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呐,你知道吗?听说樱花飘落的速度是秒速五厘米哦。」
看看,这才是一个故事该有的开头,扯不出「这是最好的时代,也是最坏的时代 」这样动辄流传百年的名句,也至少拿出一个画面,能把人的目光引过来,抑或是挂一块毛玻璃,隐约透出远方是什么样子。
有这样一个故事,名字叫做「火车」,也叫「毕业」。它讲了一个大学生在一个百无聊赖的午后,莫名其妙的到了野外的破旧的火车站边,莫名其妙的被突然涌过来的人流带上了火车,看到了车上形形色色的人,伴着火车渐行渐远看到了车窗外哀伤又怪异的各种景色。整个故事的语言风格有点像余华的「十八岁出门远行」,有点荒诞,又有点轻魔幻的感觉。
还有这样一个故事,一个俗套的爱情故事,很俗套,真的很俗套,故事中的一切都挺套路的,只是最后用了一个翻转,表达了一个不一定准确的所谓爱情准则——「我爱你,所以你才会看到我的不好」。
还有这样一个故事人物,我也不罗列他的什么特质了,总之就是他挺坏的,品行不怎么样,绝不是个好人,这样一个人却并不招人讨厌,反而令人有些许喜欢。当然,这一切并不是因为有什么隐情和苦衷抵消了他的可恶,令人觉得他情有可原。
我知道这些故事你都没看过,你或许看过类似的,但绝没看过我说的这些,因为我还没写出来呢,但它们其实已经存在很久了,作为想法。
作为想法,存在了数月,数年。其实它们也还算幸运,至少比起因为我的完全不作为而忘记的那些想法。
好吧,我也不想多说了,说多了感觉也都是没用的矫情的泪,总结个中心思想就是,地球转一圈是一年,有些东西离我越来越远,已经快够不着了。
--「小说才是文学的唯一形态。」记得多年前的午后我这样对你说过,虽然这话放在这里不着边际,好吧,就是为了配合下一段的多年后。
多年后的今天,太阳被云遮了半个身子,屋里的光线有点暗,我决定再拿起笔划拉划拉。
张左右,张右佐,张左佑,whatever。
2016.09.10
来,干了这碗白水,敬我门的语文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