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各种场合下,大铮想问问琣珠,上次亲她。
琣珠很生气,让他好自为之。没想到你这个老实人这么不老实。还说,原谅他的过错。希望他以后不要再犯。
大铮期待一场雨,可雨总是不来,天总是晴的,就好像天下没有伤心的人一样。
他对于已经到了别人手里的琣珠依然是耿耿于怀,在过去,他是那么讨厌介入两个已经有感情的第三者,他是那么讨厌那样的人。
他见过一些拆散了别人家庭的男人、女人,他见到和他们相关的人因为他们的欲望而被人议论纷纷、走向不幸!
而,这一次,他也成为了那样的角色,应该退出才是!
哈!他也从没有进去过那场宴会不是?连杯羹也没有分过一点点,不是吗?走在路上,天气是那么好!大铮就像是老天爷的眼中钉,多可笑的一个悲剧啊!
可他还有点不甘心,路上罗列的一个又一个石子纷纷被他踢、踹得粉碎,好似一个扬沙场般!走着走着,他忽然想要找琣珠谈一谈。
因为毕竟他和吴斌还没有实质的关系,毕竟大铮觉得自己是先喜欢琣珠的,不算第三者。
可是,他根本就不知道他是不是先喜欢人家的,而且他也不清楚人家有没有所谓的他心里想的实质关系。就为了那心底里一丝丝的希望,大铮打算去谈谈。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大铮想到一个好的事情,兴许时机是一切事物最终模样的最关键原因。
然而,人家琣珠没有同意,琣珠让大铮在中午吃完饭,在桥头谈一谈。
那次,大铮吃饭吃得飞快,一口就咽下两个馒头!顺带着,他还咽下一些鸡腿、白菜、西红柿炒鸡蛋等食物。
来到相约地点,大铮没有拐弯抹角,而是直抒胸臆!
“上次,我亲你算什么?”大铮问。
“算什么?算流氓!”琣珠答!
“啊?流氓!我可是一个好孩子,曾经我还得过三好学生呢!你呢,你得过三好学生吗?”大铮得意地说。
“我告诉你,你可不要得意!那么,你告诉我,你是几年级得的三好学生!”琣珠问。
“一年级至六年级,每年都有!”大铮答。
“吼吼吼!可以啊!不过,一个人的好坏是会变的,而且一个人的好坏也分时候的!比如一些写字很漂亮的人,他们的吃相不见得漂亮!我请你不要反驳,因为我的一个亲戚就是这样!”琣珠说。
“告诉你,昨晚我做了许多梦,起来的时候,我流了许多汗!可是,现在我通通想不起来了,可是,我猜测我的梦和你有关系!”大铮说。
“有关系?关我毛事?”琣珠说。
“对,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我梦到了你的头发!那么,的确关你毛事!”琣珠说。
“呵呵呵呵,要是我说关我屁事,那么你还要说梦到我放屁了?”琣珠质疑地说。
“唉?你这么一说,好像真是呢!昨晚我梦到你放了屁!大家都嫌弃你,可是唯独我不嫌弃你!所以你心里一激动给我剪了一撮头发作为定情物!那么,的确,我的梦不仅关你毛事,还关你屁事!”大铮说。
“你这么说,我会信吗?好吧,我信!不过,我告诉你,你赶紧不要再梦到我了!”琣珠说。
“不再梦到你?可是,梦是一个人能够控制了的吗?我觉得一个人可能会喜欢无数的人,可是,那是由什么所决定的?我不清楚的!你,我对你,为什么?我也不清楚,但是我愿意追随那种感觉,而和你在一起!”大铮说。
“你愿意?我的个妈!我不愿意!我一直以为你是一个老实的人,没想到今天你说的话是那么高大上,令我恶心到了极点!”琣珠说。
