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提着10杯香飘飘奶茶回到宿舍里,见大家全都在宿舍里,我说:“请大家喝奶茶,咱们十位仙人一人一杯。等我做满一个月,请大家吃夜宵。”说完开始发奶茶。
“谢谢文师傅,文师傅太牛了,真是来自湖北的一头猛牛!神牛!”6号开心果说。
“天上九头鸟,地下湖北佬。湖北人,太厉害了!谢谢”12号说。
“走了一个厉害的2号,来了一个更厉害的7号,什么叫实力,上班第一天,办卡两万六千多,这就是实力。”许仙说。
“谢谢。”香神说。
“谢谢。”18号说。
“谢谢。真是又帅又有实力!”关晓彤说。
“看来大家都知道了我今天的战果。我今天纯属运气好,两位女宾都给我送上了一份见面礼。我永远记得她们。在此祝她们吉星高照,万福金安!”
“谢谢!你们听听,这口才,除了熊大才子能比,无人可比。”8号白娘子说。
我说:“白娘子过奖了,大家各有所长。”
东北大姐说:“谢谢。你们三个男技师,都是男神中的男神,都是女宾杀手。我们比不了你们。”
我笑着说:“我们是锋芒外露,大姐是深藏不露。大姐一旦爆发起来,会把我们都压在五指山下,动弹不得。”
大姐哈哈大笑。
发了七杯奶茶,我对正在用笔记本电脑创作的熊哥说:“哥稍等,我帮你把奶茶冲好,再给你。”
“谢谢。”熊哥看了我一眼。
我到墙角的饮水机前,冲了两杯奶茶,把先冲的一杯放在熊哥笔记本电脑旁:“小心烫!”
“噢……好香,谢谢。你选了七号?七号好,北宋大词人柳永在家中排行第七,人称柳七,你在本店是七号,以后哥就称你文七了。”
“好。文七比柳七好听。”
“上了一天班,感觉怎么样?”
“首都到底是首都,感觉就是不一样。”
“贤弟,我们来迟了。”
“确实有点迟。但迟来的我们一定会出彩!”
“哥已年过四旬,没有你这么自信了。但哥,仍有创作激情!”
“哥勿忧,有激情,就能创造奇迹!咱们进京,只需三年,便可脱颖而出。”
熊哥笑了:“你才气扑人,锐气冲天,必然比哥先出人头地!”
我说:“我不敢说,‘圆梦京城,指日可待’;我只敢说,‘以我之才,圆梦京城,只需三载’!”
“哇——塞——!这么牛!听你说话的口气,非寻常人也!今晚小妹请你喝酒。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关晓彤说。
没等我开口,开心果问关晓彤:“小三,你是看上新来的大帅哥了吧?”
关晓彤说:“对!我就喜欢文哥,现在就向他表白。” 站起身,走向我,“文哥,你长相俊雅,谈吐不凡,让我很动心,请问,你结婚了吗?”
我摇头:“没有。”
“那你有女朋友吗?”
“也没有。”
“那你是上帝留给我的。”
大家哈哈笑。
我笑着问:“这么说你也是单身啰。”
关晓彤说:“我是失恋之后到北京来寻找梦中人的,那我们可以自由自在地恋爱了。”
有人笑,有人叫。开心果笑嘻嘻地说:“今晚就以身相许。”
关晓彤正色说:“你当我是水性杨花之辈,急不可耐之女,我喜欢文哥,但对他了解还不够,我怎能随随便便将我冰清玉洁之身交给他。”
众人爆笑。我也开怀大笑。关晓彤自己也捂着嘴笑。
我说:“米脂自古出美女,有缘与米脂美女相爱,乃人生一大美事。但我先申明,我只娶有文艺素养的女子为妻。”
“文艺素养?这个,我还是有一点点的。文哥,我只说跟你谈恋爱,也没说一定要嫁给你呀。做不了你的妻子,就做你的情人;做不了你的情人,就做你的红颜知己,总之,小妹我一定要成为你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之一。我现在就要成为你的微信好友。请扫我!”
