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我是听见别人对我说情话就会脸红的那种人,但事实上,我把我的手放在他手掌心里时内心可以毫无波澜。
我以为只要时间过得再久一点,我就会忘了目送我离开时泪眼婆娑的那双眼。然而数月之后,那双眼像刻入我瞳孔的影,成了永远褪不掉的烙印。
我白天大步流星地一路向前,而晚上,我躲在黑夜里,不停地回首,希望能多看一眼昨天。
今天晚上去坐了天津之眼,那时华灯初上,而万家灯火里没有等我的那一盏。
我所有的拥有,即是一只手提包里的手机和银行卡,还有身边的那个人。
包厢发出吱呀的声音,每上升一尺,就给我一种即将分崩离析的错觉。
那一刻,我好奇人类为什么会不断地刺探自己的底线。非要弄清楚喜欢和厌恶什么,一定得找到生与死的临界点,然后才会老实。
那一刻,我也暗自告诫自己,以后要兢兢业业于自己的工作,因为我都一个疏忽,可能就会造成别人不可回转的损失。
就像摩天轮的维修工一样,如果他们有谁疏忽了一个螺丝钉的维护,那么就终有一个人再也无法回到地面。
就是这样,安全感来源于他人忠诚本职的结果。
第二圈的时候,因为习惯了那个声音,加上努力克制了自己,就没有多少害怕了。
身边的人许我将来如何,我信,因为这一刻他是认真的。
可我不期待,因为我的未来里有他,但他不是全部。想要的糖果,我要自己拿来,再分给他一半,这样才心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