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不能忍受你的速度,你,能不能走快点,小跑都可以的。”
“我就是跟不上嘛,你可以让我拽着你的手,衣巾也可以嘛。”
她傻瓜样笑意,并没有融化掉我一脸嫌弃。不情愿的伸了手过去,她笑的更傻了。
“以后别在我面前说分手,好不好呢?”
我懒得回答,眼神从她头顶蔓延搜索过去,盯着白花花的长腿,想起了刚才吃饭的时候,由于胃口的差异,她不停点我喜欢吃的菜,我说你能不能点些你喜欢吃的肉,她笑着说,你喜欢吃菜我以后就跟着你吃菜。
我说,我们分手吧,走路慢,吃饭也啰嗦不停。她黯然了笑意,安安静静的沉默点菜。我毅然忽略了她的感受,摊开洗干净的手掌,在深思,即将来临的夜幕,如何像弄潮儿一样,让故事饱满,使良宵莫虚,冲向那无边高潮。然,数个影子在脑海翩然走过,却没有她的身影。
走路的时候,她蹦蹦悄悄,欢天喜地催我拉着她的手,非要搞得情情侣侣,亲密无间,爱意相伴,一秀一路。我对此很是懊恼,绅士般温柔恬然的说,走路还得把你的手拉着,多麻烦,我们分手吧,想拉你手的人太多了,排队着呢,你去吧。
她一愣,止住呼吸,凝固笑容,水灵眼珠柔默的望着我,我看见她眼中越来越模糊我的头像,她低下头,满腔的言语化作几滴泪珠儿,溅碎在柏油路上。
想当年那谁七进七出,是时候睡觉了,别吵吵。我不耐烦的警告她。你知不知道,你,像一个还没进化完整的野猿。她条件反射般骑在我身上反问,是吗,立刻瞪着眼睛,拨顺我皱着的眉头,掰开我的眼眶,从瞳孔中照照,嘿,在我跨间绵然一坐,我就是!
你知不知道,你,怎么就和古代胡同里那些女人一样。什么样?她装作茫然,双玉掌把我的脸飞快一攒,凑上变形了的喇叭嘴,狠狠的呗儿了一口,深情的后仰,旋即浑身一哆嗦,我就是!
你知不知道,你,像个泼妇!咋啦咋啦咋啦咋啦……我就是!
我简直快疯掉了,刚刚数个回合,我一把没有赢,本想着养足精神,来日战她。可我脑子熊热,还能过一起吗?分手算了。
灯黑了,安静了。
她早上起的很早,轻轻的吻着我的嘴巴,把我从睡梦中吻醒,然后很认真的告诉我,以后别给我说分手,别提分手,好吗?我真的是想要跳起来,薅着她的头发,虐打在地,打扰人瞌睡,真的好吗。
还让人睡觉不?!我即将开启咆哮骂人节奏,她走开,站到门口,平静中温和的说:一句话说多了,就成真的了。
那一年,硬拉着我和你一起的唯一的大头贴,收留在我的相册。光光的你在桌旁的为我画那画儿,粘贴在我的床边。你见面那欢天喜地的笑容,定格在我的脑海。你睡觉的二郎腿姿态,每每深夜惊醒却空空荡荡。你调皮的言语在我的胃里慢慢咀嚼。
你沉默不语,我开始,不停留的追逐。
现在,老天总在考验着我的灵魂。
错了的,老天拿心魂来曝晒,巴不得连心带人曝晒成灰烬。
对了的,老天给灵魂以甘露,可我总觉得雨天不仅仅是让我心魂发霉,还在腐蚀我的肉体。
无独有偶,终,应验了她的那句话。
我只得饱受着老天对我灵魂的煎熬曝晒以及渐发霉变质的肉体。
无一句怨言……
我想让你吃得胖胖的;我想拉着你的手;不仅是过马路,一直永久;我想你、不、二十四小时在我身边欢跳;想你的笑容永不间断;想你时刻捆在我胸前,不至丢失;想放慢脚步等你几十年。
我想……
同一片蓝天,但愿阳光,能将我的祝福折射到你的头顶,印在你那欢快的心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