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乱一写 第二篇



其实个人很羡慕那些文章写的好的人,洋洋洒洒的写起字来就简单如我们吃饭走路一样利落干脆,看不到一丝拖泥带水,读她们的文章是一件很享受的事情。能把一些你想象不到的细节以文字的形式表现出来。在供读者阅览时能让人浮想联翩,仿佛置身其中久久无法自拔。

出于一次偶然的机会,我有幸认识了一位年轻的女作家。年龄小到让我自己也都瞠目结舌,而你从她的脸上看到的却是某种岁月沾染过的痕迹。在第一次与她见面时你甚至都以为她是否已经是个踏入婚姻许久的女人。这大概她学富五车的文化涵养所应该有的气质吧!也让她显得更加的成熟。改变了以往我对一名作家的认识。

一个月前也就是八月初的时候,因为两年志愿生涯的结束,本来心想要按照原先敲定好的计划去寺院学习。但期间因为突然有一家营销公司来了电话让我去面试工作的原因,耽搁了几天。但最终我还是因为觉得那份工作不适合我而放弃了。说起来去寺院学习这件事也是我自己突发奇想,想着这几年连连考取工作失利,是时候要找个地方找个时间去好好学习一下。来之前打电话叫了我的好朋友来接我,朋友他第二天驱车开了二百多公里来到我之前工作的地方。赶忙将自己的一些东西收拾好后,打包放进了车里,等待第二天整装出发。说来也挺惭愧,一顿家常的便饭是我唯一能请得动他的饭,他并没有什么怨言。让我别去计较这些,并笑着说“废话少说,吃完回去睡觉。”那天我与我朋友挤了我那张不大不小的单人床,他睡前还不忘叮嘱我一定定好第二天的闹钟,早早出发。现在回想起来真的很暖心。

海拔将近四千高原的早上,在七月还是依旧有丝微微的凉意。简单的便餐之后,车子开始顶着朝霞的光芒向下开去。一路上我与朋友并没有过多的交流。我记得他问我最清楚的一句是“回去打算干吗?”    我却没回答上来,他也没执意去问。

这条穿行在高原山区之间的蜿蜒公路,在那天回家的路上显得格外好看。我的内心有种说不清的洒脱与释怀。我在那个小县城度过了我最昏暗的一年以及对我来说最漫无目的的一年。现在想来我在哪里除了结识一些要好的朋友之外也说不上有什么大的收获。雨逐渐开始下的大了一些,朋友将雨刷器摇动的速度加快了一些,笑着说“怎么了?晕车啦!今天话怎么这么少”。我附和着着抿了抿嘴说道“还好!”

那天临到目的地县城的岔路口,我与他说了我接下来去面试工作和寺院学习的计划。他很支持我,并嘱咐我一定要加油等我好消息。我从车里拿了一些书和衣服还有吉他之后,就下车了拦了另一辆车继续赶路了。

那天到西宁已是到了晚上6点钟,驱车去了那家提前订好的民宿。相对于其他超过二三百的酒店宾馆来说已经是相当便宜了。说起那家民宿,我想起一件好玩儿的事。到了导航目的地之后我给那家掌柜的打电话,听起来是个操河南腔的中年大叔。在大叔执意要来楼下接我的要求之下,改变我内心想要退房的决定。现在想想我当时的想法确实欠妥,在这里跟大叔道歉。大叔家住高层,在跟他短暂交谈的话语中了解到,与我一同居住的还有来自青海湖(指海南青海湖畔的一些地方)的小学篮球队,这更让我对这家简单的民宿多了很多亲切感。他早年是个大车司机,而且很凑巧的是。他当年就是在我来的那个小县城拉货做的生意,并以那时候一直积攒下来的收入买了这套房子。还很和善的跟我说了一下让我大为惊讶的藏语,带一点当地方言的味道。那天我睡得很安心,虽根本没去旅行过,但让我有了一种错觉。觉得在这个再熟悉不过的城市里有了一种旅行的感觉。

面试工作的事情我在这里并不想赘述太多。面试我的是两个长相恰似是有几分好看,装扮干练的职场女人。话语间透着一种与生俱来的自信与傲慢。问了一些无关痛痒的面试题,很简陋。让我瞬间失去了对这份工作的信心。委婉的拒绝过后我摇着头从那家所谓的公司里出来,并我给我这位寺院的好朋友。接下来称他为“阿卡”吧。打了电话!

“阿卡!我今天要来你哪儿了。您是否是在家”(藏语称“夏合” 阿卡们住的地方不能叫家)有类似府邸的意思,但是我找不到更好的词去替代。暂且就叫家好了!

“你到了给我打电话,你记得怎么来吧!”

