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的天真是不错,连一向不怎么安分的大海都表现少有的斯文来。初夏的海是宁静的,少了炎热的烦躁和人声的嘈杂,多了丝丝的清爽和脉脉羞涩。蓝色的水纹跳动着,伴随着“哗哗”的轻响,有船,也是静静的漂浮着。偶尔几条快艇如飞鱼般疾驰而过,在湛蓝的海面上留下纵横交错的白痕。
天空晴朗,微风和煦,云朵悠闲,鸽群在主人哨声的催促下成群地飞过飞来。太阳象个顽皮的孩子,在云朵中忽隐忽现,阳光从云朵的缝隙中照射出来,逗引得大地时明时暗,动感十足。沙滩早已是被晒得热热呼呼的了,坐在上面很舒服。人们也是三三两两的坐在沙滩上,或私语或发呆或玩闹,或沉浸在自己的游戏世界里,例如小朋友:拿着铲子、耙子、翻斗车,厥着屁股,已经用小耙子挖出一条长长的深沟,堆出一个大沙堆来。他的眼睛里只有沙坑没有旁人,全心全意地忙碌着,充满了自得的乐趣。
我躺在沙滩上,感觉到阳光热热烫烫的,好舒服。闭上眼睛,魂魄似乎已经游离了躯体,跳入九霄,在浩渺与寂静的高空漫无目的的游荡,期待碰到另外一个也在游荡的魂魄。碰到了,就大声地招呼,席地而坐,以手击拍,对酒当歌。知己难求,千杯不多,酣畅淋漓之际酒意朦胧而歌声早已穿过云霄散落长空,化作点点细雨。
酒尽歌罢,拱一拱手,转一转身,“但去莫复问,白云无尽时”。呀,呀,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