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隐藏背后的繁忙。伟大的列普,纯高的心灵系魔法师再次印证了圣博的真实度。
在那遥远的西周山,一位酝酿了几千年的家伙正在苏醒。他们被蒙蔽了几千年,仅仅在一个普通的低级魔法师口中得出了答案。
历史的车轮重新滞停,伟大的魔法师们再次审视了所获得的一切。
这一切令人震惊的消息,使他们即使在一位心灵系神级魔法师的验证下也不会相信圣博只是个普通人。
中央广场那座高大的普达大帝,他们曾一度的以为代表了威严,权利,野心。只是在这庞大家伙被发现知道的那一刻,人们终于有了一个概念,压制。曾经的普达大帝在没有现在任何先进培养之下,压制了极为天赋的邪恶。
没有人在普达大帝面前自称天赋,没有人在普达大帝前自称第一,没有人在普达大帝前自称创造。
现在人所有的创造类技能都比不过当时普达大帝的圣夏之地,而这,也仅是仓粟中的一粒。
宇宙中星辰大海,银河系依次盘旋,光照黑暗依次交替。历史像是熟悉的套路,依旧已所有人不会想到的方式向前。
圣博很熟悉现在的处境,两个探照灯似的眼睛在看着他。这是第几次审问,第四次,不,第五次。
这的环境比贰级那还要差。
圣博的心情变得糟糕,以致于这第六次的审问都答的心不在焉。
“圣博,我需要你重新复述一下你是怎么知道圣夏之地,怎么知道时间海,还有怎么知道西周山的。”
圣博的手像是无力一样扶着自己额头,他的脑袋钝痛,痛得不行。脑袋里声音不断,但是圣博好像是在犹豫或者生气。
他就坐在那里,再一次机械地复述了曾经一遍又一遍的话。“去魔法学校学习之前认识了一位老先生,黑发蓝眼,一身灰色的袍子,当时他的状态很差,我给了他一份饼干还有水,他教会了我圣夏之地,并且告知了普达大帝的一些事。至于时间海,圣夏之地本来就是为了应对时间海而出,只要学会了圣夏之地,时间海的所有一切都会知道。包括时间海的来源,那片西周山。”
那个人已经听了五六遍,心灵系魔法师已经测了五六遍,可他依旧在问。或许是在想,初级魔法师这样的人,并没有什么耐性与实力,总想着在圣博这里出现一段隐秘。“圣博,我再一次问你,你能保持你的真实度吗?”
圣博看着他,眼睛里忽明忽暗,直视着那双探照灯似的眼睛。他笑了,豪爽地笑了。“是的,大人,我认为我说的都是事实。”
“你笑什么?”
“并没有笑什么,只是觉得,那西周山上或许是一个不错的大家伙。”
“圣博,收起你的表情,我正在审问你。”
圣博渐渐收起了表情,没在说话。他坐在那里,依旧听着他的审问。
双手不时敲击着自己的座位。心里想着,这应该是明确的一天,目标明确的一天。
此时的奥丁是绝望的,那个他从来不想听到的消息终究是来了。
传承了几千年的普达大帝的神像,能否移除,成了万民讨论的议题。有人甚至觉得他不值得讨论。
那天晚上,奥丁喝醉了,这回把他扛回家的是原玛。他大声抗议着,向路人诉说着普达的壮举,只是这一切就像个笑话一样,被人一笑而过。
那天晚上,奥丁哭了,枕了一夜的酒瓶,唱了几百遍的圣歌。只是,在梦里,他好像看见了伟大的普达大帝,他很威严,即使五官不算硬朗,但他的眼睛太过凌厉。伟大的普达大帝就这样乘着战马看着他,手里是平常魔法师承担不了的武器。
时间在过去,奥丁动弹不得,他崇拜地看着普达大帝的一切,普达大帝终于举起他的武器,在那武器光束下沉入黑暗。
黑暗中他好像又听见了圣博的声音,他的声音和平常不一样,很慵懒。
“你看见了。我被审问了,审问了五六遍,或许他们只是想在我身上得到圣夏之地的使用方法以及黑袍人的踪迹。只是时间海还有西周山,在他们那里并没有顾及。”
奥丁在听,一头雾水,他想挣扎,可是似乎黑暗给他施了紧身咒,无法挣脱。
只是这时另一个声音出现了,“你在犹豫什么?”奥丁停下挣扎的身体,继续沉默下去,他无比相信,那个声音是普达大帝。圣博并不知道,他为何如此忠诚地信奉普达大帝的一切。
长久的沉默,圣博并没有答。奥丁并不知道没有声音的黑暗发生了什么,他置身于黑暗,却又无比的安全。他也沉默了。
直到第二天早晨,他从黑暗中挣脱。看到旁边的酒瓶,他踢碎了。看着窗外的人群,他开始疑惑。
新的一天
原玛如同以往的早,厅长依旧大喊大叫,同事来来往往,中央广场的大屏幕上依旧讨论着普达大帝那个神像。
只是圣博没有回……
“早!奥丁,昨晚喝醉了。”
那一刹那,奥丁神经错乱了。多久的回神也抵不过圣博出现在门口的那一刻。他依旧一身西装,西服口袋上边是那个徽章。一身极为刻板的,端正的圣博站在那。
奥丁突然想起昨晚,他颤抖的嘴唇似乎在寻找昨晚的痕迹。只是眼神不停地质疑,直到圣博在他的身边拍了拍肩。那天,同样呆滞的还有原玛。
一切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