“嗯!记得”

对没错!我要去的寺院就是塔尔寺,而我提前知道阿卡家住哪儿是因为大概在四年前左右,我母亲来寺院磕长头并在阿卡家里借宿了一晚。我清楚记得是在初冬的时候,也是在那时候第一次认识阿卡的。虽不能说是一面之缘,但也不是特别熟络。

公交车一人是四元钱,我大方的投了5元。司机看了我,看了看我拿的东西,也没说什么。八月是青海的旅游旺季,车里挤满了人,也很热。走到一半的时候我发现我吉他在车头被一个非常的可爱的回族小丫头扶着,并时不时向我投了示意的目光,好像在说叔叔你吉他落下啦。我也对那个怀坐在她妈妈膝盖上的小女孩儿笑了笑。

下午3点多钟,我从寺院里过道的人流里走了大概半个小时来到寺院最里面。因为有四年多的时间没来过阿卡家,我已忘记确切的路线,只知道要走到寺院半山腰上才能看到。寺院里到处都是人。经过一阵询问之后,我终于在寺院错综复杂的小路里找到那条唯一正确的小路。那是一条犹如乡下田野间的小路,只能供一个人自由穿行,很窄。两边长满了叫不上名字但很熟悉的杂草,到腰间。开着一些不大不小毫不起眼的小花。小路中间每隔一点距离就放置一块水泥石墩,刚好是一个人能跨过的距离。这条小路在众多水泥铺平的小路中是最别开生面的那一条,走在中间,会有种说不清的喜悦感。

小路的尽头就是阿卡家,但我看到的与我四年来过的时候有一些改变。从原来开放式带院落的宅子,变成现在房顶盖有白色遮阳板的封闭式院落。但里面主体二楼的建筑大致没有改变,让人一眼就能看清。当我在细心观察这些并向房子靠近的时候,阿卡从二楼向外的窗户里探出了头,叫了我一声。让我的思绪瞬间拉回到现在。发现阿卡他一点都没变老,但反观自己却在这几年里沧桑了许多。

阿卡家的房内很美,除了高高垒砌的外墙壁以及顶上半透明的塑料板子外,其余都是以原木为主。地板是相间有致,宽窄有序的木条铺成的。园中有个用木头做成栅栏中间镂空见土的小花园,里面除种植了许多花草植物和一些扶着栅栏仿佛在睡觉的向日葵外,还有一根根沿着系好的钢丝绳拔地而起的葡萄。你要是从屋内向大门外望去才是最能让你感受到什么叫室外田园的存在,对面山上长了满山破的松树,让你一眼望去会有种不自觉就想要大喊一声的冲动。

想想你每天都在这样一种情景下度过,是多么的美好。我已经很难再找个与它相匹配的词语去形容我眼前所见的美景。尤其是下雨天,当那篇树林经过一夜夏雨的洗礼之后,映着早上的太阳,白雾它犹如一条缠绕林间的白色哈达,又像一处从天而降的河流,就在我眼前的这座山上缓缓流动着。一种难以描述的美展现在我眼前,让人心旷神怡。


每个仓促的初次相遇都多少会带一点让人难以言表的猜测快感和好奇心,我也不例外。当我从与阿卡的交谈中得知这个女人将要在未来的某段时间里要来学习时,我很好奇她是个怎么样的人。并不是如在文章开头所提到的一样,我对她一无所知。我只是理所应当的认为可能是一个藏族的姑娘,推测可能是刚上大学的学生,仅此而已。直到真到了那一天我见到她时我才知道。

她来的那一天我记得是农历七月初一的下午。按照我们藏族的习俗,在每月月初初一礼佛是最好的。前一天阿卡已经叮嘱过我明早要早起去金瓦殿宗喀巴纪念塔前礼佛,要我带一盏酥油灯去。所以那天早上没到七点之前我就已经仓促的洗过脸就朝山下的金瓦殿走去。早上寺院里游客还不是很多,一路上畅行无阻。没过多久我就已经到达大殿前,而此时的大殿前却已经被来自藏区各地的信徒围了个水泄不通。有在殿前磕头的、有在殿内点酥油灯发愿的、还有一些在外围转经的人。经过一阵推搡之后我终于挤到殿前,顺利点上我来时带来的酥油灯,并心诚至善的为父母朋友以及众生发愿祈祷了一番。转而回到宅子内继续拿起这几天开始看《释迦牟尼传》看了起来。心思没过一会儿便被书中佛祖的故事吸引而去,一整个上午的时间就像是被快进了一样过去了。等到中午阿卡回来跟我说了这个女孩子要来的消息。

“你把你住的那间腾出来给她住”

“嗯!我去给她准备新的被褥”

“好!”

