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一点左右回到家里,哭了几天的老天爷终于露出了笑脸,突然阳光普照,我的心情也跟着明媚起来。
进门后第一件事就是将家里所有的门窗都打开,让家里空气流动 换新鲜空气。
然后就将家里两张床上的被单枕套取下来洗。其实都不脏,有一张床上,就大儿子上次回来睡了一个晚上;我睡的那张床也只断断续续睡了三四次,我只想让其透一下汗水,在太阳光下暴晒,吸取香香的阳光味道。
我在压水机里压水,放洗衣粉用手搓洗,然后压水清洗一遍,再放在洗衣机里快洗十分钟后拿出来晾晒,前前后后半个小时搞定。
紧接着又用去年年前在网上买的太阳花墙上除尘拖把,将楼上楼下的墙面都抹了一遍,主要除墙上的灰尘和少量的蜘蛛网。
然后楼上楼下扫地拖地板,桌椅板凳该擦的擦 该洗的洗,最后连饭桌上的花桌布都取下来清洗干净了。
这时我坐在堂屋喝水歇气,望见禾坪旁的草长得欣欣向荣,又有半人高,看来又该打草药了。
记得大约三月底四月初时打了一次草药,没想到这么快又长得这么茂盛,看样子一年要打四次草药,房前屋后及屋旁的小菜园才不会荒芜。
我想不明白,这些杂草,既不用施肥也不用打药,却长得浓密茂盛,而我们农民种庄稼,不施肥打药,不好好地拾掇,那些庄稼就长得黄皮寡瘦,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甚至遭受病虫害。可能是野蛮生长的生命,自身更强大吧?
我想立即打草药,但查看天气预报最近几天都有雨。我曾经听有经验的老农说打草药后四个小时之内不下雨就有效,而且打草药时太阳越大,温度越高,效果越好。
我这样想着,看天色,估计三五个小时之内应该不会下雨,喝完茶我就立马行动起来。
拿出药桶,然后压水配药。本来我只能背得起半桶药水,但我是急性子,半桶一配,半桶一打,我嫌慢也嫌麻烦,就配了一桶药水,放在椅子上,霸蛮咬牙背起来。
两个肩带压在肩上,勒得肩膀好疼痛。我由近至远,从禾坪边上打起,快速地压喷雾器,快步行走,只想药桶里的药水快点越来越少,越来越轻。
我家门口的禾坪旁,今年新栽了一棵李树和一棵桔树。李树已有一米多高,在茂密的草丛中鹤立鸡群,打草药时很容易避开。
但是桔树还只有四五分米高,隐藏在深草里面,不太容易发现。好在我清楚地记得它栽在哪块地方,打草药之前,我先将它周围的草用脚踩倒,再喷药,而且喷雾嘴上带了像一次性碗一样的胶罩子,草药水就没有洒在桔树上面。
可是在菜园里打草药时,栽在菜园一角的五棵果树,三颗李树也有一米多高,比周围的草高出一个头,很容易找到。但两棵桃树已藏在深草里,不知去向。我找了一会儿,没有找到。它们就像穿着迷彩服、头戴草环隐藏在树林或草丛里的八路军一样,让敌军很难以发现。
我打完那桶草药水,只有菜园的一角空地没有打到,我就不想再配药了,想着下次打草药时再作重点打,反正暂时我也不会种菜。
打完草药,我又在草丛里找那两棵桃树,最后终于在茂密的草丛里找到了。我看到桃树隐藏在深草里,估计它们有可能没有喷射到草药水,本想听之任之,但转念一想,每次打了草药后那些深深浅浅的草都会死,那么躲在草丛之中的桃树应该不会例外。
我还是不能存侥幸心理,因为人们打草药时总想草药只要喷射到草上就有效果,希望它们快点枯萎死去,而不小心喷在农作物上,又祈祷这些它们依然侥幸地活着,可结果每次都恰恰相反,事与愿违。
于是我踩倒这两棵桃树周围的草,提一桶水给它们痛痛快快地洗了一个淋水澡,洗掉了它们身上的草药。
紧挨着这五棵果树的是十多年前栽种的两垄桂花树,它们长得枝繁叶茂、郁郁葱葱。但那些讨厌的葛藤却死皮懒脸深深地爱上了它们,将它们缠得紧紧的,并爬上它们的头顶,张开它们那肥大的叶片,替它们遮风挡雨。
但葛藤这种疯狂的爱对桂花树来说却是一种莫大的伤害,葛藤在为它们遮风挡雨的同时却贪婪地吸取了它们的养分,也遮住了它们需要的阳光雨露。
我明白我要的是桂花树而不是葛藤!除去葛藤最好的办法就是顺藤摸根,在它的根部上方。用刀“咔嚓”一声割断它的要害,虽然这样取不到斩草除根的效果,但缠绕在桂花树树茎和树枝上的藤蔓就会慢慢地松劲放弃,慢慢地枯萎,笼罩在桂花树头顶的那团绿云,不久也会消失。
打完草药,就五点多了。我继续打扫杂屋、车库、禾坪卫生,然后洗澡,洗衣服,直到七点左右才勉强忙完。
此时我已筋疲力尽,但我想到星期一早上还得很早回厂里,估计早上没时间跳舞,就想趁暮色还没完全降临之前在坡下邻居家门口借着田园风光做背景,拍一段舞蹈视频,星期一早上发布在抖音里面。
虽然我发布这些视频,纯属记录岁月的痕迹,但我在抖音里基本上也坚持着日更,让大家见证我的坚持。
跳完舞,又出了一身汗,就又冲了个澡,生吃了四个西红柿当晚餐,然后躺在床上写简书日记,写着写着就进入了甜蜜的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