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北京的霾感覺是近幾年最重的一次，能見度在十米以內。都開到門口了才看到大門在哪裡，路上的車開得都很慢，打著雙閃，開著霧燈，隨時有停下的準備。

北京的南城

在從北往南的路上，一路感覺像不斷深入一個不見底的深淵。一股股白色的浪頭撲面而來，這種凝結成肉眼可視的白色顆粒不知道是什麼成分。雖然隔著車窗，但能感覺空氣的一點點侵入。上次大概是四年前，也有類似情形發生，到同一個地方，感覺仿佛置身仙境。當時正在追《我當道士那些年》的小說，產生了很多不好的聯想。

現在已經分不清是霧還是霾。小時候看到霧還覺得很興奮，因為周圍充滿著朦朧的美感，如今談霾色變，網絡上充斥著各種霾的言論，讓人覺得仿佛世界末日到了。

有位很豁達的老師說霧霾沒什麼，曾經北京的天經常這樣，只不過那個時候不叫霾，也沒人怎麼著啊。不管是不是真的這樣，至少很喜歡這位老師的樂觀態度。敏感的人會渾身不自在，身體出現各種反抗。而我比較遲鈍，在這樣的天空下，身體沒有出現特別的不適，這也是遲鈍之人的生存之道吧。

如果不能逃離，面對這樣的天氣，該做什麼繼續做什麼吧。家裡也沒有準備空氣淨化器，小小的循環改變不了整個大環境的格局。霧霾只不過作為開年的一劑猛藥，味道有點重而已。

中午同事吃柚子，掰開看到裡面發了芽，一抹綠色映入眼簾，看著像豆芽菜，心都被它攪得活躍起來，這就是生機。

柚子發芽

生活永遠不只是單一枯燥的一面，有濃得化不開的霾，還有清新活潑的生，循環往復，生生不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