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无意穿堂风

我们的遇见,是秋意渐染的九月,你的容颜我找不出何词,以作修辞,一缕光逃过树叶的阻拦,缓缓落在她的身上,一阵秋风袭来,落叶在空中翩翩起舞,耳畔的秀发带起星光在空中飘扬。树叶滞留在空中,耳畔的发俏不在舞动,滚烫的血液,不在流动,时间在那一刻停止,我眸孔的色彩重新被她点缀,不在寂寥,我的世界不再只有黑白,我的天空不再只有飞鸟,而我的心却在为她颤动。未来只想有她,就好。秋风打坠着落叶,吱喳的旋律轻啄着我的心,望着她远去的身影,渐渐拉长,我一个人站在黄昏的荒野代替她主持夕阳的葬礼。

我害怕你迷失在人群里,我却无能为力,我想我应该勇敢一点,滑梯里还停留着笑声,夏日的蝉鸣在这时无比刺耳,身旁人的话言,感觉都是弥漫在空中的嬉笑声,我厌恶,但我不能表达出来,我静静地看着你平静的面孔,我想那时候所有的声音能不能都被放逐,可空间的秩序不允许我这样。我只能深藏于心,不露声色的面带微笑。可我那永恒的灵魂,注视你的心,纵然黑夜孤寂,白昼如焚。一滴天使的泪珠,滴落于人间,风却想把它挽回,卷起一阵狂风。闪电在寻找它的身影,雷声却在呼喊它。就连天使也为当时的我留下的那一滴泪,一滴悲伤的泪珠,将人间的一切,都冲刷干净。那一场大雨,我分不清,我流下的是什么,我也不记得了,那时候你的面孔。我只清楚,我想要坚持下去,直到你的心门打开之前,我都会一直敲下去,请千万别假装不在家啊。

那时候对我来说,最动听的情话不过是,既然你讨厌她,那我也讨厌;最优美的事情是,你想去远方,哪怕我曾跌的面目全非,我也给你准备最好耐穿的鞋子,画好最周详的地图,带好足够的干粮,然后陪你去。我对她是如此。

其实我也知道,别人喜不喜欢我,在不在意我,我是可以感觉到的,可是我偏偏是自作多情的人。总是又聋又瞎,明明深受打击,逼得自己无路可退,却在还苦苦挣扎。我我喜欢她啊,喜欢她,那么不管命运的转盘如何旋转,可我就是喜欢她。既然时间不能停止在那一刻,空间不能将我束缚,而命运的轮盘却不能阻止我身上所有的粒子对她的欢喜。那么我想,待到山河不再,世间满是沧桑,沙哈拉开满曼珠沙华,我想那时候,我爱你的心才停止跳动。

随着时间的围困,我的步伐越来越沉重缓慢,时间放过把我逼到了死角,让我陷入了绝地,我无力挽回什么,只能忍着痛,步履维艰地一步一步向前走。可丢失了你。

樱花落下的速度是每秒五厘米, 我该用怎么样的速度,才能与你相遇。

雨滴降落的速度是每秒十米,我该用怎么样的速度,才能将你挽留。

陨石坠落的速度是每秒十千米,我该用怎么样的速度,才能将你拯救。

烟花消散的速度是每秒三亿米,我该用什么样的速度,才能将你追回。

我只能,翻着我的记忆,寻找专属于你的记忆,在那段岁月,无论从何种角度的你,你都完美无缺,你缺少的部分,也早已被我用想象的画笔填满。

时常走在大街上,夜晚的灯光格外刺眼,城市颓败的霓虹倒映在我灰色瞳仁里,显得更加颓败。路灯和我之间,究竟谁是谁的过客,谁是谁生命的点缀,始终没有的答案。酒般的思念,一饮就醉,醉就用全部的热情来读这忧伤的月色。于是,月醉了,夜醉了,我也醉了。

我拔不开不相关的人海,却只留一个不再有你的世界,风华褪尽,你在人间只剩留白。虽被无数人腼腆,可不会有人比我更懂你,在我的记忆中,你始终解脱了,抖落那一身尘埃。

改自小李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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