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山贼甲把我们扔进了地牢,我和林行往四周看了看,这里格外潮湿,地上满是泥,不远处的小角落里几只小老鼠蜷缩在那里瑟瑟发抖。
“公子。”车夫哆哆嗦嗦的问:“现在可怎么办呀!”
“别怕,游戏才刚刚开始呢!”林行说着,嘴角生起一抹坏笑,我找了个干净的地方坐了下去,抖抖鞋里沙子。我把鞋子拿在手里,脱了袜子,林行的眼紧紧盯着我的脚,眉头紧锁,蠕动着嘴唇,半晌说:“你的脚真小,像姑娘的脚丫子。”说罢,他好像想到了什么哈哈大笑起来,我一把把鞋扔在他脸上。你才像个姑娘,你全家都是姑娘。这
林行把我的臭鞋子从脸上拿下来,脸色有点臭,我讪笑着,心底有点发麻,这小子这么精明,万一他想什么阴招对付我,那我可完了。
我看着林行,有眼神传达着我的歉意。“那啥,林大公子,您别生气,小的给您陪罪。”林行听完,对我微微一笑,举起我的鞋,我以为他要把鞋子还我,急忙用手去拿,可没想,这小子把这鞋往我脸上一扔。
“林行——”
“啊哈哈哈哈。”
车夫在一旁用手捂着脸,有些忍俊不禁,他摇摇头,用他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说:“这二人的年龄加起来就是三岁,不能太多了。”
“幼稚!”我说。
“你才幼稚,你不仅幼稚你还小气。不就是开个玩笑,你就用你的臭鞋子扔我。”他说,语气里带点委屈。
“咳咳,你到现在都没有发现我有什么不同吗?”
“什么?”他一脸迷惑,我突然想到,也许用男子的身份活着也不错,乐得自在。万一他像师兄们那样,因为我是女孩子所以打架让着我,那就没得玩了。
“没什么,以后不许说我像女人。”
“哼!好吧,小爷让着你。”他说,语气颇有些傲娇。
“跟老道士一个德行。”我说:“好好休息,等会儿可能就能见着山贼多头头了。”一听到这个,他眼里闪着精光,像极了一只要做坏事的狐狸。我躺在地上,他见了,也不嫌脏,大大咧咧的合着衣躺在我身旁。
入夜了,山贼们准备庆祝,我们三个被绑着往大厅的方向走。
山贼甲:“这两小子长得真俊,大王见了肯定喜欢。”
山贼乙:“呦,你说大王更喜欢哪个?”
山贼甲:“肯定是他呀!”山贼甲指着林行“他长得人高马大,穿着又贵气,老大肯定喜欢他。”
山贼乙:“是呀!嘿嘿。”
我心里一惊,不动声色的看了林行一眼,合着这山贼多头头是个断袖?林行回瞪了我一眼。
我们被带到了大厅,见到了山贼王,呼,是个女大王。等等,女大王,我看了林行一眼,为他默哀。
“给他们松绑。”女老大说着,一脸深情地看着车夫身旁的,我?林行眼里闪过一丝笑意,我把手悄悄伸到他的背后,捏起他的一块肉轻轻一拧。
“嘶~”林行叫了起来,女大王王的眼睛看向林行,眼里闪过一丝惊艳,却也只是一瞬,转眼就恢复了清明。
“你叫什么名字?”她指着我。
“林小侠。”林行替我答。
“很好。”女大王说,“就你了,准备准备,明天就和我成亲吧!”
“噢噢~”小喽啰们欢呼了起来。
“喂,他长得比我好看,你怎么不选他?”我满脸疑问。
“哼!”女大王哼一声,“他长得那么好看,我肯定驾驭不来,还是选个丑的好。”
“噗嗤,”林行笑了起来:“大王高见。”
我握紧拳头,欺人太甚!
“噢噢。”山贼们笑了起来开始起哄,一个人把我带到了一处房间。
“喂,他们去哪了?”我问。
“他们在前院吃酒,你就乖乖在这里待着,吉时我们老大就来娶你。”
“婚服送来了。”一个小丫头端着一个托盘进来,里面放着一间喜服,红艳艳的。
“新郎官快试试吧!”小丫头说,把托盘端到我面前。那山贼见我要换衣服掩了门,到门口守着去了。
小丫头把衣服穿在我的身上。“好像大了点。”她蹙眉。
“哎!你们怎么会有现成的衣服?”我看着小丫头坏笑着
小丫头脸一红,手搅着衣角,声音低低的说:“这是大王早就准备好了的,大王年纪大了我们一直催着大王找个压寨相公……”
“你这么好看,就不想嫁人吗?”
小丫头眼里闪过一丝嫉妒,“想的。”
“噢~”我说着,身子微微向前,小丫头长得矮 只到我的胸口,我看着面前柔弱的小丫头,眉头一挑,向小丫头靠近。小丫头被我吓着往后退。砰!小丫头靠在了墙上,她惊慌的看着我,脸上有些潮红:“姑爷不可!”她说,柔柔的看了我一眼,眼里满是深情。
咳,我身体一抖,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你想什么呢?我就问你个事!“我说,往小丫头的身体看了一眼,哼!小丫头个头不高,还是挺有料的嘛!小丫头看着我,眼里闪个一丝失落:“姑,姑爷请问。”
“你们的酒窖在哪?”
“东,东边的马厩旁。”
“噢~”我故意拉长语调,果然,小丫头脸又红了。
“小丫头,其实,我喜欢的人是你。”我说脸上一本正经。
“真的吗?”小丫头捂住胸口,柔柔的看着我。
“我要和你私奔,你答应吗?”我用手抵住墙,把小丫头禁锢在我的怀里。
小丫头点点头,靠着我,“奴家愿意,那天看到公子,我的一颗心都在公子身上了。”额,你那天看到人明明是林行吧!
“公子,那我们该怎么办?”
我从身上取出一个药包,这是我师门的时候炼的超强泻药。我把药包给了小丫头“你把这药放进酒窖的酒里。”
“公子这会毒死人吗?”
“喝多了应该会。”
“太好了,”小丫头脸上闪过一丝阴狠,“那奴家多放点。”我看了这个小丫头一眼,心里感叹女人狠起来真可怕。
入夜,静得可拍,我躺在床上听到有人在拍我的窗。我打开窗,林行从屋外跳进来。
“怎么样,放了吗?”他压低声音。
“放了,超强泻药,保管他们痛的死去活来拉得山崩地裂。”
“嘿嘿嘿。”
“哈哈哈。”
屋外的柳树上正在休眠的鸟儿打了个寒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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