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坐在书桌旁写作的男人叫阿里布达,是阿里巴巴的儿子,在镖局工作。缘由对岸上海滩的女子端木萧雨,加入了写作书局。本想创造一段浪漫的爱情故事,没想到今天竟遭此横难。
一只飞刀从窗口快速射入,钉在了阿里布达的左胸口,心脏的位置被射中只有一个死的可能,而且很明显,这是毒标,血流出来很黑。在这二层小楼里,阿里没时间再吹灭油灯,眼睛就先黑了下来,最后的一瞥,留在了对岸。
初见
那时他才5岁的小男孩子,有一种人特别淘气同时又特别胆小,阿里布达就是这样的孩子。小眼睛,大嘴巴,尖尖的大头,穿着在尘土里滚动许久看不出本色的布衫,口中叫着大伯向岸边高大的男人跑去,满脸止不住的笑容,因为今天又能跟着船去对岸玩。
“阿里家族经营了几代的护镖生意,现在乱世,凭借着扎实的功底和地区良好的口碑,生意还不错,现在的主要一块业务就是在黄浦江护送保价货物。仅仅几百米宽的江面,若没有阿里镖局的保护,还真是出事的几率很大,无论是码头上、行船中,当时各种帮派交杂,运输点东西还真是要提心吊胆”。
小布达用力跳到大伯身上,因为他胆子小,不敢走上船,躲在大人的怀里跟着上船才可以。“等你敢自己上船了,再带你过岸”阿里巴巴总这样跟小布达说,但淘气的小布达却总是想到处走走玩玩,有大伯护镖的机会他就要跟着,爸爸也不多说。
大伯作为本次护镖的镖头,上船后便把镖局的旗子从陆运马车上卸下,安排插到了货船的一圈,船头由自己骄傲的插上最大的那面,红红的大旗上写着阿里二字,随着河风,伴着阳光,加上镖头上扬的眼神,小布达总在此种环境下立志成为一名傲娇的护镖人。
跑跑跳跳也就一刻钟的时间,眼看要到岸,大伯还在和小布达玩大眼瞪小眼的游戏,两人互相对视,谁先眨眼睛谁输,玩的时间太久了,怕小布达眼睛难受,大伯就问“小布达为什么还没媳妇啊”答“宝宝年纪还不够,大了才有”。
“先给你选一个吧,大了就直接娶了她”大伯说,“好啊好啊,宝宝要有媳妇了,怎么选?大伯”布达问。
“你闭上眼睛,等船一靠岸,你睁开眼睛,看到的年纪最小的姑娘就是你媳妇啦”大伯说,“闭了”小布达着急的闭上了眼睛,嘴里还继续嘟囔着“我要一个漂亮的媳妇,要红衣服的,我喜欢红衣服”,“会武功,能保护我”,“还要会讲故事,晚上边给我讲故事边睡觉”,“要喜欢猫的,能好好照顾我的‘大白’”,“要声音甜甜的,像吃糖那种感觉”,“要......”小布达一直说啊说,直到大伯开始倒计时“准备到岸啦,小布达要有媳妇喽,10,9,8,7,6,5,4”布达特别兴奋的跟着喊“4,3,2,1,媳妇!”。
视野内一个小女生在一个大叔的陪同下站在岸边吃糖块,显然被“媳妇”这声音惊到,眼睛瞪的很大看了周围好几圈,又盯着货船上看着自己发出声音的小布达。
这个姑娘就是未来一直将让阿里布达魂牵梦绕的端木萧雨,穿着白色的小布裙,眼睛不大,嘴也很大,一张娃娃脸,好像觉察着船上的小男孩叫的人是自己,右手反抓着左手放在身前,两脚内扣,身体晃啊晃,好像有点点紧张。指着小布达跟旁边的大叔说“小流氓”,大叔笑笑“哈哈,可能是你太漂亮啦,小姐”,“我可不信,胖叔骗我”萧雨说着还在看“小流氓”布达,也打算不离开,脚步还向前迈些。端木萧雨是个不太自信,却又总想冒险的小姑娘。
船靠岸了。
“跟我走!上来。”布达看着船下的萧雨说,却连手都不敢伸。
“小流氓,才不要。”萧雨骂着船上的阿里,却还在原地等待。
船上船下的大人们看着他俩都乐的收不住。
独活
大伯看着货慢慢卸下码头,最后抱着小布达也下了船,这时再看船下的萧雨早已经消失的没有踪影。
萧雨此时跟着胖叔已经走在了回家的路上,“胖叔,如果上了船,会走好远好远的地方吗,会有好多好玩的东西吧?”萧雨抬着头说,眼神里闪烁着向往的光。
