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提示:裘杰(铁帽团长x邪眼寄主)铁帽视角
私设铁帽单恋邪眼,蒸汽之都的城主邪眼寄主从来没有被推翻过
私设贼多!!!有个人对克苏鲁神话中的异形种族理解!看着玩!!!
文笔乱,剧情散,啥都不是。以上接受的话
继续作死ing……
邪眼寄主全名:卡尔·格斯特
铁帽团长全名:约翰·裘克
理发师全名:詹姆斯·卡纳克
原皮杰克全名:华特·席格
-
我曾溺亡在他的双眸里,那种深蓝色的,潮水一般的目光里尽是我主哈斯塔所沉睡的湖泊中的宁静与暗藏在湖底的疯狂。被揉碎成粉末的星辰是他瞳孔深处被暗流所冲散的光,也是他所有感情沉淀的地方。
但是下一秒时他的指尖终是失了力度,躯体因为失去支撑径直的下坠。我疯狂的咒骂着重力加速度等等一切物理公式的无情和毫无人性一边无用的向下挥舞手臂期待可以抓住他的胳膊,他下坠的慢镜头就在我眼前一点一点播放着。被不知名的空洞所填满的翠蓝色双眸转瞬就被炙热的熔炉吞噬,升腾起灰白的雾气直指高空。
我从未如此憎恶过这座城市和该死的犹格之眼。我能想象得出在一片灰黑色的人型炭灰里猩红色蛇瞳滴滴转转的样子——令人作呕的触手纠缠着虚空在废墟里蠕动。绵长的蓝黑色粘液会缠绕进他失去颜色的躯体,他的心脏、骨骼、肌肉乃至于包裹在他瘦骨嶙峋躯体上的铁片随即溶解进那只看似无辜的眼珠中。
密度极大的犹格之眼继续咕噜噜的转动。
蒸汽之都的繁荣最后化为无数废墟中被冰雪掩盖。
或许是因为三柱神和旧日支配者的力量悬殊极端过大[1],我在冰与火极端的交会中勉强看见了被那位披着薄纱面罩的少女撕碎成粉末的空间。破碎的星之彩在那些已经绞碎的时间里弥漫,无数色泽包裹住熔炉底部那团松散的灰烬。混合着扭曲的熔炉里犹格的球状雾团轻柔的托起格斯特破碎的精神体和残缺的骨殖,如同一个还没有脱离哺乳期的孩子一般倚在那团怪物的怀里。我险些被那些雾状黑瞳吞噬,无边的恐惧无厘头的从脚掌翻涌到原本理智的额叶顶。脑浆都在外溢,虚空和黑暗中藏匿的的只有团团迷雾和被稀释到几乎无声的,来自伏行之混沌[2]冰冷尖锐的短促嬉笑。
头晕目眩的凉意从头上的发丝开始切割,直到碾碎了我骨头缝里每一抹脉搏和心跳。
“犹格·索托斯永远不会对曾成功取悦过祂的信徒见死不救,视而不见。”
少女带着笑音的语调刚刚消失,我便摔入熔炉。几百年的坠落啊,直到我的左脸浸在滚烫的热铜中我才清醒。已经一周过去了。
卡尔·格斯特早就在寻人启事里活了一个月出头。
-
人尽皆知,蒸汽之都是不洁者和冒险者聚集的城邦。
神明的信徒聚集在已经失去领导者的高塔下大声吟诵各自神明的颂歌,还有无数的混混们在满是灰尘的角落注视着信徒身旁无数的触须和粘稠的骨骼呕吐。血液还未凝固便冻结在手术台上,深红色的冰花在白色的无纺布里穿插。冰棱从高塔的边缘下垂,冰冻在里面的器官碎块却像是漂浮在空中,四射出好看的赤色光晕。
高塔上模糊不清的施法人,同样虚无的铭文和消逝的声音。
King of Infinite Space!(无尽虚空之王)
The Guardian of the Abyss!(深渊的监护人)
Yog Sothoth NAFL’FTHAGN!!!(犹格·索托斯 NAFL’FTHAGN)
Your servant call upon you!(你的仆人召唤着您)
华特·席格早是看厌了他们召唤神明时的一副悻悻假态,连手中的望远镜都不惜得费力拿起来。左手上的白色蕾丝袖口早就被融化的雪花浸透,光凭想象在一旁的稿纸上用石墨笔小心的勾勒出为首祭祀的人解刨出的稀烂小腿。不熟练的刀法贯穿透了整个肌肉组织,愚笨的曲线像是野狗狂吠时扯碎的。凌乱的手术器械堆叠在一起,尖锐的刀锋把那块支离破碎的筋条和肉末切割成一条一条的血块,一旁存放着格斯特身上的犹格之眼。
“那个小孩迟早也会被分尸上台[3],我们只能期待下一届医学生手艺再完美一点。”
席格如此不满的哼哼,在一片呕吐和干咳的声音中听清他的话很费力。但是不同于那些初次直视破碎脑浆的家伙在一旁吞吐不清的声音,席格顿挫的伦敦音过于稳重了。
“格斯特的心脏,万物归一者的蛇瞳……”
