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诗歌的点滴记忆
■山田耕夫
想起华夏汉文诗歌,倍感自豪。记起唐代诗人名家杜甫,曾经说过,“诗是吾家事”。而在诗歌文化现象无限交流融合的中华故国里,依然在世界人们面前,美称一句“诗是吾国事”。的确,诗歌作为中华民族的骄傲,在世界文明史里,独居重要的地位。此乃华人于世界民族之林的荣耀,更是人类文明史里的华美篇章!
而在历史进入二十一世纪的今天,一个以诗歌著称于世的文明古国,又如何呢?有着唐诗宋词无比辉煌故国里,会出现缺少“笔落惊风雨,诗成泣鬼神”的卓越诗人吗?象唐代李白杜甫白居易那样星光灿烂的诗人,可有吗?倒成了当代特有的中国文化之怪现象,实在让人难以想象。
我记得上世纪九十年代初,在中国民间特别是高等学校校园里,就出现各种各样的文学社团,当然也有无数的诗社等等民间团体,这些社团组织相继出现过很有影响的诗歌之类的刊物。其中北京的《诗探索》最为有名,安微的《诗歌报月刊》团结过不少的民间诗刊和诗人。这些将中国诗歌文化现象步步引向高潮。
全国各地还出现过各类文学沙龙等文艺座谈一样的论坛,有好多的文学爱好者,特别是未名诗人在那样的“沙龙”里得到充分展现,为中国文学特别是诗歌的繁荣带来新时代。那些朦胧诗、校园诗、实验诗、探索诗和后朦胧诗等等各种各样的诗派林立,可有与二十世纪二三十年代“新月派”等诗歌派别媲美之势头,从而大大的推动着中国现代诗的形成与发展。我记得那时候的北岛、顾城、舒婷以及海子等诗人闪亮在中国的天空,倍感自豪与骄傲。
我记得就在我家乡的四川达州,那时叫达县这样的小县地方,都有文学社和诗社。在我记忆里的《山泉文学》社、《北窗文学》社、《兴安文学》社以及《芳溪文学》社,它们都团结在以达县创办为首的周围,达县创办的《摇篮》杂志成了达县民间文学爱好者的天堂。在这样的文学氛围里走出了象邓成彬、符纯云、罗启然、罗启洪、田秀以及李正学和李代忠等那样的诗人。那些诗人中,后来走上了职业诗人,还出版过象《走近太阳》、《不再打搅你》、《秋之问》和《昨夜秋风》等等诗集或散文诗集,为大巴山作家群上演了无比精彩的序幕。
当时,我也参加过象文学沙龙一样的文艺会谈,还感觉到那时候的诗歌有一种无形的力量让人心跳。象《大巴山诗刊》以及《戛云亭诗词》等等刊物继续引领下,迎上诗歌新风,开创一个个诗歌新天地。从一个个小地方走出去,后来便是遍地开花。如此之局面,让人不心跳?
很快让我找回了诗歌的感觉,读到了一种让人热血沸腾的东西,它叫现代诗!
是的,作为现代诗,给人无限的张力与内涵在其中,看到翻译出来外国新诗,就想到我国现代诗深受其影响,而外国人的新诗,总是有着浓厚的本国的文化传统氛围在其中。因而,我想中国的现代诗是不是也应从中国古体诗里找一找发展的根基呢?现代诗里也可以见到“押韵、意境、字数、对仗”等中国古诗的影子呢?这是当代诗歌发展到今未成所及的地方,也有一点“无源之水无本之末”的感觉。我看多少还是讲究一点,文学传统还是不能丢的。带上民族传统文化上路,多少会让你底气足一点。
现代诗,我想除了合理的文辞之外,还应当从中国古诗那里去学一学诗歌之意境,学一学古诗之思想等等必要的表达形式。我想做一个成功的诗人,除了丰厚的必备的知识外,还要拥有广博的生活阅历和深厚的家国情怀,如此等等方可为诗。
我想,现代诗,作为文化现象应该从传统文化里顺其自然地走出来,正常的诗歌批评也是必要的,而那种广告式的包装评论,可以收起来,让时间去记忆,让读者去评说,让现代诗以正常的姿态走向社会,面对人民。如此等等,其诗才能成为人民的现代诗!
2018.6.3.于浙江温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