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天已大亮,我还沉睡梦中,其梦之靥久久难忘。至今想来,还是心有余悸,精神仍沉愤怒之中。
梦之端为学校将要举办活动,我作为班级管理者挑选了其中一个演出袋,里面俱是演出服。我的孩子挑选了一件吊带的裙子。而我脑子里想的便是几天后的表演,节目还未排,内心却不着急,对于小儿挑选吊带裙子也无甚感。
那梦里是白天,四周明亮,光线却很温和。突然手机微信收到一条极具条理的控诉信:1.为何给一个小孩子挑一条吊带裙,他根本就不合适。第二条的内容醒来之后已记不太清,大概意思是控诉我冤枉他的儿子,一个高大强壮的学生打“我”的事情。我一看心中顿时火起,这个家长真是冥顽不灵,当时已经说得很清楚,为何今日又来纠缠不清,而且我儿拿什么东西与他何干。那是我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便是要与他讲个明白。那时,我正走在客运中心进出口的那条狭窄的水泥路上,我拨了三个微信语音,但是他都没有接。画面一转,我和他还有他儿子同时在学校的靠近教室的走廊上,我和副校长要调动走廊的监控视频,以便对峙我当时的行为是否失当。我们来到监控室发现监控视频网络线被剪了。此刻“我”突然化身为超级电工,拿着钳子修理被剪短的电线,而且“我”这个“超级电工”应该还是全国有点名气的,那个校长对“我”的态度有点热络起来。“我”也只是面稍带微笑。修好后,我看到一个肥嘟嘟的蛤蟆嘴,黑色的眼镜,贼头贼脑地靠近电线并减断了它,这个事并没有后续。
梦还在继续,但是我已不是其中的主人公,而且当初接上线路的是个年约六十多岁的老男人,穿着浅蓝色的圆领短袖,下着亮灰色的西装裤,最主要的是他的头顶一片光亮,已然是地中海造型了,“光亮”的周遭也只是一些稀疏枯黄的碎发。 铃声终于响起,梦中之事仍历历在目,心中耿耿于怀。离那时发生的事情已有三个多月了,我仍无法释怀。在今日某个契机又重新编织成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