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作家一再邀請我去他的群講博爾赫斯,博爾赫斯于我而言是世界作家林里的聖山,況有梁文道先生做過專講,豈容我等無名小卒班门弄斧。
讓我心念不已的不是博爾赫斯作品體現的哲学性,而是他經常說的一句話:我的寫作動機來自於我對詞源的熱愛,我只是在玩一種拼字遊戲,當我發現不同的拼法散發的各種神奇效果,會讓我欣喜若狂。
我不知道是否還有第二個作家如此謙遜,謙遜到他的文字與政治無關,與信仰無關,與國籍無關,與人種無關,只與文字本身的魅力有關。正因為此,成就了他的作品超越政治信仰國界種族,成為世界文學的聖碑。
在這裏,我要向博爾赫斯的中文作者王永年先生致敬,我不知道他是誰,致敬的原因不僅僅是他翻譯了博爾赫斯的作品,更重要的是他的翻譯如此行雲流水,將聖者所想展示的準確而優美地捧給中國人。有人說翻譯是二次創作,那麽王永年先生進行了完美的二次創作,我想,桂冠應該也獻給他。
感謝內蒙古某作家,讓我重溫博爾赫斯,與這位聖者再次鏈接,于永恆中感受文字的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