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回忆张若虚的《春江花月夜》,莫名感到淡淡的忧伤
今年二十六半,前些天透过窗台顺着月光眺望向天际,那个不曾改变依旧美丽如嫦娥仙子的月亮,把握的思绪带回到了十几年前,那是月亮我记得也是看到的那个样子,十几年来不曾改变过,知识我们的年龄随着岁月的流逝而被时光残酷的风沙侵蚀,显露处斑驳陆离的伤痛的痕迹,可能这里是快乐的历史,可能那里是悲伤的历史,每个人的内心深处大脑潜意识里或许都有对于童年的记忆,只是有的不太明显而有的非常明显。
记得那一年,好像是2012年,我记得我是在上初中的时候,那一年学下的很大,早些年农村的传统都是为了生计,自打秋收过后小麦种到田里,农人们就会有一段时间的闲农时期,这段时间会一直持续到春节过年前的小年,一般外出打工的工人们都会在小年之前回家与家人团聚共同过新年,那一年外出打工的人普遍回来的很晚,据说是因为包工头扣押工资,工资不好要。
还记得那一天是腊月二十六,外面飘着鹅毛般的大雪,父亲从外面回来时,满满的一身都是厚厚的雪,身上挂着那个母亲用化肥袋子缝制的现在随处可以见到的那种行李袋,可以放得下两个被子和褥子,我记忆中,我去四中读书的时候也是用母亲缝制的这种袋子放的行李。
那是父亲是从山西回来,而刚好那里也下大雪,再加上山路不好走,所以汽车特别少,说好的小年就可以到家了,可是愣是足足等了两天才 打上了车,踏上回乡的路程,而从县城到村里这段路,父亲说是走了一半路,然后打了个顺风车,我记得那时父亲从包里拿了两包麻花给我和我哥每人一个,母亲给父亲煮了一碗热面条,父亲吃的香喷喷的,我感觉家里的饭菜比学校里的虽好些,但是也不至于好吃到如此的程度啊,后来得知父亲的工地上工人们伙食就是咸菜和生冬瓜,生调的。。。我知道大家吃过冬瓜,但是大家吃过生调的冬瓜没,我想想就吃不下,因为当时学校伙房煮的冬瓜有时候煮的半熟的时候吃起来就有点反胃的感觉,很难想象当年工地上的工人们的生活状况是多么的难过。饭后父亲从背包里拿出来一打厚厚的辛苦钱,我记得好像是三千多一点,便是父亲辛辛苦苦几个月打工挣得养家糊口的钱,后来我也听老妈说,那时家里过年的钱只剩下100多块钱,当时读初中的时候一百块就是我在四中一个月的生活费,我还记得父亲严厉地教育我和我哥说:一定要给我好好上学,考上大学。
时间飞快,转眼实际年过去了,我这个号称假九零后的真八零后已经快步入壮年,当时的那个场景在我儿时的记忆力留存的十分明显,记得高中复读的时候也有同学描写过类似的情景,我当时感觉大概大家同为农村娃娃,儿时大家的经历都差不多吧,也是自从父亲提着重重的行李包在我脑海里烙下深刻记忆的时候,我决定一定要改变自己,改变家庭的生活状况;也是从那时起,我在汽车站,火车站遇到提着大包行李袋的民工师傅的时候我都会给予眼神的关怀并主动的滕让座位,因为我知道他们的家里有着当年如我当年一般大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