大家又是一阵笑。熊哥说:“快扫快扫。扫完拥抱一下。”
我从我的床铺上的长裤口袋里掏出手机,扫了扫关晓彤的微信二维码。关晓彤的微信名是:寻找梦中男神。我看了她一眼,笑了。她也看着我笑了。
“拥抱拥抱!”开心果喊道。
熊哥也笑着说:“快拥抱!别害臊!米脂美女等你抱!”
“别害臊!白俏妹子等你抱!”东北大姐也在冲我喊。
我上前一把将关晓彤拥入怀中。
“唔——”、“啪啪啪……”有人尖叫有人鼓掌。
熊哥像是主持婚礼的司仪一样,在一旁激动地说:“好姻缘,天安排,人间最美是真爱!”说完使劲鼓掌。
熊哥的话,让我听了心生无限感激。我问关晓彤:“不知我是不是你梦中的男神?”
关晓彤笑着说:“我看像。”
我将她抱得更紧了。
“快吻快吻!一吻定终生!湖北男神,我们痴情的3号在此等候你一年多了!”开心果在旁边激动地说。
我知道,不能吻。毕竟我们刚相识。这时关晓彤开口了:
“文哥,你不要轻薄我,要尊重我,我们陕北女孩从来不把感情当游戏!”
我点头;“我会克制自己的。放心!我不会轻易吻女生,一旦吻起来,那可是停不下来的。”扭头问大家:“大家觉得我们般配吗?”
“般配般配!”、“太般配了!”大家说。
“绝配绝配!”熊哥说。
“今晚可以交配!”开心果说。
在一阵哄笑声中,我将关晓彤拦腰抱起,瞬间获得灵感,开口唱道:
陕北的山来榆林的水 米脂的女孩米脂的婆姨实在美
哎——你们看看 米脂女孩儿的脸被小米滋养的红润润
陕北的山来榆林的水 米脂的女孩米脂的婆姨实在美
哎——你们看看 米脂女孩儿的美 是自然的美 是惊世的美
陕北的山来榆林的水 米脂的女孩米脂的婆姨实在美
哎——你们看看 我抱的女孩像不像貂蝉 像呀像不像貂蝉
陕北的山来榆林的水 米脂的女孩米脂的婆姨实在美
哎——你们看看 米脂女孩儿的美 是自然的美 是素洁的美 是惊世的美
我唱完放下关晓彤。大家一起欢呼:“哇——,像像像,唱得太好了。太有才了。”
熊哥将右手搭在我右肩上:“我的这位文弟,才华横溢,在北京必能出人头地。我很佩服关小妹的眼力!看来不用我牵线,他们就能牵手成功。”端起奶茶,站起身,将奶茶举到我面前:“文弟,哥祝你在本店找到称心如意的人生伴侣,今年带上米脂美人媳妇关晓彤回家过年!”
我端起奶茶与熊哥干杯:“谢谢哥!我在北京一定要脱光,一定要创造辉煌!”
关晓彤举起没有开封的奶茶:“我敬两位才子,祝你们不出三年,在北京大放异彩!”
