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在回家路上FM940播出市民节开幕式的实况转播,听的我心潮澎湃,这让我的记忆瞬间回到2011年。
当时一个朋友在为市民节排练节目,已经排练了很久,不清楚什么原因,还有一两天开幕时,有几个演员突然说不能参加,临时需要替补队员。朋友联系到我(当时我经常去健身房,学习瑜伽、肚皮舞、健身操等),让我再找一个人(我找了李姐)一起参加市民节演出。记得那次参演人员中,我和李姐比其他人都大好多,能有幸参加那次活动,真要感谢吴美女。因为参加了那年的市民节,多了一份美好的回忆,也因此在每年的市民节期间都会触景生情。
在排练节目和参演节目中,身心愉悦。此时本我、自我和超我这三个系统是和谐统一的。
弗洛伊德认为,整个人格是由三大系统组成:本我、自我、超我。在一个健全的人身上,这三种体系应该是和谐统一的,共同维持人的稳定。当这三个系统相互冲突时,人就会处于一种失调状态,不满意社会也不满意自己,活动率随之降低,甚至严重的会出现某些过激行为。
本我,指的是最原始的自己,包括生存所需的基本欲望、冲动和生命力,它遵循“快乐原则”,为人格的各种活动提供能量和驱动力。一个人饿了,他需要食物;一个人冷了,他需要衣服;眼睛受到强光刺激,就会不由自主想闭上。这些都是人的本能,是无意识的行为,这是不受自我意识控制的。而本我,就是遵循这些最原始的需求,满足自己,无论这种行为是否触犯道德底线或法律,它要做的只是满足自己的欲望,消除这种因得不到而产生的紧张感。
自我,则是在本我的基础之上进行的分化与发展,是在人与环境的不断交往中形成的。本我为了解除紧张感而做的两种活动,只能起到缓解的作用,并不能真正解决自己的需求,况且,一味的冲动只会引起社会的反感,更加不能达到自己的目的。于是,人为了完成本我的需求,就不得不考虑各种社会因素。
弗洛伊德曾把本我与自我比作马和马车夫。本我是马,驱动“人”这辆马车前进,自我是马车夫,给马指引方向,马车夫要驯服马,但是马有时候会不听马车夫的指挥,这时二者会僵持不下,直到其中一方屈服。有时候我们做一件事的时候,脑海里会不断拷问自己这样做对不对,其实也就是本我与自我在作斗争。举个例子,一个人受到了他人的羞辱,本我的愤怒驱使他想要捅别人一刀,但是自我的意识告诉他这样是触犯法律的,是不对的。在本我与自我的斗争中,有的人听取的自我的话,放弃报复,甚至把这当作前进的动力;而有的人则是本我占了上风,一味满足本我的需求,成了罪犯。
超我,它是道德化的自我,是从儿童早期体验的赏罚模式中演变而来的,遵循“至善原则”。
本我追求的是快乐,自我追求的是现实,而超我追求的是完美(前面文章里提过完美主义者)。自我是臣服于超我之下的,对超我的塑造可以直接影响人的行为与人品。
超我的塑造一般发生在童年,因此,家庭教育在儿童的成长中是非常重要的一个部分。人的本我是极端追求快乐,而超我是极端追求完美,二者都是不现实的、极端的,甚至很多时候是完全相反的,本我与超我追求的东西不可能相同。
而人因为受到超我意识的控制,会压抑本我,当超我追求的完美越来越极致,本我受到的压抑也会越来越多,当本我的压制大到一定程度,沉睡的本我就很可能会爆发,做出一些失控的行为,激情杀人、压力太大自杀等,都是本我的突然爆发导致的。
因此,父母在对孩子的教育中,要注意对超我的塑造,但是要把握一个度,不可让超我过于完美。毕竟人不是圣人,适当的释放本我也是一种缓解压力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