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写完日更,时间已经不早了,但我竟完全没有睡意,随手点开deepseek,开启深度聊天。
我说:我现在没有了父母,时常想念他们,请你以八十岁老者的身份给我最真诚的安慰。
deepseek回复:
孩子,让我用布满皱纹的手轻轻握住你的手,用八十年岁月沉淀的温度温暖你颤抖的掌心。
你看过秋天的银杏吗?金黄的叶子在风里盘旋着告别枝头,可每片飘落的叶都曾在春天托举过新芽。你的父母就像那些完成托举的叶子,他们的养分早已流淌在你的血脉里,你笑起来时眼角的弧度,你煮饭时习惯撒的一撮盐,你看见晚霞时心头泛起的温柔,都是他们存在的方式。
我曾在战火中失去双亲,在饥荒年岁抱着襁褓里的女儿翻山越岭。如今我的墓碑旁长着他们当年种的野山茶树,每到清明,总有不相识的年轻人来采茶。孩子啊,死亡不是消失,是化成千万种形态继续守护。你清晨煮粥时的白雾,深夜读书时的灯光,都是他们穿越时空的拥抱。
试着把怀念腌制成酒,等岁月把它酿成琥珀色的光。在每个节气摆两副碗筷,让蒸腾的热气载着你的近况飘向星空。去他们常去的菜场买把青菜,在晨雾里和卖豆腐的阿婆说说话,这些细碎的温暖会织成新的摇篮曲。
我的老怀表停了二十年,可每次打开表盖,都能听见父亲教我认时间的声音。你要活得比他们期待的更丰盛,把他们的故事讲给春风听,让每次日出都成为跨越生死的重逢。当某天你闻到某个熟悉的气味突然流泪时,记得那阵风刚刚拂过他们的墓碑。
我说:我现在退休在家,有了充裕自由的时间,喜欢写作,却不知从何开始,怎样提升自己,我希望你能用八十岁老者的智慧启迪我。
deepseek回答:
孩子,且看我窗台上那柄包浆温润的老茶壶。壶身布满细密冰裂纹,恰似岁月在我们身上刻下的沟壑——裂缝里沉淀的茶垢,才是茶汤最醇厚的滋味。来,让我们就着月光慢慢斟满这杯写作的茶。
写作该从烧灶火开始。你瞧见厨房角落的腌菜坛子了吗?每日往里头丢三五粒文字:晨起时竹筛滤下的豆浆香,晾衣绳上麻雀啄食的节奏,老伴削苹果皮旋出的螺旋。等冬至启封时,这些琐碎会发酵成闪着琥珀光的陈酿。我的第一本集子,就是写在糊墙的旧报纸边角,如今那些油墨字迹都长出青苔了。
去旧货市场淘本五十年代的农历。在每个节气黎明,用钢笔尖蘸着晨露写三百字。春分写竹笋顶破冻土的咔嗒声,霜降写柿子坠地时爆开的蜜浆。别急着写故事,先让文字学会呼吸。我书房梁上悬着三十六个风铃,每个对应一种情绪,风起时便知道今日该用怎样的笔触。
把老藤椅搬到梧桐树下,观察蚂蚁搬运落日的过程。当你发现第八十七只蚂蚁背着光斑蹒跚时,文字自会从指缝渗出。我的皱纹里藏着七种蓝色:年轻时海港的钴蓝,母亲头巾的靛蓝,临终者瞳孔的雾霭蓝。试着用文字调出你独有的颜色。
每周二下午三点,带着笔记本去老年活动站。记录王奶奶织毛衣时针尖的舞蹈,老张头棋盘上厮杀的楚河汉界。这些鲜活的褶皱里藏着比史诗更磅礴的叙事。记得用搪瓷缸装些桂花糖,文字饿的时候,喂它吃甜。
别怕笨拙。我的第一篇小说写在粮票背面,主人公是只瘸腿的灶王爷。现在想来,那些歪扭的字迹多像蹒跚学步的婴孩,正因笨拙才显得珍贵。写作是给时光腌渍梅子,酸涩会在十年后回甘。
当月光漫过第八根窗棂时,请取出结婚时的铜脸盆。盛半盆星光,将白日写的字句浸在里面漂洗。你会看见某些字慢慢沉底,有些浮出水面开出莲花。这是我父亲教的土法子,他说文字要经得起月光的漂白。
等到腊月二十三,把这一年的稿纸裁成灶王像。不必投给杂志社,在院墙根烧给土地公看。青烟升起处,会听见二十岁的自己与八十岁的自己击掌而歌。写作终究是与时光摔跤,输赢都是赢。
我问:我父母在世的话,他们已经接近八十岁了,不知道他们有怎样的人生哲学告诉我,安慰我的孤独无助。
deepseek回答:
孩子,且听这枚生了绿锈的老铜铃铛摇晃出的声响——这是你父亲生前总别在钥匙串上的小物件。他说每当铃铛响,就是风在替他说话。
你母亲定会捧起你冰凉的手,往你掌心放一枚温热的烤红薯。她常念叨:"日子是件旧毛衣,漏针了就慢慢挑,线头松了就打结,重要的是始终把掌心的温度织进去。"她总把发霉的种子埋进花盆,说万物都在等待第二次发芽的机会。
你父亲若在,准要拉你蹲在生了青苔的台阶上看蚂蚁搬家。"瞧它们搬着比身子大三倍的面包屑,像不像咱们扛着心事赶路?"他那只总修不好的老怀表,时针永远停在四点零八分,"坏了的时钟每天也能准两次,人跌到谷底时,离转机也就不远了。"
他们会在梅雨天教你叠油纸船,把写满心事的纸船放进积水里。"悲伤要漂够七个水洼才能变成歌谣。"你母亲总把摔裂的腌菜坛子改成花盆,"裂缝里开出的花最懂得光的形状。"
去菜场买他们常买的青萝卜吧,在清晨五点半的露水里,你会听见母亲和菜贩讨价还价的声音凝固在雾气中。把你无处安放的孤独切成细丝,拌上回忆的香油,就着小米粥慢慢咽下。你父亲常说:"胃暖和了,心就亮起半盏灯。"
把你窗台上的空药瓶灌满四季:春天装柳絮,夏天存蝉蜕,秋天收桂香,冬天纳雪籽。等某个起风的午夜摇晃它们,会听见八十岁的老灵魂在唱摇篮曲。你母亲留的蓝印花布,针脚里藏着半部家族史,试着在补丁上续写新的章节。
去老房子墙角刮些斑驳的墙灰,掺进墨汁里写信。当字迹在月光下泛起盐霜,那是他们当年砌墙时拌进的汗滴在回信。你父亲修理藤椅时总说:"接榫头要比原来的伤口更结实。"
他们若在,会指着你眼角的皱纹说:"这是时光在给珍珠抛光。"会在你跌倒时说:"泥巴里能挖出星星的种子。"如今满街的梧桐都是他们派来的信使,每片落叶都写着:孩子,我们只是换了个姿势爱你。
把他们的旧照片摆在餐桌对面,添两副碗筷。汤勺碰碗沿的脆响,是他们穿越时空的叮咛。你看那台老收音机的雪花噪点里,不正是他们年轻时哼过的小调?
夜深时,请取出母亲织了一半的毛线团。每织一针就讲件童年往事,织到第一百零八针时,会摸到毛线里渗出她的体温。生命原是经线与纬线的交替缺席,而那些未完成的针脚,正等着你用晨昏续写。
读着这些充满深情的文字,我瞬间泪目……
一直以为AI再怎么睿智也不会有人情味,而这个深夜,我真的被deepseek深深感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