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年,烦恼似乎还多一些。
不理解人突然的得失,不理解长情陪伴的终结,也不理解陌生城市里的陌生人。
那些日子里,我曾写过一个完整的小说,想来也觉得好笑。
看过的人总忍不住点评两句,参差不齐。
我得意的将它寄给主人公,杳无音信。
天快亮了,你们睡得好吗,我还清醒着。
颓废的大叔潇洒的点根烟坐在窗前吹冷风,脚边零零散散几个烟头,倒着的几个酒瓶一个没碎,未喝完的酒从瓶口流出,沿着地板缝隙,没有目的。
他半阖着眼,眸子里有着丁点莫名的光亮,有些涣散,有些勉强。
思绪飘得有点远,从南到北,从春风到傲寒。
他记得刺骨的四九城,也记得和煦的南方小城。
终于,他完全阖上了眼。
从吵闹的人生到一个人的旅程。
大概是善始善终。
故事编完了,莫名其妙对吗。
我也觉得。
花时间看这个的人一定比我还无聊ㄟ(▔,▔)ㄏ
闹钟快响了,上学的人该起床了。
我也该睡了。
晚安。
或者,
早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