“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邪眼寄主彻底死了,回不来了。”
他不可能回不来,那么多次他都出现在我的面前。
喝着咖啡,他修长的手指插进我纠缠的发丝,这是最后必然的结局。
“格斯特掌权的时整个城市都很安宁……现在他不在了。不会再有罪人能得到那么高的支持率了,他像是伊丽莎白二世明白吗。”
所以他必须回来。
“也许他的灵魂现在漂荡过了骨园前那条绵长的河流……”
“今晚的月色真美。”还残留着咖啡的棕色嘴角微微上钩。
我要寻回他。
粉碎的骨肉,糜烂的血液弥漫在天空。深绿的粘液夹杂着破碎的器官延伸到了北方的星辰上,作为犹格使徒的星之彩在整片穹幕上散发出深红色和跃动的橘。不洁者们躲避着,沉重的皮靴一脚踩在被星辰映照成土黄色的胃酸里。高塔上的人尖声大笑,席格仍在原地继续描摹画作。扭曲的深蓝色爆炸在天空之上,球状的雾气中漂浮着深黑色头发的婴孩。可可棕的眼脸里镶嵌着格斯特的双眼,半眯着的瞳里灌注满了空洞——像他坠落的那一刻。
那是他。
神明又将他归还给我。
-
“那是门之主的继任者,可不是格斯特先生本人呢。”
詹姆斯棕褐色的头发从我身后冒出来,甚是滑稽。席格好不容易才停下画笔,腾出一只手理了理对方蓬松的发丝再加几句带有威胁意味的叮嘱。
“怎么可能,难道那个混蛋没有回来的希望?”
“席格先生刚刚就这么说的,还有相比于这个城市的其他渣滓格斯特先生他一点都不混蛋。”
我承认我被这一句一句亲切的’先生‘硬生生呛出了火气,不满的埋怨顺着充斥着满是炸药和铁锈味的空气从嘴边穿了出去。詹姆斯只是挪动了一下沾满血污的鞋子向外跨了一步,但是席格的目光穿过画板死死的盯了过来。
爱情使人盲目。
身为席格的恋人,除去他颊上那道上挑的麻线和永不变的表情那脸上的一切都犹如十七八岁的学生那样稚嫩。人们都说他是彻头彻尾的疯子,即便在那少年轻巧的爱尔兰音下仍是在暗处评论枪击暴力和血液是不是真的可以保人永生不老。据说他手底的杀人狂时不时的就会被手枪或者13号刀片爆头。
“格斯特先生是我的…雇主,如果您喜欢这么称呼。”
格斯特的消息本该只能让我知道。无名的火气从四肢蔓延到全身,烧灼的我成为了无言的灰烬。不受控制的大笑从嗓子眼里挤出,齿间溢出腥涩的味道。难以下咽的铁锈味充斥着鼻腔,堵塞住喉管的异物阻碍着呼吸。疯笑转换为同等剧烈的呛咳,耳边轻飘飘的响起了席格一板一眼到接近冷漠的腔调。
“…他本身就是疯子,我们也是…”
-
医用酒精那刺鼻的味道弥漫在四周,同时还夹杂着冰冷的器械的磕碰声。格斯特的呼唤在耳边响起。他纤细到近乎透明的五指看上去及其易碎,已经可以看见抽动着的血管和被灰色的皮肉包裹着的骨骼。他的嘴唇颤抖着,上唇和齿间的磕碰迅速且清晰。我无法听到全部,除去那种让人在生理上就排斥的爆破音和嘶哑语调我甚至听不明白一个词语。
拟声词的堆积让人无端的产生厌恶和恐惧。即便是在足够让我完全信任的那个人面前也是如此。我尝试向后移动以此来远离,但是缠绕在身体上的束缚让人无法移动哪怕一分毫。转动头颅,那些奇幻的色彩在眼前一闪而过。
the color out of space.(星之彩)
那些据说是犹格使徒的生物出现时夹杂着复杂的色彩,生活在四维的他们在三维空间的截面中只能展现出全身缤纷的虹彩。但是现在那些家伙穿过已经被犹格扭曲的空间中,拥有磷光的圆柱形身体截面布满了吸食而用的,细长口器,有力的缠绕着格斯特轻薄的肩膀。
液体注入血管的咯吱声和凉意从背部腾起,身体渐渐疲软的不成样子。脑部还在亢奋的运转,从唇齿交会处念出向我主求救的经文。在星空的那一头伟大的精神体发出了短暂的沉默,之后默默的输下一段含义。
治疗,等待,康复,回归。
-
(不写了写不下去了,写三四个月了,有谁想填坑就来吧)
(学生党碎了)
[1] 犹格是掌管时空的神,是克苏鲁神系中的三柱神之一。哈斯塔……是犹格孙子。(犹格和纱布尼古拉斯诞下涉赎双子(读音好像是she shu但是我不知道是那两个字),然后涉赎双子诞下克苏鲁和哈斯塔)
[3] 召唤犹格需要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