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余语于隅
前天晚上,做了个梦:
走在大街上,看到一脸坏笑的荡,相约着去找嫖。
走着走着,扭头一看,身边的人换做了初中同学秦龙,
走着走着,就只剩自己一个人。
转过一堵半颓的土墙,土墙上贴着通缉荡的告示,满脸络腮胡子,从耳根到嘴角赫赫然两条深深的刀疤,却还叼着一截玉米杆,更还戴着一副眼镜。
转过身,是一个烂泥塘,里面有一群猪或睡或站或停或走,有头猪还披着薄纱,嫖站在烂泥塘边,拿着支毛笔剔牙,还打着电话,喊了他一声,色色的笑了一下,勇敢的扑向了烂泥塘里面的猪群。
再仔细看,猪没了,烂泥塘没了,嫖竟然在船上,旁边是一个炭火炽热的火盆,另一边是厚厚一摞绿色军大衣,嫖身后的双开门冰箱嘶嘶冒着冷气。
西装革履的草汤又出现了,腰挎一把藏刀,还拿着一束光秃秃的玫瑰花,白色的花瓣在风中打着旋,仿佛看到他笑了一下,却没看到眉眼,只见黄澄澄的门牙……
闹钟响了,梦醒了。
又得一梦:
下村审批宅基地,有个女的申请审批一个宅基地,入户调查她的资格条件。
一栋白色的混凝土房,泛着黄色,对面是一间两层黑瓦木楼,晾着一腿一腿的肉,看着怪怪的,心里直发毛,却不知道是哪里不对。
这个女的说这是学校,她是学校的老师,城里买不起房,所以申请审批宅基地。
问清楚了相关情况,告诉她:这不符合法律法规方针政策的规定,吃财政饭的,不能申请审批农村宅基地,况且你选的地在基本农田保护区里面,基本农田是红线,碰不得,是地雷,踩不得。
说完,转身准备走,猛一回头,这女的完全换了一副模样:青黑的脸,眼角龇血,头发根根直竖,舌头像长长的蛇信子,嘶吼着:
你不批地基给我,信不信我把你给杀了吃了?你看那里挂着的那一腿一腿的,都是人肉!
赶紧抽身就跑,在心底告诉自己:念几遍南无阿弥陀佛就降得住妖魔鬼怪了。
猛然被吓醒,困得受不了,却又不敢闭眼,好在一声鸡啼传来,心里的恐惧烟消云散,很快又沉沉睡去。
经常做这样的梦:
右手摊掌斜上举,左手摊掌斜下伸,整个人就腾空而起了,然而,越使力,就飞的越低越慢,最后,无论再怎么尝试,都飞不起来了。
请了假,买了票,过去看她,将将下车,就看到笑盈盈的她,也跟着笑,忽然她就变脸了,一脸怒气:你来干嘛?!哪个让你来的?!
蹲在地上,双手抱着膝盖,整个人就腾空而起了,头稍往前倾,就往前挪了,爬坡下坡、过沟过坎,如履平地,忽然一根树枝斜伸过来,堪堪要戳进眼睛,头一偏,吧唧,一屁股坐到地上,人也就醒了。
梦啊,支离破碎的场景交相撞击,画面迅疾而短暂,不可思议,莫名其妙。
愿得好睡眠,彻夜无梦,长年无梦。
即使有梦,咋能不能商量商量:来写春梦、美梦、好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