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四十
个子跟我差不多大
喜欢穿一件的确良汗袖衫
她问我喜不喜欢打麻将
后来我在她的咖啡店买过几次咖啡
知道她的老公为钱
跟一个卖米的女老板走了
留下她一个人经营着一个烂摊子
咖啡店生意不温不火
到店里消费的多是一些求安慰的小白领
也有的是一些失恋的小情人
她们平常谈论最多的就是
怎么样才能去征服一个男人
后来我被这个咖啡店女老板娘征服了
做了她的御用备胎
她说,无论我当时处在什么样的境地
我都要首先想到她
于一个月黑风高的寻常夜
我要了她
她也要了我
我们彼此干了男女该干和不该干的事
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