
第二天,林宇洲叫陈墨出门:
“墨墨,今天带你去公墓看陈叔叔,玲玲,帮墨墨挑件合适的衣服。”
“行,没问题。” 李玲玲娇笑着应了一声,腻歪地伸手拉住林宇洲的领带,当着陈墨的面,肆无忌惮地亲了上去,格外刺眼。
李玲玲走向陈墨的衣柜,伸手拽出一件大红色的披肩:“就穿这件吧。”
陈墨一下子呆愣在原地,林宇洲也皱起了眉头:“玲玲?”
李玲玲却不管不顾,上前两步,将披肩强行披在陈墨肩上,脸上挂着得意洋洋的笑:
“黑色裙子搭黑色披肩,多配啊。”
陈墨气得双手握拳,指甲都快嵌进掌心,心里直冒火:人怎么能无耻到这种程度!
她脑子飞速运转,想着怎么找个理由把这披肩脱下来。
或许终是感到不妥,林宇洲伸手帮陈墨取下披肩:
“今天风大,有点冷,穿厚一点吧。” 说着,拿起旁边一件黑色外套给陈墨穿上。
李玲玲见状,冷哼一声,摔门而去。
快到出门的时候,李玲玲也缠着要一同前往,林宇洲无奈只得带上二人。
在墓园里七拐八绕,三人最后在一块墓碑前停下,李玲玲神色故作沉痛:
“墨墨,这可是墓园里风水最好的地方,陈叔叔就安息在这儿。”
陈墨定睛一看,墓碑上那几个大字却如同一把利刃,直直刺进她的心窝 —— 那根本不是父亲的名字,而是林宇洲亲爸的。
林宇洲面露尴尬,但看见旁边那座简陋的孤坟时,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紧紧抿住嘴唇。
陈墨余光瞥见那豪华墓旁的阴暗角落里,藏着一座孤坟。
坟前立着一块简陋的木牌,上面潦草写着父亲的名字,风一吹,木牌摇摇欲坠,仿佛随时都会倒下。
李玲玲见林宇洲没有拆穿,更加放肆,直接拉着陈墨在豪华的墓碑前跪下。
故作沉痛道:“这可是你爸,赶紧磕三个响头,告慰他在天之灵。”
李玲玲拉着她就要跪下,陈墨满心抗拒,双腿却不受控制“扑通” 一声,被迫跪在冰冷的地面上。
在李玲玲的拉扯下,陈墨机械地磕了三个响头。
每一下,都像是撞在陈墨的心尖上,疼得她止不住颤抖,愤怒与屈辱在胸腔里熊熊燃烧,烧得她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从墓园回到家,陈墨还沉浸在悲愤之中,手机突然响起,是灵域打来的。
“陈女士,查到了!三年前,赵欣兰和林宇洲因为公司决策失误,亏损上千万,就串通医院,放弃对你父亲的治疗,私吞了一千万医疗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