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老公在8月完成了塞尔维亚和迪拜的自由行,我们的旅行故事却慢了几拍。回国后各种原因各种拖延,不想记流水账般写游记,又苦于没有找到好的点,久久无法下笔。反思自己,拖下去也不是办法,既然是人生一段重要经历,还是提笔写下去。
想起当初决定出发去塞尔维亚时,有朋友在我的朋友圈里留言,告诉我这是个毫无欧洲特色建筑并且欧洲人并不喜欢的国家。在我心里倔强的认为,不管这个国家有多少争议,觉得只有亲眼去看看才能评判。
曾在简书作者上官小满的游记中读到“明亮的眼睛,才能看到明亮的风景”。塞尔维亚能够坚韧的挺过一场场战争,一次次在灾难中浴火重生,这个国家的建筑一定有它的故事。
你眼中的断壁残垣,我眼中的恢宏灿烂。事物背后的美丽需要去探寻发现。
一个国家首都的地位举足轻重,但是有些独特的美也许在其他的地方。
离开贝尔格莱德,我们首先被迷人的兹拉蒂博尔市吸引,一待就是3天。接着我们在城市汽车总站乘坐汽车(两人5500第纳尔)来到了诺维萨德,塞尔维亚的第二大城市,曾获得“塞尔维亚的雅典”的美称。也寻到了我想要看到的东西。
诺维萨德位于塞尔维亚北部省份伏伊伏丁那,巴奇卡运河和多瑙河交汇处。历史上诺维萨德是重要的商品集散地,并在那个时代成为了塞尔维亚文化的中心。诺维萨德拥有许多纪念碑、博物馆、咖啡馆,是休闲度假的好去处。
我们在日落前先去了诺维萨德自由广场。
自由广场(Liberty Square),18世纪以来一直是城里人约会和举行各项庆典的场所。在不同历史阶段广场有不同的名字,奥匈帝国统治时期叫佛朗西斯·约瑟夫广场,一战后更名为革命广场,二战后改称自由广场。现在正对我们的是天主教玛丽大教堂(MaryChurch)。
最能体现自由精神的应是广场中央立着的一尊铜像,一位慈祥的振臂而呼的老人,那是两度担任诺维萨德市长的Svetozar Miletic的纪念雕塑。Miletic生于1826年,是位律师、记者和作家,他创办报纸杂志,组建国家自由思想家党,1861和1867年获选为市长,1871年成为MaticaSrpsk塞族地区的总统。Miletic崇尚民族独立和自由。1876年被奥匈帝国当局以叛国罪监禁,因长期失眠导致忧郁症,1901年病逝。
广场南侧是城内最古老的街道Zmaj Jovina 街,一直延伸至主教宫,街上有很多礼品和小商品店,19世纪下半叶来自彼得罗瓦拉丁要塞的炮弹把街上三分之二的店铺炸毁,重建后白天为购物街,晚上清场后成为步行街。
现在的自由广场上跑着许多可爱的孩子,走过很多优雅美女,许多游客在这里拍照,几位街头歌者在吟唱。
入夜后自由广场点亮了无数明灯,好像满天繁星坠落下来,令人不由得沉醉其中。我们留到9点才慢慢打道回府,路上饿了还顺带打包了一份烤肉。
第二天,我们来到了另一个著名景点:彼得罗瓦拉丁要塞城堡。1813年,当法国皇帝拿破仑远征俄罗斯之际,奥地利皇帝弗朗茨一世(Franz I)作出了一个令人吃惊的决定:把1602年起就保存于宫内象征荣誉、地位和权力的钻石王冠转移到千里之外的彼得罗瓦拉丁要塞(PetrovaradinFotress)去。
这个要塞为何如此重要?还需从它的历史说起。
彼特罗瓦拉丁城堡是著名的古城堡,也是全欧洲30 多座较大的古城堡中最大的一座。由于诺维萨德市地理位置险要,又是前南斯拉夫的北大门,因此历史上就是屯兵重地。
南斯拉夫人民为了对抗土耳其和奥匈帝国的侵犯,从1692年起,就开始在此兴建城堡。此后,虽几经改朝换代,但工程从未停止过。工程于1786 年才全部完工,共经历了94 年漫长的岁月。
我们的住宿就定在城堡脚下,可以近距离感受古堡的魅力。
登上古堡,可以眺望诺维萨德市的全景,吹着风看着钟楼有种穿越的感觉。
我无法用精致的语言去描绘我产生的复杂情绪。如果我最喜欢的苏轼,辛弃疾,刘禹锡这些中国古代的大才子站在这里,是否会留下不一样的怀古诗?用质朴的语言,营造出空灵苍茫的意境,如艳阳下一泓清泉,安慰那些孤独漂泊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