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心里,能够代表这种长大的小城的只有“公安锅盔”。
既定在心里面的名字,无论别人怎么说是一个烧饼也没饭改变这种感觉。
故乡的著名美食在心里面有种无与伦比的亲和力,就跟回家看到妈妈是差不多的感觉。
这是对乡土的眷恋。
要说真正的乡土,也并不是公安县城了,但是这篇不写那个童年生活的小镇,下次再写,感情不能混淆,也不能苟同。
真正发现和了解这座城的时候已经是初中毕业了,一个不大的小县城,几条热闹但是不大的街道。充斥着各种KTV和棋牌室,高中经常进行的娱乐活动就是唱歌了,聚起一帮同学,不管是别人邀请的,要是邀请别人的,总是霸麦,一个人引吭高歌,现在想起来也是十分的惭愧,要是到现在,我也不敢说不霸麦了,只是都是熟人的话,一定是会多聊天的了。
“三袁故里”、“九省孔道”还有碧野先生所称颂的“银公安”是我在报刊或者是官方看到的最为多的形容了,这里坐落在湘鄂两省的交界处,隔着荆州市区一条长江,也是有名的分洪区了。
每个人走出去都是带着家乡的印记的,见面的时候总会问问是哪里的人,遇见老乡的时候总会格外的亲切了。
中国幅员辽阔了,有时候隔得太远,一些习惯和习俗便不大一样了,遇到老乡的时候那种亲切感就回来了,方言说的口干舌燥却十分的亲切,从小就是那一口乡音,也就是带上了印记了。
以前,我总觉得既然是三袁故里,那么就应该有些文化气息,但是在我的视野里面就是小城的浮躁风气,歌舞厅和棋牌室还有奢靡之风盛行,曾经和不少的朋友都吐槽这个习惯,想要抵制,但是无能为力,我们一点点的长大,继承的家乡的文化里面自然而然的就带上了这一点。
有时候接受文化,好的坏的便一起进去了。
“公安派”是袁氏三兄弟提出来的,其中提出了“世道既变,文亦因之”,这点影响了当时的社会,在今天却收效甚微,作为三袁故里的公安却没有什么文风,偶尔能够感受到的就是各种补习班和繁重和作业,还有不是特产的应试教育,这些指示沾边了。
一座城的文化,物质文化、精神文化,都是必要的,如果精神文化丢了,那也就找不回来了,因为有自己的文化,所以才别具一格,不然的话只是一块无名之地,存在与否都不重要了。
以前不懂,后来才明白精神文化的建设是多么的重要。
我们自己感觉祖宗的都是繁杂的,应该西式简化,反观别人,倒是学起我们来了。
公安的这么的乡镇,我是没有去过几个,除了时常经过的,也就是县城里面了,这些地方都有着深刻的记忆,年复一年的看着,变化也不大,别人说是发展的慢了,细细的想,这样的话也好,至少那些记忆都丢失的慢一点。
人都是恋旧的,想着自己以前经常去的早餐店,这家的面条,那家的包子,那种赶集的感觉,现在全然没有了。
这座荆楚南端的县城也在慢慢的被现代的洪流不断的冲击着,不管是文化还是生活,亦或是看得见的建设。
以前没想过在公安看电影,现在确实三家了,还有网约车,移动支付等等等,诸如此类的,现代科技的发展,小县城跟着大洪流再走,但是依旧保持着自己地方的特色。
过年的时候不打表的出租车,涨价的锅盔等,让人感觉不到这座县城的亲和力,在追逐金钱的时候,丢失了感觉,这种感觉,让人是痛苦的,想逃离,居然想逃离家乡。
不管怎么样的感觉,始终是要回来的,大可在大城市安家,总是要回来看看的。
人寻根,寻祖,组成这一块块的血肉的地方是改变不了的,哪怕是沧海桑田或者是海枯石烂。
唯有期待着这一方城一天比一天好。
站在曾经的蓄洪堤上,城内还是矮小泛旧的房屋,或是世纪初世纪末的楼房,城外毅然是高楼林立,城内不再是小时候必须来的地方了。
车站出去了,商业广场出去了,堤内只有记忆了。
时常跟朋友在大街上四处的走着,大街或者是小巷,总会有朋友走在某处的时候说道:“小时候我就住在这里!”
然后回头看看,也是一群老人了,年轻的身影都已经离开了。
城内城外,也就是年轻与年迈了。
该如何融合或者是改变,是一个问题,不是我的问题,也是我的问题。
听说江边的老房子都拆了,要盖新的商业设施了,有人欢喜有人忧愁,改变是必须的,总要留下一点什么。
跟朋友说过:“一个没有地方特色的城市,就是一个没有灵魂的肉身,千人一面,待久了只会疲劳!”因为文化,所以有了自信和血脉。
介绍的时候,我还会说道,曾经刘备驻扎在此,友人来信:“左公安否?”
“公安!”
这便是这土地的由来了。
有典故,更有自信了。
不论怎样,既然生产在这里,爱恨也好,优缺点也好,总是要记得的,总是要怀念的。
还记得我听到的一句话:“人不能忘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