“要不要去路口接她?”

“不用她已经有人接送了”

带着那一肚子的好奇,我迅速的铺好了床,煮好了开水准备沏一壶新鲜的好茶来款待正要过来的客人。我和阿卡在门外等着她们的到来。过了一小会儿之后,他们终于到了。第一眼看上去,就能看出来是个典型的汉族姑娘,圆脸小眼睛,皮肤不算太白,披肩的秀发盖住了她那张成熟的脸,看起来年龄与我相差无几,像是25出头的样子。挺拔的身高,多姿的身材。穿了一件镂空针织的黑色开衫,外披一件鲜红的披肩。打底内衬是一件白色尖领修身的短袖。下半身穿一条黑色修身的西裤并且脚踢一双黑色露脚背的平底鞋。整体看上去成熟不失风雅,文艺又不失低调..........哈哈哈哈哈哈哈,其实也没有说的这么神乎其神。第一印象挺好的,除了那条披肩看起来有些许的扎眼外,如果满分是10分的话我给她打5分不能再多。她随身带的东西并不多,她提了一个白色购物袋和一个电脑包。送她的人是一个中年藏族大叔目测有40岁出头,在于他交流的话语中不难让人猜出她们之间是一种又是朋友又是超过朋友的关系。在经过些许寒暄之后那个中年男子很不情愿的离开了宅子。我将他一直送到了路口,在回去的途中他时不时将头探向她并说了一些道别的话。我别在她们中间显得很是尴尬。那种画面你们应该能想到吧!在那天下午的阳光下,我们三人在院子里围桌而坐,聊了很多的话题。多半是涉及到宗教伦理与前世今生等一些问题,虽然作为一个虔诚的佛教徒,但是在面对她那样的提问之下我也是只能回答个一二而并不全面。好在阿卡博学善思又出家修行多年,一一为她指点了迷津,解除她多年来的不解。在聊天的途中我得知他是一个大二的学生,但已是一位年轻有为的作家。我很佩服她有如此好的文学功底与学习基础,但还是笃实好学不知疲倦的探索着学习的世界。仿佛那一刻她已用她的才华与温文尔雅的谈吐举止俘获了我的心,并让我意识到一个人的出色甚至可以超过其并不算好看的外貌。我深知在这个世界好看的外貌千千万,而有深度的灵魂却并不少见。可能她就是其中之一吧!

介于我是第一次尝试着写一些东西,所以在情感的拿捏与形象的表达上可能有一些突兀。但是既然决定要写这么一篇文章,接下来我会试着用最简单明了的语言去叙述与她之间所发生的一些趣事。尽管这几天有很多看过鄙人文章的小伙伴都向我抛来了很多问题,例如:她是否是我现在的女朋友?我是否会在接下来与她接触的时间里爱上她又或者在初次相遇时就已经喜欢上了她。呵呵。。。。还是文头所说的那句话,我对文章中表达情感的拿捏有失偏颇,所以你们一定不要胡乱去猜测好么?我在初次尝试去倾听和了解这个女人时对她所产生的心理活动仅仅就是仰慕与佩服而已。好了这件事儿咱们就先聊到这里,我们再回到这个故事当中。

在我看来她的衣品和化妆的技巧,远远说不上有多好。粉底略厚,侧脸能看出微微凸起的双下巴。感觉与她那两双细长的眼睛遥相呼应显得很搭。她画的是典型的细眉毛,让人一眼望去注意力都在眼眸中。因为她戴了隐形眼镜的缘故,我那天真的很难从她的眼神里看出些什么端倪,看起来怪怪的。但好在她是一个善于言表的人,我能从她说话的语气和言辞中去慢慢的了解她。

时间它过的很快,仿佛是在我们不经意间悄悄的溜走了。到下午快六点多的时候,她提出想与我一同在寺院里到处转一转的想法。既然提出了要求,我便也没再去推辞。然后起身去穿鞋并在门外等她。她也起身整理了一下着装而后矫健的向门口走来。我和她一前一后从那条小路中走去,我在前她在后。也不记得当时一同走过那条小路时我与她聊了些什么。或许是并不熟悉的原因,我可能什么话都没说。那天天比较阴,但还不至于看不到周围的轮廓。寺院络绎不绝的游客也稀少了很多,只有几个零零散散的人正从寺院最后的大殿内向外走去,完成他们在寺院的所有行程。我原以为她也可能想去拜一拜这其中的一些佛殿,但看起来她并没有这样的想法。

