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粽子的馨香弥漫在大街小巷,当艾叶菖蒲高高挂在每家每户,当莺歌燕舞的五月以一种幸福的姿态走来,那个属于我们乡下儿女的传统节日,披着浓妆流着蜜意,向我们款款走来。每当这个时候,我都会回到那个生我养我的故乡。
我的家乡是在遥远的小山村,那里的山青,水秀,人美,情浓。故乡的一草一木,都生有灵气,在故乡的记忆中快快乐乐地生活着时光飞逝。
端午节那天,我带着妻子孩子前往老家,一路上风驰电掣,沿途树木葱茏,花草馥郁,不知名的小花探出脑袋来,满树的琵琶令人垂涎三尺,夏之气息已经很浓厚。
很快到了,父亲真正在二伯家吃饭,见我们回来了,全家人都迎上来说:二伯嗔怪道:“叫你们来这里吃早饭,为什么不来?”我们顿时心中暖意流动。
逢年过节我有个习惯,就是总要带一家人到老家去看看,特别是一定要到母亲坟前去看看,寄托一下我们的哀思。父亲也总和我们同往。一到山林,满眼的绿色映入眼帘,中华陶童声汪峰最白,长得另外茂盛,父亲还带了些祭品,两个孩子也蹦蹦跳跳,虽然天气炎热,但是我们丝毫感觉不到一点这个累的感觉。
一切准备好以后,已经临近上午10点半,毒辣的太阳炙烤大地,没有一丝风,也没有啥事难受。回到家后,我们赶快把电风扇打开,转眼一下子就凉起来了,稍微静下来之后,我问妻子:中午吃饭怎么弄,妻子说:中午我们自己来弄吧。妻子的一席话让我感觉到心头一热,是该陪父亲吃顿饭了。2013年母亲病逝,家中发生了很多事情,尤其是两个弟弟常年在外,我也是很少回家,即使偶尔回去也是匆匆忙忙,孩子们更是很少,他们都不愿意去。今天正好是端午节,我该和父亲吃饭的好心时间啦。见妻子提出如此要求,我当即就答应,父亲更是高兴得手舞足蹈。见此情此景,看得出来他是很高兴的,也是他一个人就忙开啦,屋里屋外忙得不可开交,我见到后就说我们大伙来分工一下,于是父亲去烧水,我去洗苋菜,妻子主厨,孩子们负责玩得开心。
父亲知道我最喜欢吃的一道菜是辣椒炒鸡蛋,可是没有辣椒,他就特地到菜园里去摘辣椒,两个孩子也没事干,就在外面房间里玩蛋蛋球,他们你来我往玩的不亦乐乎,看着他们天真的样子,我似乎找到了我的童年时代,我也和他们一样回到了童年时代。大家的齐心协力,一顿饭很快做好了。往日都是在手机和电视中度过,今天一反常态,大家都是在原生态的环境中度过,似乎过得很惬意。
中午12点准时开饭,菜不多,一碗红烧肉,一盘苋菜,一盘辣椒炒鸡蛋,还有一盘咸菜,三五个粽子,外加几个馒头,虽然不丰盛,可大家吃起来还是非常津津有味,其乐融融,那样的相处那样的甜,因为那才是真正相音的味道。
吃饭吃的差不多啦,正思忖着休息一会,朦胧中听见一个声音很大:我爷爷叫你到我家去吃饭。哦,原来是侄女航敏,这可爱的孩子还恍然大悟,因为我来的时候到二伯伯家,他见我没吃早饭,就想着准备给我们吃中午饭,其实那不他们是很忙的,今天天气如此炎热,他们还在忙着干农活,可是没想到他还在乎着我们的午饭呢,真的是没想到啊。
时光荏苒,转眼离开家乡二三十年了。如今,再次从三明辗转到另一个异乡的我,每逢端午节,更加思念亲人,思念家乡端午节的传统韵味。如今,粽子随时可以买到。看着超市里琳琅满目的粽子,却总会想起家乡的麦饼,纯纯的麦粉,没有丝毫的添加剂。步入中年,心境日渐成熟的我,也才深深体会到妈妈对邻居说的那句话,想念家乡的麦饼,其实就是想念家乡。正如我依然清晰地记得,当年那个站在锅台的小女孩,正嘴馋地等着奶奶煎出香喷喷的麦饼……
虽然这个端午节过得很匆匆,没有什么大事,但这些点点滴滴或许就是生命的本真吧,虽然远离家乡,但是魂牵梦绕总是家乡的人和事,物是人非。太多的回想让人过啊太多的事情让人记忆。无论脚步走多远,在人的脑海中,只有故乡的味道熟悉而顽固一晃又是好多年过去,当我还在回味上一辈亲人的悲悲喜喜的时候,我们这一代的兄弟姐妹,却天各一方,难以聚合。怀念小时候,想念远方的亲人,就在这端午节的前夕,送去我最诚心最虔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