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卢卢
第七十三章
“姐姐,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喜旺哥太幸福了。他是高山,你是流水。”
“我想我是,我感到非常幸福地在做着流水。也许男人看男人与女人看男人会有诸多的不一样。”
“肯定不一样。异性相吸嘛。例如,贾宝玉是男人,所以看了女人便清爽。”
“你就只懂清爽。该清爽时又柳下惠死守天险,紧紧地握住裤带头,连眼晴一闭都不懂。所以高山是有了,流水却总也不现,一个人弹着琴,却没有箫来合。其实,贾宝玉只能代表他自己,不可以代表一切男人的。异性相吸,也非绝对。你说喜旺哥有我幸褔,可我还是觉得我嫁对了他。他确实不富不贵。从他的身份讲,现在是个烧木炭的人。记得他剃头故事吗?他说自己开火车,那理发店里的女,才仔仔细细花去了自己两个多钟头。我不知道他读没读过鬼谷子的书,反正他讲起兵法也不由不使你觉得让长本事。想听点流水声吗?”
“想!”
“爱情,‘在和我们的生活永远打成一片,并最后给它染上火红的颜色之前,曾经过无数的变形,这种看不见的渗透的秘密,躲过了艺术家的分析。……爱情是一股纯洁的泉水,它从长着水芹和花草,充满砂砾的河床出发,在每次泛滥中改变了性质和外形,或成小溪,或成大河,最后奔流到汪洋大海中,在那里,精神贫泛的人只看见它的单调,心灵高尚的人便沉溺于不断的默想中’。滴水岩从你手中将燕儿夺走,实际上是等级审美问题,也就是说即指标性爱情。官方将一个那怕很小的官的指标给谁,谁在审美的可塑性格律里,就升级开出了教爱的花朵了。不同时代有不同时代的英雄……有时我们真的不知道我们狂恋的其实是那个实际了的权予的美,指标这束塑料花,而不是人本的生命个体的自然绽放,如人品,人格,真知灼见等灵魂的自然绽放。由于某种原因,我们害怕,不敢大胆去思考人本的生机勃勃的美,因为没有权贵的承认。不敢对我就喜欢她或他这个人进行挑战。我们总在寻找即定,寻找凭借。其实,‘没有任何人类的语言,没有任何借助于颜色,大理石,文字和声音以表达思想的东西能够体现灵魂里的力量,真实、完善和突出的情感’。然而,我们却被可管控,被上层放出来的指标打败了。‘在所有爱情的神秘场景中的每个场景,都有一个张开口的深渊,是以吞没人类所有的诗篇,唉,当我们对可以看到的美的奥妙,还缺乏语言来描绘的时侯,怎么能够用疏注来再现灵魂的強烈和神秘的激动呢?当我爱你喜旺哥的时候,那种迷神的场景,我完全陶醉在忘却自己,专注地想他,有时,他睡了,望着他的睡姿,听着他的鼾声,竟不知过去了多少时辰。但他,没有任何的指标弄到手,只一个烧炭人。他的身份就是烧炭人……没有任何标签证明他的优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