图中这条一边儿种满格桑花的小路是途径阿卡家的必经之路,也是我和她一同走出来停留比较长的一段路。我也承认这条路确实是很美的,有种从花园中走过的感觉。她拿起手机很开心的让我给她拍照,语气就像是认识了很长一段时间的朋友,话语间带着一丝欢快与满足。我原本以为只要按照她的要求随便照几张照片便可,但是谁知她是一个对自己照片要求很是苛刻的人。在一次又一次的摆拍和现场指导以后,总算是能拍出几张让她满意的照片来。她抢过手机看着我刚刚照过的照片用手指滑动着屏幕,嘴里时不时出来一句“这张不行!这张还行!来来来,我再拍个poss你再给我来一张” 我总算是发现了,她叫我一起出来,压根儿就是让我给的打帮手,给它拍照的。而且我当时还故意看了看他手机的相册,我去!全都是她自己的照片,相册数量显示足足有2000多张照片。而且我刚刚给她拍的相片仅仅能算作是九牛一毛。我心里突然有个独白。“到底是所有的女人自恋爱拍照,还是作家都是照相狂魔?” 接下来我与她的交流的方式跟下午时,真的画风大转变。

“你特么能不能消停一会儿,又不是过来旅游的”

“哎呀!难得来一次嘛! 你给我照好看一点啊”

“唉。。。”

周围经过一些前来转经的信徒和念完经回家的阿卡,都用一种异样的眼光打量着眼前这两个人。我大概估计了一下,那天加上用我手机给她拍过的照片,应该不下100张。很阔怕!!!

回来后阿卡他在二楼厢房内念着甘珠尔经,就快要盖过我与她交流相互调侃的声音。等我把我手机里的照片用微信给她发完之后我便早早去二楼看书去了。那晚阿卡叫我在第二天起早就带她去金瓦殿礼佛,我答应后便睡了。

定好的闹钟在第二天的早上如期响起,我起身下楼准备洗漱。途径她房子时看到窗帘是关着的,看不到里面。心想这个人是不是还没起来。刷着牙走到窗户跟前大声叫着

“哎 !起来起来,昨晚微信不是说了早起嘛!”

“起来 猪吗你”

等到我洗漱完都没见她走出来,于是就私自推开了她房间的门,抓起被角喊了一声

“再不起,我掀被子了啊!”

现在想想真的很失礼貌,虽然与她有昨晚愉快的交流与认识,但是像当时那样夺门而进企图掀开一个女生的被子确实是一个流氓所干的事情。对于我提到的这件事情她之后写过的那篇文章有所提及,我在这儿可以摘上一段让你们看看

“昨夜窗前的花朵被风吹折了最盛的一枝。躲在被窝里仍然不想起床,心烦早上拉掉窗帘的人,总有那么几个人会在你毫不设防的时刻做一些理所当然又觉得无关痛痒的事情。我想:永远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蜗居,那些了无意义的情感亦或蛰居在脑海深处的人,有一点点无处躲藏。”


作为一偏叙事类为主的散文,我承认我对主人公内心世界的侧写不到位,也没能去写好她。我原本以为只要将自己看到的、感受到的东西一一用文字表现出来,并且能让读者感受到朴实语言的魅力就是最大的成功。但无奈自己文笔有限也就只能写到这个水平。好在有你们的支持让我有了无法抗拒般的毅力,使我能继续写下去。谢谢你们!


对于我们这些平凡的人来说,现实往往不是也不可能是那么简单又可实际操作的东西。就一个人而言,满足物质的基本需求后,就会有更多抽象的心理需求。往往这些心理需求才是我们活在这世上最应该去争取的东西。马斯洛的心理层次理论完全阐述了这个观点。他把人的需求分为五个最基本的需求。类似像金字塔塔尖的样子从下而上依次为“生理需求即生活的需求、安全需求的需求、爱和归属感的需求、尊重和自我实现的需求”。另外也有人说还有自我超越的需求,最底层代表物质,而其他的需求都以精神为主。这就充分说明了我生而活着,真的并不单单活着这么简单。物质基础固然重要但是精神层面的东西也不能忽视。其实作为一个人活在这个世上所要经历与面对的东西太多太多。而今在这物质至上而精神层面极度匮乏的世界里。有很多人在水泥与钢筋浇筑的高楼里内心得不到释放,自我无法实现。精神世界的筑建跟不上物质的急速发展。就有很多人选择去自杀、选择去荒废自己的一生。自怨自艾唯有一了解千愁。从自我封闭的牢笼里不肯出来,在内心的世界铸造了一道隐形的隔离墙,外面的人看不到她们内心,而她本人却看不透这个世界的种种,悲剧一个接一个的发生。

