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下楼,没有带伞,以为是小雨的天气。楼下一看,17年南京的的第一场雪,有点冷,有点散,还没成气候。带着帽子,赶到地铁,给爱人应打了个电话,电话那头居然从我的话中感受到了雪的问候,略带兴奋的想去窗口看看。我知道现在还没发看出来。
小时候就特别期盼下雪,一来,去小学的路很远,且多河流溪水,雪一来,路滑,正当的理由可以赖在家里不去上学。那时候的雪似乎只要开始就是铺天盖地,从来没让我这赖学的小子失望。下雪天,母亲总会做一顿菜肉丁酸粥,这成了我脑海中色香味俱全的雪天。二来,家那边的地似乎更容纳雪,雪一来总会驻留好久,不会化去,这成了我很快乐的资本,说不上,总觉得天地是满的,冬天不再空落落了。
太阳出来之后,雪开始化了,这是难忍的,冷,并且世界都面目全非了。只记得,化开雪之后的路都是硬帮帮的车辙。现在回想,就如同卸妆之后的麻蛋脸,说不出的爱恨。现在,不会了,雪前的路是湿的,雪后的路也是湿的,而且来的那么匆忙,都没啥印象。只能享受初见雪时候的兴奋,那种兴奋刻在骨子里,却想不出我有什么好兴奋的。
你呢,见到雪还有过那种刻在骨子里的兴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