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生六记》第二卷“闲情记趣”花了大篇幅写了盆栽,我本身对盆栽没有什么兴趣,差点弃读,但最终还是耐着性子读完,只是盆栽的内容粗略地过了。
读到后面庆幸自己没有跳过,有一种清新淡俗的韵味。
品茶、饮酒、野游,谈笑风生,倒让我想到刘禹锡的《陋室铭了》。
“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
可以调素琴,阅金经。
无丝竹之乱耳,无案牍之劳形。”
这三句尤为深刻,也尤为贴切。
陈芸的聪明才智更是令人叹服,特别是她在讨论沈复的插花时说:“绘画中常有草虫细绘之法,为什么不仿照此法试一试呢”?
沈复按照她的方法,把死后的虫子以不同的姿势放到插花上,我能想象到其中的惟妙惟俏。
只是他们这种清淡的生活离现代生活太过遥远。
这里又想到一个网红,穿着缝补样子的衣服在山林间干活,做菜。只是放在现在来说太过做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