我连忙与她碰杯:“谢谢彤彤。我们是有缘人。”再与熊哥碰杯,“谢谢熊哥把我带到古雅养生馆来。”三人碰了碰杯。
“惊世,快快快,快帮你的关美人冲奶茶。”熊哥指着关晓彤还未开封的奶茶催我。
我伸出左手去拿关晓彤手中的奶茶,没想到关晓彤伸出左手捏住我左手:“不用冲,我刚喝过菊花茶。你一定累了吧?赶快上床休息一会”
“上钟的时候感觉很累,但现在不累了。”
“下班了,该洗澡的洗澡,该约会的约会。”许仙说
“走,熊哥文哥,小妹请你们两位才子喝酒去。”关晓彤说。
熊哥说:“关美人,你听我说,今天我请你们一对金童玉女、才子佳人,畅饮相遇酒;等你们相爱了,你请我和香神喝感恩酒。”
关晓彤恍然大悟:“噢,熊哥,对不起,我忘了你的香神。该罚酒该罚酒。这样吧,下周一的晚上,我请大家K歌。好久没K歌了,俺憋得慌。”
熊哥笑着说:“关晓彤,哥告诉你,我和香神,是精神之恋,从未有过肌肤相亲。”
“有没有肌肤相亲,只有天知地知,你知她知。我们知道了也不揭发,也不告密。因为你们长期单身在外,太孤单太压抑。”开心果说。
熊哥指着开心果说:“小姑娘家,电视剧看多了,脑子里装满了卿卿我我缠缠绵绵的镜头。你们00后女孩,就知道谈恋爱,读小学就开始谈恋爱。时间不早了,我赶紧点菜了……喂,给我们烤50元的羊肉串,然后来一份水煮鱼,其余的下酒菜我们来自选,15分钟后,我们来喝酒……”
“大姐、开心果、2号、18号,一起去。”香神说。
2号和18号都说困,不去了。
大姐说:“你们两对一起去吧。我们就不去了。”
熊哥说:“走吧,大家一起去。人多热闹。许仙白娘子也一起去吧。”
许仙说:“谢谢熊哥,我们累了,只想早点休息。你们吃好喝好玩开心。明天见!”
望着许仙白娘子并肩而行的背影,我在心里说:真是一对璧人。可惜没有进入影视圈。
关晓彤说:“他们夫妻俩,在外租房住,很少和我们一起吃夜宵。”
开心果说:“人家是神仙眷侣,我等是独孤伊人。”
熊哥说:“人家夫妻双双把家还,回到家中一起喝酒一起淋浴然后相拥而眠,温馨又甜蜜。我等不幸之人喝酒去。”
我们都笑了。关晓彤拉开心果,香神拉大姐,我和熊哥并肩行。
“哥,把我拉进本店微信群。”我对熊哥说。
熊哥拿出手机,很快就将我拉进了“古雅北苑店”微信群。
“欢迎新同事!新同事是女神杀手。”蓉儿第一个在群里致欢迎词,并将我添加为好友。
我立即接受。
“欢迎欢迎!热烈欢迎!”一个微信名叫“小沈阳”的胖脸男同事在群里致欢迎词。
梅子发了一张十个礼仪小姐列队鼓掌的图片。
走到收银台,收银台里坐着两个小鲜肉。
其中一个胖乎乎地问熊哥:“熊师傅,您们又出去狂欢痛饮哪?”
“对,兄弟来了,当然要为兄弟接风洗尘。回来的时候给你们带点下酒菜。”
“谢谢熊师傅。”
“甭客气。”
在熊哥的带领下,我们来到清苑路草根痛饮酒吧,我和熊哥面对着面坐,香神挨着熊哥坐,东北大姐挨着香神坐,关晓彤挨着我坐,开心挨着关晓彤坐。熊哥知道我们都能吃辣,首先让服务员给我们上了一盘绝味五香鸭脖、一盘绝味凤爪、一盘绝味虾球、一盘绝味鱿鱼,一盘绝味海带,一盘绝味毛豆、一盘绝味藕片和4瓶燕京啤酒,一箱雪花勇闯天涯和一瓶1.25升可乐。
我们从零点28分,一直喝到2点10分,我和熊哥各喝了两瓶600毫升的燕京啤酒和两瓶雪花,关晓彤和东北大姐各喝了3瓶雪花,香神和开心各喝了一瓶雪花。
回店路上,我哼起了著名的《北京一夜》:
One night in 北京
我留下许多情
不管你爱与不爱
都是历史的尘埃
One night in 北京
我留下许多情
不敢在午夜问路
怕走到了百花深处
……
我唱罢,关彤彤说:“文哥唱得真好,周日晚上,我让你喝尽兴,唱尽兴。”
“好,谢谢彤彤的盛情。我有四大爱好:写作、喝酒、接吻、K歌、。”我望着对面住宅楼里的灯光又哼起了著名的《晚安,北京》:
晚安 北京
晚安 所有未眠的人们
晚安 北京
晚安 所有孤独的人们
我曾在许多的夜晚失眠
倒在城市梦幻的空间
倒在自我虚设的洞里
在疯狂的边缘失眠
……
回到店里,我和熊哥拿着衣裤,一起到男浴室洗衣、洗澡,晾好衣裤后,我们一起到V06睡觉。
我们吹着电风扇,各躺一张按摩床,我对熊哥说:“要是嫂子在这里上班,多好啊!”