对于一个患有抑郁症的人,你们千万不要以自己以往的经验之谈由或者从某个类似红楼梦之类的电视剧中演的那样,理所应当的认为患抑郁症的人就一定是多愁善感、一脸的不开心。每个长期抑郁的人,体验到抑郁情绪的方式都不一样。有些人的情绪波动与反差很大,状态好的时候完全感受不到抑郁,感觉跟正常人完全没有分别。但状态不好的时候会感到非常强烈的抑郁;也有一些人,会以更持久、更温和的方式感受到抑郁。长期与抑郁情绪为伴的人或许在心理诊断上符合所有心理疾病的特征,也可能什么诊断都不符合,只是人格上可能有轻微的悲观主义。但无论是哪一种人在长期反复出现的抑郁情绪下都会给人带来一些特定的影响。小到轻微的失眠与不欢,大到跳楼自杀

我之所以写了这么多是为了让你们对抑郁症有个准确的认识,也对我接下来描写这位女作家内心世界有很大的帮助。可能你们从我上一次更新的内容中发现了这个人她是一个性格开朗并且酷爱拍照的女人,并且与我交流的话语都是能让人特别的亲切而富有喜感。但就像我从上文提到的那样,往往有些重度抑郁的人。在每天没心没肺嘻嘻哈哈的外表之下,隐藏了一颗充满伤疤残缺不全的心。其实那天我们三人一同聊天之际她就已经向我们坦露了她身患重度失眠症并且需要药物助眠的事实,但也并未提及她是否患有抑郁症的事情。尽管也是我自己做的猜测,但是恰好也符合我猜测的内容。

经过那天外出拍照与早上叫醒她起床一事之后我觉得我与她素昧平生的关系确实是得到了很大的改善。我看着她在洗漱池前满脸无精打采的表情下,猜出了她昨晚没睡好的事实。昨晚睡前我已经很明确的告诉她不要再去吃那个药了,让她尝试自然睡眠。可能也是没吃药的原因。

“好看的很!你快点儿行么?”我背朝着她坐在木椅上,手扶在靠背的椅肩上头朝后并且做出很不耐烦的表情说道

“就快好了,快好了”说着她熟练的盯着镜子画起了她标志性的眉毛,还顺便不忘补了补口红。看到她表情示意带路的神情后,我拿起桌子上已经为她准备好的酥油灯朝门外走去。

雨后的塔尔寺犹如刚画好未干的油画,让人觉得一碰到它就会沾染到油彩的颜色。只想驻足静静的看着它,仿佛此时的你还在梦里一般。

因为没起早的原因游客比我昨天去过的时候多很多,导游们拿着棋子声嘶力竭的向自己的团员一一介绍着寺院景点的故事与传说。经过时我听到有个导游说“塔尔寺、塔尔寺。先有塔后有寺,所以叫塔尔寺“其实这么说来我也听不出有什么不对。 但这句话让我神思回转想到一个关于宗喀巴上师与塔尔寺之间的故事。

佛祖释迦牟尼和莲花生大师在过去便预言了宗喀巴大师的诞辰及成就。但在宗喀巴大师还没降临世间之前,在现在的圣地西藏有一个人也与大师同名。他以为佛祖在佛法中预言的人就是他自己,于是出家为僧一心向佛,并以修行普渡为己任。直到有一天佛祖在梦中开示他,他才顿悟。于是命他的徒弟也就是大师生前的老师“曲杰·敦珠仁钦”去目前塔尔寺所在的这个山谷中修行等待大师的降临。并嘱咐他将自己的名字起给这个即将要降临的孩子。在过去几年之后,山中修行的喇嘛终于在一场梦中得到了佛的开示,命他第二天几点几时,去山那边的村庄会有一个带着吉祥征兆的人出世,它就是上师宗喀巴大师。而大师的父母亲也同样受到佛陀相应的开示,所以在见到孩子刚一出世便有喇嘛过来后,便将怀中的婴儿敬献给了喇嘛以便能让他皈依佛门普渡众生。当时,剪脐带时留下的血滴,便凝结成一颗菩提树。这便是我和她现在到达的这间依着这颗菩提树而建塔并修建起来的金瓦殿。

我跟她讲了一些关于礼佛时需要做的和其他一些忌讳的事情。点酥油灯时让他遮住口鼻,以免浊气吹进灯内,发愿时的心诚至善,以及磕头时需要注意的很多细节等等。

我能看出来她真的是很认真的在听,我退到门外看着她非常认真而又谨慎的去做我刚刚所说那些,远远的看着她我真的觉得她比那些来寺旅游,仅仅是为了图个好奇的人出色多少倍。最起码她懂得在人生中遇到挫折与无法解决的事情时来寺求佛寻求解脱。正因为她这样的表现让我觉得我在我人生中第一次让一个人选择去拜佛,并皈依佛门与佛结缘,而不是因为痛苦结束了自己年轻的生命。我能从她沉静与安稳的表情中看出她得到了一丝解脱。

