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我抓住了眼前这个女人的手臂,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手|摸上了她的腰肢,膝|盖抵/开她的双/腿……
“没想到——”
身|下的女|子较弱无力的轻|哼着,“官人,你好|狼/啊!”
这轻哼之声更是挑/逗着我敏/感的神经,让人血脉/喷张,手像蛇一样,摸|进了她的亵裤,只想尽快纾/解这满身的噪/热之力。
这种感觉已和情爱无关,满脑子只有一个声音,快/爆了,速战速决。。。
突然盖在头上的锦被被人一把掀开,一声暴喝如晴天辟雳,滚滚落到了耳边。
“滚出来……”
身下的女人迅速抱着我翻了个身,摔到了床下底。
躲开了对方飞起的一脚,紧接着迎面来的一记长鞭却让我们逃无可逃,鞭上烟云缭绕,符光隐现,只见那被缠灵血浸得发紫的打神鞭挟着疾风如天外游龙,料峭而至。
眼看我躲闪不及,那翻身而去的女人却扑了回来,不似方才在我身下般柔弱无骨。
仿佛换了个人,明明看起来是那么纤细,此刻倒是肌肉匀称,线条凌厉。
犀利的鞭花翻转,硬生生抽到了那个女人的肩头,闷哼一声,那长鞭抽到的香肩上,顿时多出一条触目惊心的暗紫色暴裂血口,往深处看,甚至可见森森白骨。
这一情景让我一个激灵,继而头皮发麻,堂堂大男人居然要一个女人的保护,岂不可耻。
这想法倏然激起了男儿血性,我一把扯过那个衣衫半褪的女人,将她档在身后,面对来人,大喝一声,“住手!”
我抬眼望去,却见啻吻手持打神鞭站在面前,怒发冲冠,双目如电,正急怒攻心地盯着我。
从没有看过他如此骇然的神色,我怒目和他对峙了数秒,还是败下阵来,转过脸,抬手掩了掩身上露肩的袍子。
体中药力仍是未退,一身狼狈,下/腹的灼热找不到出口,我咽下喉中焦灼的口水,强作镇定,道,“不要打女人。”
“你……”
啻吻阴沉着脸,神色凶狠,猛地甩腕,把血鞭抽到我眼前,喝道,“走开,让我抽死这只鬼!”
那凛冽的鞭花正面直抽过来,我却闭上眼,倔强地挺起背脊,不躲不避。
鞭影即将落下的那一刹那,啻吻却手腕微动,撤了力度,最后那鞭如游龙摆尾般,扫过我的脸颊,留下一道血痕。
身后的女人见势不妙,料想啻吻这浸了缠灵血的神鞭,如若堪堪直面落下来,我不死也得脱层皮。
她俯在我肩头,挑衅地抬起媚眼斜睨着啻吻,故作亲昵地在我耳边低语,嫣然笑道,“官人,后会有期,记得想我。”
说完,幽幽腾起一阵黑烟,倏地从窗口飞出。
啻吻握着鞭的手微微发抖,咬牙切齿,恨铁不成钢。
须臾,幻境散去,室内书架坍塌,书散落一地,我们置身书海,相望相峙。
我低喘着粗气,眼尾泛起潮/红,心智逐渐模糊,遂盘腿而坐,运内力压制着体内催/情/药力的扩散。
片刻后,却是狼狈地呕出一大口血来。
啻吻阴沉着脸,紧闭双唇,走近,伸出手,居高临下地用握于手掌中的鞭柄,托起我的下巴,逼我直视上他帝王般的赤眸。
那眼神中有桀骜,阴冷,恣意、征服,还夹杂着更多的不甘,不忍,甚至是恨意……
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不会再误认那是啻痕上身的眼神。
然而也就在对视的刹那,在电光火石的那个瞬间,内心深处的某种坚守,好不容易砌起来的壁垒防线却轰然倒塌,顷刻间夷为平地,化为碎片,噼里啪啦裂了个干净。
“我忍你很久了……”
他蹲在我身前,抚摸我脸上的血痕,鼻息喷上我的面颊,如蚁附骨,如鹅毛挠心。
咽下一口胃里翻涌上来的血沫,他那性/感的薄唇就在眼前,而凶狠的眼神里藏着的嫉恨,却更惹人怦然心动。
正如同十年前,那个时时刻刻,被我保护着的小小人儿一样,红眸黑发,那样好看,自带光华。
原来,之前的种种说辞,都是诓骗自己的鬼话,什么君臣,主仆,手足之情,原来,我想要的就是他,就是这种最原始的动物交颈,野兽交/尾/之/欲,想把他揉在怀里狠狠地拆骨入腹,吃干抺净。
转眼间的欲念横生,被催/情丸放大,触手可及,欲罢不能。
我头脑发热,色胆包天,心如烈火烹油,手臂如蛇攀缘而上,不管不顾地缠紧他的后颈,把颤抖的唇贴了上去。
“我忍不住了……”
唇边/津/液中溢出的句子,急切得如廊下的风铃,随风而动,叮咚作响。
美人当前,坐怀难不乱。
尝鼎一脔而食髓知味,愿浅尝则止却意尤为尽。
抛开万般凡尘俗念,泻了这一身邪火再说。
那薄凉的唇,面对我突然的攻势,显得些许措不及防。
他只是瞪大了双眼,现出愕然,却是没挣、没羞、没恼、没怒,短暂地失措后,随即便进入了状态,笨拙地\迎\合,轻|舔。
那从不对外人展示的温润,如撬开蚌壳后华光流转的珍珠,熠熠生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