“我和你嫂子是两个世界的人,不能在一起呀!”
“哥呀,你们俩长期分居,这样下去不行呀!”
熊哥长吁一口气,苦笑着说:“我的婚姻,是上帝的恶作剧,上帝让我置身不幸婚姻中,考验我对痛苦的承受力。我熊文龙虽说有老婆,其实,我就像一只独游龙,一个独行侠,一个苦行僧。”
“你们夫妻俩要多多沟通,心平气和地沟通,告别分居,相依相伴。”
熊哥摇头:“不可能——我们磨合了十二年,彼此心上都磨出了一个个血泡。惊世啊,让我倍受痛苦折磨的不仅仅是婚姻,还有梦想无法实现。你熊哥做人太失败了。做什么都失败。年少时我壮志凌云,豪气冲天,发誓要做一个有大本事大成就的人,如今已经42岁,还得靠给人洗脚修脚按摩为生。截止今年,我整整做了15年足疗师修脚师按摩师。身边人纷纷买电梯房,而我还住在结婚前买的二手房里,而且是七楼,上楼下楼极不方便;身边人纷纷买车换车,我还没有考驾照;我爸今年66岁了,我妈今年65了,他们还住在7楼帮我和弟弟带孩子,60多岁的人了,每天几次上下7楼,上楼累得气喘吁吁,下楼不累,但很伤膝关节。结婚十二年了,我还没能改善住房,哪天父母爬不了楼,我只能租套2楼的一居室让父母住。唉!这几年我干什么都赔钱,2010年自费出版歌词集,花了我一整年的收入——3万,央视一套、湖南卫视和湖南最有影响力的几家纸媒都报道了,也没能改变我的命运;2011年至2014年,我在长沙开店,三年亏了7万多;2013年我要在长沙买房,你嫂子坚绝不同意;去年你嫂子要在长沙郊区买套电梯房,结果房没买成,一万定金和五千认筹金也要不回来;今年炒股,我又亏了两万。真没想到,我的脱贫之路如此坎坷难行,我的追梦之旅如此漫长无边。”
熊哥在外人面前,是一个很阳光,能说会侃的男人,虽然年过四旬,但丝毫没有发福的迹象。单独与我相处时,他会变成另外一个人——一个爱长吁短叹的悲情男子,脸上的明媚阳光被厚重的沧桑感所覆盖,像梁朝伟饰演的落拓忧郁的人物。
“哥不要悲观。苏东坡在《晁错论》一文中写道:‘古之立大事者,不惟有超世之才,亦必有坚忍不拔之志。’哥要豁达!哥要洒脱!我们做人写词,都要学苏东坡!”
“苏东坡之才,如日月之光,而我们之才,如江上渔火,此为一不能比也!苏东坡长期为官,我们长期替人洗脚按摩,此为二不能比也;苏东坡一生不仅有三王——王弗、王闰之和王朝云相伴,还曾有过春娘等几个美妾,而我等长期与寂寞相伴,与孤独相随,此为三不能比也;
尽管苏轼仕途坎坷,宦海沉浮,有过丧妻丧子丧妾之痛,有过入狱103天之灾,但我觉得他比李白、杜甫、施耐庵、罗贯中、吴承恩、蒲松龄等大诗人、大作家活得滋润!