据佛家的观点,投生为人之难,如将一把豆子抛向墙壁,而无法使豆子粘在墙上一样。在千万个灵魂当中,只有一两个才能转世为人,是一切难中之难。也许,当人们看到每天有成千上万个人出生会认为投身为人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从而不珍惜自己的人生。在没有获得生命之前,谁也不知道我们纤弱的灵魂在黑暗中有途中迷茫了多久,但是自出生的那一时刻起我们便来到了充满阳光的人世间获得了难得的人生。投身为人已是如此之难,而且还要在这一世相遇相知相爱,是多么的难能可贵。即便没有太多的交际,就算仅仅是认识都已经是修了几世的因缘了,这何尝不是我们所求。人们往往身在旋涡中不能看清事实的真相,等醒过来再去回想过去的时候,就会后悔不已。但这未尝不是每个人在一生中所要经历的事情。

正因为我懂得这个道理,所以尽量不去做让自己后悔的事情,也会在失去之后不会有太多的执念。一切顺其自然。这样的自己至少不会是自己讨厌的样子。

而眼前这个女子,她才初入佛门。对于佛教的奥义谈不上了解,那她要怎么才能在这里找到解开心结的方法呢?又怎么在心中磨平那件让她夜夜不能入眠的事呢?这种爱莫能助的无助心理从在她与我提起她心事的那天起一直在我心中回荡。

她脸显满足的从大殿的人群中朝我走了过来。

“走吧!去采购东西吧!”

“你看到大殿前面这颗菩提树了吗?”

“嗯?”她显得很感兴趣,等着我跟她说

“这颗就是大殿内坲塔里那颗菩提树的树根,延伸到这里长出来的。据说这颗树的每一片树叶上都有佛像,到秋天的时候。各地信徒来朝拜寺院就会在这里等叶子落下,据说只有有缘人才能等到叶子落下。”

说完我便回头往小巷出口走去,回头看不到她来。她就杵在哪儿看着那颗菩提树,不知在想什么。

“不走吗?我都说了秋天才会落下,别犯傻”

“哦!”

那天是有几个北京来的客人到宅子里的。据阿卡跟我说的是有四个人,按照我提前拉好的清单,我们开始进行了采购任务。我背了一个双肩包,方便我把东西放在里面。从寺院大门到市场是有一段距离的,我两并肩并走着。天气挺好!在下去的途中我与她说了一些话,算是比较正式的交流吧!我问了她和昨天那个老男人之间的关系。

“你觉得是什么关系?”

“情人吧!我觉得”我很确定的告诉她

“怎么可能!”听到我说这句她好像貌似并不惊讶

“那什么关系啊?”我又忍不住问她。

“她喜欢我!但是我跟他做了朋友,他有他的事业和家庭”

“不就小三嘛!”我调侃道

在两人欢声笑语中,我们刚好到达了市场附近。我说

“我两吃个饭再去吧!就去哪家早餐店”

“你吃吧我不吃!”

“行你看着我吃”说着我踱步走进了哪家早餐店。

“老板!两个油条一碗豆浆加糖”

正当我吃油条沾着豆浆吃的时候,她就两眼放着馋光就看着我。

“再给你点一份儿吧!”

“不用不用 我在你这儿吃点就好”

说着她也照着我的样子沾了豆浆吃了起来,一脸满足的傻笑了起来。

“你不嫌弃我喝过啊?”我一脸嫌弃的看着。

吃完出来,我跟她说

“是阿卡说的,叫我玩了带你去吃早饭!你不吃没办法”

说完她就很惊讶又不失风度的说

“你怎么这么坏!不行我也要让你看着我吃”随手拉着我的袖口带我去了另一家牛肉面馆。

挑了一张比较靠近里面的座位坐下后

“去给我叫个牛肉面,细一点的辣子别太多”说着就用手推着我

我有些哭笑不得,摇着头给她点了一份面。并随手给她倒了一杯茶,递给了她。看起来她很满足。或许是我让她有一种恋爱的感觉,但是抛开她身上的一切不说。光从外表评价这个人的话,我真的看不了她一秒。虽然我长得也就那样,但我是颜控。不管是男的还是女的只要好看我都想多看几眼。只不过对于眼前这个算不上好看的姑娘来说,她对于我的吸引力是来自于她的内心。其实这真的不说上喜欢,就是那种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好感,会从内心油然而生。

“你昨晚微信跟我要一条裤子干嘛?是来那什么了吗?“

“你想啥呢!我裤子有穿平底鞋会拖地”

“那我的裤子你也穿不了啊!你跟我要什么裤子?”

