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么地,昨天就突然发烧了。
是因为前天晚上,自己心血来潮,拿着扫帚和垃圾斗去楼下铲了一些雪洒在楼梯间,然后认认真真把楼梯打扫了两遍,累着的缘故吗?
还是因为楼梯的照明灯是声控的,我在它每次灭了的时候,用自己的嗓子咳嗽一声去唤明它,因此让扁桃腺发炎引起的发烧呢?
还是因为大雪后的第二天我走路上班出了一身汗,又受凉的缘故?
我不得而知。
昨天清晨上班后没多久,就感觉有些不太舒服,忽冷忽热的感觉,这是即将发烧的症状。
于是提前备好假条,让主管领导签了字。
这样,当天下午我就可以在家休息。
谁知领导刚批准我的假条,单位又通知全体人员上路除雪。
即便不舒服,可在集体劳动缺乏人手的情况下,我还是忍着不舒服去了。
下班回到家没多久,爸爸也回来了。
有他在,我就不用操心给阿胖和儿子做饭的事情了。我自己煮了米汤喝。
嗓子不舒服,不想吃咸的。
吃完饭,我就钻进被窝睡觉了。
因为每次发烧,我都会浑身发冷,哆嗦,头疼,浑身哪里都不舒服。
钻进被窝里,即使哪里都不舒服,心,却是安静温暖的。
阿胖拿来温度计让我量了一下体温,37.9度,低烧。
阿胖又给我找了一片安乃近让我就温开水服下。
以前急性发烧的时候兜是吃这个,很管用。
虽然知道这个药有副作用。
吃完药躺在被窝里等着出汗。
大概躺了一个小时,刚感觉身体有想出汗的征兆,突然又特别想上厕所。
于是起床披好衣服去院子里的卫生间。
也不知去院子一趟受了凉还是咋滴,重新躺进被窝里等了半天,都没有出汗的迹象。
而且因为水喝多的缘故,让我一次次从被窝里爬出来去院子里的卫生间。
难道吃一片安乃近药效太轻?
阿胖下午下班的时候,我在被窝里喊他,再给我一片退烧药。
因为不出汗这烧就退不下来,退不下来,我浑身哪里都不得劲。
阿胖则说我是低烧,不用吃药都行,因为喝了板蓝根,让我再等等看。
七点多,他骑电动车带我回到自己家里。
因为不舒服,我迫不及待洗漱完毕就钻进被窝。
又吃了一些感冒药,还有吃了一片安乃近。
虽然还有两片安乃近,但是我不敢多吃。
有副作用的药还是要尽量少吃。
阿胖又给我量了一次体温,38.3。
吃完药后我就上床休息。
谁知一夜下来,我还是没有出一丁点汗,即便我穿了厚厚的棉背心和长袖的睡衣睡裤,也没有热得像平时一样出汗。
今天凌晨五点多钟,依旧没有退烧的我已经被身体的不舒服折磨的睡不着了。
此时又拿出温度计量了体温,38.9或者39.0。我就这样烧了将近一天一夜,脑袋里的哪根神经会不会被烧坏了?
阿胖被我来回的翻腾吵醒了。
当他看到我测量体温的结果时,就不淡定了。
他用手机百度了一下物理降温的方法,然后跑去卫生间拿了温毛巾敷在我的额头。
他还在湿巾上倒了一些白酒,让我擦拭腋窝,大腿内测,腿肿窝等地方。
看他一遍遍跑来跑去为我服务,心里有朵暖暖的花静静地开放。
我让他上床再休息一会儿,他却说:你都烧成这样可,哪里还能睡得着?
“你是不是怕我脑子烧坏了,以后你还得伺候我呢?”我揶揄地问他。
“那当然啦,你这小脑袋瓜烧坏了我怎么办?”他认真的说。
在微信里跟领导请了假,让同事帮忙写了假条。
天明后起床,喝了阿胖煮的红枣米汤。
穿好衣服跟他一起下楼。他开车带我去社区服务站站看病。
大概因为刚过完年,很多资料服务站都还没有开门。
或者,我们去的太早了。
转了一圈,发现清风路口的老干部门诊里面竟然有人,还是县里有名的老医生贺医生坐诊。
贺医生让我张了张嘴,用手灯照了照我的喉咙,说扁桃腺没有发炎,咽喉略微红钟,我的发烧是病毒性感冒引起的。
随后,他给我开了三种药,还给我打了一针退烧针。
阿胖把我又送回家里,然后去上班了。
我到了开水,把医生开的处方药按说明吃了第一顿。
接下来,就开启了我一整天躺被窝的模式。
医生开的药还是很管用的,我终于出汗了!但是并没有如医生说的那样半个小时后刘出汗,而是在两个小时以后才出的汗。
摸着胸口后背冒出的湿漉漉一片,内心是雀跃的。
这可是退烧的症状啊。
中午时量了一下体温,37.5。
下午再量的时候,37.3。
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希望明天起床后,又是一个满血复活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