“可以说,苏东坡的灵魂,是中国古代最豁达最自由的灵魂之一。我俩的才华,当然不能与旷世奇才苏东坡相比。但我们要通过自己努力,争取写出好作品,有一个温馨雅致的家,有一个相知相爱的伴侣。”
“知己易得,知心爱人难求!你日后会幸福的!而我离幸福总是很遥远!我在北京,常常想起唐代杰出诗人陈子昂和他的诗歌。万岁通天元年(公元696年),37岁的蜀才子陈子昂因政治抱负不能实现,反而受到打击, 怀着极其郁闷的心情登上蓟北楼,慷慨悲吟,写下了《登幽州台歌》以及《蓟丘览古赠卢居士藏用七首》等诗篇,其中《登幽州台歌》成为历来传诵的千古名篇。‘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这首短诗,抒发了诗人怀才不遇,报国无门的悲愤之情,该诗语言苍劲奔放,极富感染力,结构紧凑连贯,又留有充分的空间。可以说,歌出了历代志士仁人知遇难逢的孤独、壮志难酬的忧愤及时不我待的焦灼。悲怆中激荡着豪情,质朴中蕴含着深思’。这首诗如神的声音在天地间飘荡,被后人称为“呼唤盛世大唐的宏钟巨响”,它不知敲响了多少沉睡的唐人,震惊了多少文人墨客。在中国诗歌史上,它占有重要位置。无论是李白、杜甫,还是韩愈、白居易都对陈子昂敬之有加。仅凭这首诗,陈子昂可以笑傲武后朝诗坛;仅凭这首诗,陈子昂名垂千古!公元2016年初春,41岁的楚人熊文龙在北京朝阳区来广营地区绿色家园蕴实园创作了一首《仿诗骨陈子昂〈登幽州台歌〉》,其诗如下:‘ 年少时艰难,如今仍艰难。忧长路之漫漫,常怆然而长叹。年少时孤单,如今仍孤单。恨长夜之漫漫,常怆然而长叹!’”
“哥,我觉得你一直患有阳光型抑郁症。人前阳光幽默,人后忧郁伤悲。我们要相信,明天会更好!”
“惊世你放心,明天的天,不管是蓝天,还是雾霾天,我一定一脸阳光!”
“这就好!我们的心不能被阴云和雾霾笼罩!”
熊哥突然唱道:
我想知道他们是不是笑我
我想知道你脸上的哀愁
我想知道明天是不是最后
我想知道我不愿做小丑
那些孤独的夜 路上简单的人们
告诉我 我被抛弃的理由
那些平凡的欲望 每日沉默悲伤
告诉我 让我坚强的理由
“兄长勿忧,成功离我们已经不远了。从明年开始,我们每人每年创作两部中篇小说,我们要将我们创作的绝妙好词镶嵌在我们的小说中。我深信,我们的小说我们的词,会吸引很多读者,会吸引两岸三地的电影导演、音乐人和歌手!1998年11月,北京的陈羽凡和沈阳的胡海泉组成‘羽·泉’组合,我俩今年要在北京成立一个词坛组合——‘文·泉’!我们要让中国歌迷词迷知道,中国歌坛有‘羽·泉’,词坛有‘文·泉’!1995年,天津人郭德纲和北京人张文顺、李菁成立‘德云社’,以后,我俩拉一两个北漂的文友或词友成立‘文泉社’,我们要让热爱中国文艺的中外人士都知道,北京有个‘文泉社’!”
“好主意!”熊哥一跃而起,像从水中跃起的白龙,饱含激情、铿锵有力地唱道:“扎——根——京城,坚——持——创作;终有——一日,誉——满——全国!哈哈哈……”
他那样子,就像京剧中的文小生。他那兴奋劲,像注射了兴奋剂似的,
我也一跃而起,右手握拳,当麦克风,运了运气,唱道:
北京有个文泉社
由一帮草根文人组成
蜚声中外的文泉社
其创始人是两个足疗师
一个是来自湖南衡阳市
一个是来自湖北仙桃市
我唱完,我们相视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