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在纷繁复杂的世界中,变化可能是唯一永恒的主题。
2.人生的每一次选择都是一次重要的价值判断,而每一次判断都来源于人们的底层信念。
3.困难是一面镜子,最好的反省往往都来源于此。每次危机出现,都为我们提供了一次难得的压力测试和投资复盘的机会,而最终是价值观决定了你将如何应对和自处。
4.每个人都可以成为自己的价值投资人,时间、精力、追求和信念,这无数种选择,都是对自己人生的投资。
5.一个人的知识、能力和价值观才是深藏于内心并真正属于自己的“三把火”。
6.别人能告诉我的,书里可能都有;但书里有的,别人未必知道。
7.求知、思考和实践最能让人保持一颗少年心。
1. 时刻让自己保持开放是最重要的学习心态。无论是普世的智慧、基础的原理,还是独到的见解,我都甘之如饴。
2. 处事的智慧教导人们宁可依循传统而失败,也不愿意打破传统而成功——经济学家约翰 梅纳德 凯恩斯
3. 一个人的职业生涯很长,不能做任何对帮助过你的人有损害的事情,否则那可能会困扰你的一生
4. 耶鲁捐赠基金有以下四个显著特点,
1独立严谨的投资分析框架
2清晰的资产分类及目标配置体系
3充分运用另类投资
4近乎信仰的投资信念和极致的受托人精神
5. 实践告诉人们,方法和策略能够战胜市场,但对长期主义的信仰去能够赢得未来
6. 这是一个无比沸腾的时代,无法失去,不能错过,即使舒适也切莫沉寂,宁愿艰巨也不要无趣
7. 如果没有想好做什么工作,干什么职业,那就先和你最喜欢的人一起工作吧,错不了
8. 选择创业伙伴的三条标准,第一是人品好,第二是爱学习,第三是能吃苦
9. 尝试可能只是意气,但坚持却是勇气。
4.谋大局,思长远,架起“望远镜”去观察变化、捕捉机遇;另一方面用“显微镜”研究生意的本质,看清它的“基因”“细胞”还有“能量”。
5.在创业的一招一式中,我们不断反思和总结,逐渐明确应该做什么,不应该做什么。
6.投资人一旦懒惰,一但失去追求真理的精神和理解事物的能力,就可能失去某种正向生长的本能。
7.那些赚快钱的人会发现路越走越窄,我们也有一些挣快钱的机会,但我们敢于说“不”,敢于不挣不属于我们的钱。
8.有些事不能做,一开始就不做。
9.在短期与长期、风险与收益、有所为与有所不为之间,我们修炼自身的内核,坚持做正确的事情。
10.一个商业机会,不应看它过去的收入、利润,也不能简单看它今天或者明天的收入、利润,这些纸面数字很重要,但不代表全部。真正值得关注的核心是,他解决了什么问题,有没有给社会、消费者提升效率,创造价值。只要是为社会疯狂创造价值的企业,它的收入、利润早晚会兑现、社会最终会给予它长远的奖励。
11.我们从不相信运气,因为无论是概率验算还是神灵保佑,似乎都不管用,我们相信的是长期理性,理性可能迟到,但绝对不会缺席。
12.真正穿越周期的投资,往往做到了既看到了眼下,时刻做好打算,又目光长远,不为一时一地而自乱阵脚。
13.作为投资人,就需要在无数诱惑下更加专注,不断扪心自问什么事情是有价值、有意义的,这样的事情才能做。
不用强迫自己在好的机会出现之前去做任何事情,这也是一个重要的原则。
14.我们未必能帮助创业者走得最快,但我们希望能够与创业者一起走的更远。
1,超长线资本包括:全球顶尖大学的捐赠基金,主权财富基金、养老基金、慈善基金、海外家族基金,投资时限往往以世纪来衡量,但战略上的理解,理念上的契合,才能使得这样的机构投资者对基金管理人格外信任。只要坚持做价值投资,他们就会坚定支持。
2,注重超长期研究能力的组织完全不同于官僚化组织,也不同于典型的商业化机构,而是像一所学校、研究院。坚持研究驱动,把研究作为投资核心能力的出发点,在可理解、可预期、可展望的范畴内,做出对商业规律的判断,获得与别人不一样的价值投资能力。
3,在无关处寻找有关,在有关处探求洞见,在洞见后构建方案。
4,时间是好生意与好创业者的朋友。
5,思考商业问题,要用充足的时间研究过去,更要用充足的时间思考当下和判断未来。
6,在投资决策面前,许多投资机会的时间窗口稍纵即逝,最重要的是对关键时点和关键变化的把握。只有长期、动态地跟踪变化,投资人才能够对变化产生超出一般意义的理解,从而拥有与市场不同的观点,而且是基于非常长期的视角的不同观点。
7,什么是关键时点?就是在大家都看不懂的时候,少数创业者能够在这个时点敏锐地察觉产业的变化,为消费者和整个价值链输入新的模式和价值。
8,作为价值投资的信仰者,需要认真区分“投资”与“投机”,并思考:投资究竟是购买一张证券等待合适的时机出售,还是成为这家企业的股东与其同呼吸、共命运?品质是投资选择基石。
9,投资人不应以找到数据呈现的规律作为终点,而是要把数据反映的规律作为研究分析的起点,拷问自己对数据背后真相的理解,始终享受在对细节的抽丝剥茧中发现真理的乐趣。
10,坚持研究驱动的理由在于,要努力找到研究方法,研究最经典的少数公司,通过触类旁通实现尽可能多的所得,同时要保持研究的强度,使研究成为肌肉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