“老实?高大上?可是,这都是你下得定义啊,准确吗?别人没有符合你所谓的定义,你就失望,而不喜欢那个人了!问题是,那是你的定义啊,你定义地准确吗?或者说,你看到的事实全面客观吗?还有,你所谓的恶心的极点是什么?我恶心的极点就是吐出来!你呢,极点只是说恶心二字吗?但是,语言是不总反应一个人内心的真实状态,所以虽然你说恶心,但是我觉得你撒谎!除非你恶心地吐了,我才相信你真的恶心。”大铮说。
“呕!呕!呕!”琣珠吐了一地。
“好啊,琣珠,你为了表现你恶心,你竟然用手抠你的嗓子眼儿。我不恶心,我甚至想把你的呕吐物都给吃到嘴巴里!等等,让我看看你吐了什么?豆芽、粉条、猪肉、大白菜!为什么我们吃的不一样?哦,酸辣口味的!为什么?我今天吃的是鸡腿饭,而你不是!就因为不想跟我一样,孤立我?隔离我?让我孤独,你再接着看笑话!我喜欢你,准确的说,我爱你,难道我不能爱吗?我不能爱吗?我不能爱吗?”大铮说。
“对,大铮,你既然话都说到这里了,我不得不说了!你尝出来了,我的确吃了酸辣味儿的猪肉白菜炖粉条,这是我的挚爱!今天,吴斌偷偷去了大望城给我买的,啊!我感动极了!感动极了!你注意过我喜欢什么吗?不,你没有,你能爱不爱的,我不能回答你,也许你根本就不适合爱,你的孤独是你造成的!”琣珠冷冰冰地答。
“啊!琣珠,那些猪肉白菜炖粉条,我猜她顶多值二十块钱!我没有注意过你喜欢什么?我的个天呐!好吧,好吧!我无话可说,那些演唱会真是个笑话!那么,爱情这么随意吗?昨天,我吃饭的时候,我看了一个女的一眼,接着我把眼睛盯着电视,而她也看过来我,她看了一下,又看了电视!那么,我如果一直看着她,那么就会产生所谓一见钟情的感情了?是啊,如此简单,你认了吗?我再问你,之前,我亲了你,那我算什么?”大铮不客气地问。
“好吧,既然你不客气地问了!那我也就不客气地回答给你!你亲了我,你算流氓!你知道流氓和情人的区别在于哪里吗?流氓不会征求我的同意,而情人会!”琣珠答!
“放屁!根本就不是!如果你爱那个人,那么你根本就不需要那个人是否征求你的同意来亲你,那都是所谓的情人。反之,如果你不爱那个人,那么他无论有没有征求你的同意去亲你,他都是流氓!”大铮义正言辞地说。
“你说的真好!”琣珠说。
“是吗?那么,你决定把吴斌踹了,然后跟我吗?”大铮说。
“不是,你刚才不是已经说了吗?我不爱你!”琣珠说。
像是一道道的闪电,那一句句的“我不爱你!”一个个击到大铮的脑袋上,大铮被击倒了。
“那么,我要回去了!请你务必保重,虽然我不爱你,可是,你有你的生活啊!没关系的,要死的话,旁边就有河!”琣珠说。
大铮悲痛欲绝,因为他根本没有预料到那些语言透露出来,啊,没有关系。他试探着能够嘲讽的底线,对着满河里的鱼儿笑话他们无法像大铮那样在岸上和琣珠谈情说爱,即便他失败了,可他最少也做了这件事。
可,没那么一会儿,一条鱼飞了出来,撞到了大铮的鼻子上,那鱼似乎是在警告大铮不要轻易嘲讽任何人,哪怕只是嘲讽一条鱼也不行!
大铮没有跳河的意思了,因为他和鱼有了矛盾,他嘲讽了鱼不能上岸的事实,如果他再去跳河的话,那么那鱼就会在水里把他的尸体给咬碎咽下肚子进而排出鱼的肛门成为鱼屎般的存在。
“我只是嘲讽鱼不能上岸,而鱼本来就不能上岸,我只是说明了事实,为什么鱼要对我这样凶猛!”大铮自言自语道。
他边走边踢着石头,几只麻雀飞过,他又说明那些麻雀不能游泳的事实,结果麻雀拉了他一身的鸟屎。
大铮觉得这么一天晦气极了,他要去干活去了,去流流汗,发泄发泄一下内心的不满。路上,琣珠看见他。对他喊了一些话,让他忘掉之前的事情。
要做回朋友,做朋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