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作品 盗取必究〗〖关于屿白先生的随笔〗
我猜想当你被琐碎的记忆片段纠缠的时候,那一定是被悲伤情绪占满了全身的神经,不知那种感觉该如何去清理……
你的方式是用低沉嗓音去麻痹痛感神经,让它舒坦的呻吟,直到精疲力尽的睡去。
很有幸第一次听你唱告五人的唯一就让我麻痹的神经跟着一起沉吟,那种痛感让人身不由己。
悲伤的频率或许能够不远万里牢牢抓紧属于它们的积极因子,自古由今我们被这种方式统一的彻底。
可悲的是我们甘愿被奴役,没有逃跑亦是逃避……
只或许是它已经成为主导我们神经色彩的本质,就连深夜低声嘶吼着都近似被放大了频率。
它挥霍着这种情绪让其他人盲目着迷……
今天我这里又是倾盆大雨,这种氛围让它格外的沉迷,它兴奋的述说着悲情绪,指使我成了为它细腻的书写机器。
如果屿白你也在这里,你会看到我又播放起属于你的沉吟,那是它喜欢吸食的毒品。
就像装满混乱情绪的容器,越随着它听下去,越是希望雨声继续,人也仿佛在沉思中品尝到有了价值的情绪。
听到深处有时麻木的神经在转瞬即逝间忘会却些许记忆, 但还是要写下去,不然忘却的记忆未来更是无处找寻……
或许有人会把这些押韵的词句当做一首歌的中心,它独属的某些字句是沉寂多年情绪的流溢,我想一定有人比我对它感受的更清晰。
多数灵感起因源自于屿白先生,才有了这些随笔,即使我乱写他也没在意。
屿白先生昨天你说过你会去学编曲,我们是否清楚可以把它具现到现实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