想了一会儿我说

“咱去买一条呗!钱带够了么?”

她没说话,就看着我笑了一下。表示默许,仿佛在想眼前这个男人会给她挑一件怎样的裤子。

“你看,路对面就是超市!”

她转头看了一眼,说

“对刚好我需要买个隐形眼镜药水”

“面来了,先吃你的!”

看着眼前这个吃饭不显优雅的女人,我心想她是把我当成他往日的好友了吧!不然怎么能在一个仅认识不到一天的陌生人面前吃饭时显得如此镇定与自如。我自己也龇牙咧嘴的笑了一下。

接下来就是我两短暂的购物时间,那天我穿了一件阿卡的大红色连帽卫衣,一双白色运动鞋和一条修身的牛仔裤。当然,我依然戴了我最喜欢戴的那顶太阳帽。

而回头看看跟在我身后的她。。。。哈哈,我忍不住又笑了起来。她昨天来时并没有带厚衣服,而她自己带的外套也就是她昨天来时穿的那件黑色镂空外衣和大红色披肩而已。所以,除了昨晚跟了借裤子穿之外,早上她还跟我借外套穿,所以我借给她穿了那件我前几天刚洗过的白色卫衣。现在看到她穿着这件白色略显臃肿的卫衣,袖口长过了手臂我看不到她的手。还学着跟我一样将帽兜套在头上,让我看起来苦笑不得。

“看着点路好吗?要是有什么闪失我怎么跟你的大叔交代啊”

她对我说的话倒是没理睬,只顾看着路走了过来。

到了马路这边的商场门口,有很多人经过。都在不经意间看着我们,我想他们肯定以为我两是一对小情侣吧!让我觉得有些难为情。她先是直径走进哪家眼镜店,我也一并跟了去。

在她买药水时我自顾自的戴了几副眼镜,觉得蛮搭的。人帅戴什么眼镜都挺帅的。哈哈哈

 因为来的有些早商场的门还没开,但是一楼的超市和门口的彩妆店倒是已经开门营业了。我看了看周围,我两应该是最早到这里购物的人。我跟超市门口的结算员问

“二楼商场几点开门?”

“九点开,你再等会儿就开了”

说着有几个商场的导购好像是正在陆陆续续往商场赶着,像是去上班。

我像是那些主人带着宠物去遛弯似的,不自觉的就回头看了看我的“宠物”,她已经在彩妆店逛起来了。女人还是女人,心里想的总是这些胭脂俗粉。其实我觉得她貌似并不需要买这些东西,因为她自己有。但是她还是在那边转了一圈,像是很想要买的样子。刚好在门口的唇彩柜前停下了脚步,拿起来一支,我也在这时走到她跟前。旁边略显老气、但化妆“用心”的导购员以为我是他男朋友吧!就用一种带着赶紧给她买的口气说

“这款一支50第二支有优惠”。

她笑了一下看了看我,我什么都没说,装出一副没听到的样子。然后接下来她说了一句让我很震惊的话,当时在场我瞬间石化了。

“有没有xx的,我想买一支回去”

我看了看柜台,根本就没有她说的那个牌子。而且这个彩妆店也仅仅是一间规模不大卖的都是比较大众品牌的店铺,很明显就没有她说的那种牌子。

旁边的导购脸拉的很长,而且显得很没有底气,但故作镇定的说

“我们这儿不卖那个!”

我自己都很尴尬,当时我自己都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什么话来圆场。抖了抖肩膀说

“你这明显就是找茬,人没卖那个你还问!走走走”

说着我拉着她袖子往商场二楼的楼梯口去了。她也笑了,因为我听到她在笑。

“你还笑,你傻逼吗?”

我不知道她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反正她也发现她刚刚的做法可能欠妥,让别人以为深井冰。

二楼是卖童装和百货的,所以我们直径去了四楼,因为三楼是卖内衣内裤床单的楼层。整个商场都在大减价,里面卖的衣服都比较老气,看起来也并不是适合年轻人穿。类似于袖口带毛胸前镶了一些“布灵布灵”东西的,还有颜色看起来很突兀的牛仔裤跟中年皮夹克。一进来我就知道这里面没什么可挑的。看着导购过来就说

“来一条最便宜的裤子”

导购很震惊

“先生这里卖女装”

我指着头套卫衣帽子,个子与我差不多的她说道

“她穿的”

导购很惊讶,看了看她说

“她穿的,又很便宜的啊!我去给你们拿”

等了一会儿她拿了一条黑色修身的休闲裤,和另外一条淡蓝色的牛仔裤。是那种面料摸起来比较薄,整个裤腿很宽大的那种。我指着那件说

“就这个吧!这个挺好的。多少钱?”

