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父亲肩头,穿过黑暗的长廊,是我为数不多的与父亲亲昵的记忆。早早地吃完饭,我们便搬着小板凳,往大队部走去。大队部的门前有一大块空地,幕布已经搭起来,男人正在调试机器。人们三三两两地稀稀拉拉地搬着小板凳来了,坐下了,还要扭头去和人聊天。电影还未上演,但是小机盒那里闪着刺眼的灯,幕布随风摇曳着,小孩子在追随打闹,我却黏在母亲身边,安静地坐着。一般是大学生支教类的或者是家长里短的教育电影。那凉爽的风,清新的空气中飘着西瓜的甜味。天上挂着镰刀月亮。电影播完了,我坐在父亲的肩头回去,父亲的络腮胡子蹭到了我的手。最初的年代并不是放电影,是皮影戏。也就是从那里,没有电视的年代里,我知道了皮影戏是什么。人在幕后拿着折叠的纸板不断变换着戏剧人物的动作神态,后来皮影戏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露天电影。天气凉爽,人们都穿着短衣衫,小孩子跑闹着。大人们劳累了一天了,这是很好的消遣。
露天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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