“这条60 ”

我拿过来让她去试衣间试试这条裤子,她拿着去了试衣间。我就在门口等着她出来,没过一会儿就出来了。那条裤子虽然看起来是显得老气了一些,但因为她身材高挑不胖不瘦。穿起来还挺合身的,试衣间的门上贴了一张大玻璃。她看着那张玻璃左右晃动看镜子里的自己。这时,我凑过去跟她说

“这条挺好的,又便宜,而且你穿起来很合身。”

看着她的表情好像我这一番话正说到心坎儿里去了,会心的笑了笑。

我就说:“就这条了,50拿上吧!”

导购说:“我们商场全场降价,所以再不能便宜了,这是最低价”

我说“行吧!就这条吧!你把她那条裤子给装一下,我们去柜台付款”

裤子买好后我和她就去了路对面的菜市场买菜,这期间也发生一件啼笑皆非的事情。

哪家菜谱卖菜的是个跟我一般大小的汉族姑娘,长得说不上好看,但是感觉性格挺好的。我之前一般出来买菜都是在她家买的,买的多了她就自然而然认识我了。每次我提着我的运动背包去买东西,她就开玩笑说“你又把你的书包背过来装菜了吗?”等诸如此类的话。我一般去挑菜,她也会让我自己去挑。但是那天我先走进去之后,她看到我来,首先是面带微笑的跟往常一样说:“买菜来了啊?”

我轻声应了一声,转过头去跟她说

“今天可是你做饭啊!挑什么食材你自己看,我就不管了。”

她倒是没说什么话,就自顾自的挑起菜

“去,你去装点香菜、蘑菇、白菜……”

我就按照她的指示将那些菜都装好后,来到她跟前。她就正站在卖菜小姑娘的正对面,他两中间的篮子里放了一些白萝卜和洋葱什么的。因为中午决定要给北京来的客人做面片,所以她正在哪儿挑萝卜。挑挑拣拣的没确定好到底要买哪个,然后我说

“你随便拿一个就行了,挑啥啊!”

“你懂啥?”

一句话说的我自己都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什么好,我看了看卖菜小姑娘。她脸上显露出一幅很介意的表情,略显嫌弃的说

“都挺好的,用不着挑来挑去的”

气氛再一次显得很尴尬,这难道就是传说中女人之间无硝烟的战场吗?

但是我怎么想都不对啊!一个是卖菜的小姑娘,一个是才认识的朋友。我有点不知所措。

我说:“这附近有卖面条的吗?”

“有,你从店门口再往前走走就有了”

“行多少钱啊?”

这时小姑娘已经将菜称好后都装在一个大袋子里了。

“一共46”

付好钱之后,我就直径出来了!她跟在身后。接下从买面条买肉,一直到回来她就一路上说了一些关于我和菜铺小姑娘之间有什么故事之类的猜测话语,让我很是不自在。我也问她说

“你故意跟人姑娘找茬干嘛?好玩儿啊?”

“那我受不了她说话那种口气,听起来就来气”


    因为一段时间的忙碌我是真的没抽出时间来再去写接下来的故事。最近确实很忙,或许是我自己没安排好时间的缘故,很多事情掺杂在一起让我有些无所适从。但我仍然没失去对生活乐观的态度,每天醒来总会告诉自己这是全新的一天,要加油。

   最近好几次去了那家菜铺买菜,卖菜的小姑凉还是一如既往的在哪里卖着她的蔬菜和水果。我发现她做了双眼皮,我去的那天好像是刚做手术没几天,两只眼皮肿的很厉害。我看到后笑了一下

“做双眼皮了吗?”

“是呀!”

“好看摘”

说完这些连我自己都无法相信的话后,差点笑出了声,不过我还是忍了下去。

好了,咱们接着聊我之前没说完的故事。

回来的路上我不记得我跟她聊了些什么。我只是提着买好的菜,背着买好的牛肉。一路上就一直跟着她后面在走。看着她穿着我为她挑选的裤子,虽略显老土但还是一心觉得挺好看的。不知道是我的错觉还是我的品味就是一直如此。

寺院里的路还是塞满了人,上上下下的人流,你推我搡的很是拥挤。我一直在人群中盯着那个已经熟悉的背影,生怕我一眨眼就丢失在人海里,但总算是圆满来到了宅子里。接下来就是做饭。

对于做饭,其实对我来说并不陌生。父母在我小时候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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