布达跟着大伯在护镖的路上,“大伯,我以后可就是有媳妇儿的人啦。”布达在路上蹦蹦跳套的讲。“小子,想要媳妇,连手都不敢向前伸啊,你离娶到人家还远着呢!哈哈哈”大伯同时轻轻地踢了布达的屁股。就在这瞬间,漫天的飞刀像雨点般落下——
“是刘门的人,快上护盾!”大伯喊话时从货箱底同步抽出有人大小的木板盾,拦在了布达前上方,同时又把布达搂入怀中。就这眨眼的功夫,此时护镖的50人已经只剩下不到20人还有战斗力,因为大家发现了飞刀有毒,30人左右中刀的人已经不能战斗。
没等剩下的人稳定情绪,第二波飞刀已经四面八方飞来,这次刀上都有火,护盾的功能将在此后消失殆尽。这时大伯已经猜到了结局,他只想一件事“如何保住小布达的命”。
“找你媳妇去,把这个交给她家长,说是大伯还他的,记住,刘门!”大伯趁着护盾的火焰掩护下,告诉了布达最后这么一句话,并把腰牌塞到他怀里,便把布达当成武器一样扔了出去。
布达摔倒在地上,疼的不敢哭也哭不出来,趁势向远处跑啊跑,不断重复着“媳妇,留门,媳妇,留门”。
布达跑了很久,终于没了力气,瘫在地上,睡着了。
当布达再睁眼睛的时候,眼前就是他口中的媳妇萧雨,缘分竟然这么奇妙。
“你给我留的门吗,媳....,嗯”布达从床上坐起来,脸开始红了,接着就是停不住的大哭,因为他想起来了自己的大伯,应该是淹没在飞刀中死掉了。布达心里此时涌现出一个想法,大伯武功那么好最终却是这样的解决,自己从小习武到底有什么用呢,武功再高,打不过飞刀。
“别哭啦,留什么门留门,饿了吧,先吃点饭吧,大少爷!”从房间门口传来声音,一个不认识的大婶走进屋子。
又看了几眼萧雨,布达的哭泣变得越来越弱,趋于平静。
“你是家长吗,这个给你,大伯说还你的。”布达把腰牌逃出来递给大婶。
“我不是,我是家奴,这个可不要给我,不过也不用给了,我们家小姐见过你,已经知道你身份了,老爷说你吃饱后安排送你回家,等会儿老爷可能会来看你,吃饭吧。”大婶没有拿腰牌,并挥手让后面的丫鬟把饭菜上桌。
布达只瞅着萧雨,看萧雨坐下了,他也跳下床,左看右看了起来,好像昨天的事情都没发生过,刚刚哭过的眼睛也看不出悲伤之色。
萧雨回头看还没上桌的布达“你快来吃饭啊,别乱看我房间的东西。”
“你的房间?那不就是我的房间吗,我要好好逛逛呢。”布达还在到处打量,不上饭桌。
“跟你有什么关系,这是我的房子。”
“你是我媳妇啊。”
“小流氓。乱讲话”
“不乱讲,我会带你坐船玩呢。”
“坐船?真的吗,那我就当你媳妇,你要带我到处玩。”
“好啊,一言为定。”
布达说着话的功夫便来到了饭桌前,“昨天我累倒了,是你救的我吗,媳妇,你叫什么名字还没告诉我呢,我叫——阿 里 布 达 ,以后你有什么困难只要喊我,我一定帮你到底。”
“别说大话啦,昨天都差点小命不保了,还帮我呢,不过我记住了,阿里布达,我叫端木萧雨,要和你坐船的端木萧雨。”萧雨微笑着低下了头。
“那是你救得我吗?”布达拉着萧雨的手说。
“哇”萧雨哭了起来,也不回答布达。
布达有点慌了,手忙脚乱的竟夹菜给萧雨吃想哄好她。结果没喂进去还弄了萧雨个大花脸,萧雨哭的更厉害了。轻微的脚步声走近,萧雨忽的就停止了哭泣。“爹,你来啦”萧雨抬头看着眼前的男人。
这个人就是萧雨的父亲,远近闻名的纺织品大佬,端木正己。皮肤白皙,文人特质,跟自家镖局的壮士武夫完全不一样。
“你好啊,岳父,我是阿里布达。”布达抬着头看着这个能让自己“媳妇”立刻停止流泪的男人。
“哈哈,果然英雄少年,我便看上一看,你是怎么能娶到我家萧雨的。”正己笑呵呵的说。
“爸,我同意了,他会带我坐船出行,我要去冒险啦。”萧雨抬头一本正经的讲。
“好啦,看看布达有没有受伤,如果没什么问题,等会就送回家。”正己看着大婶说。
“好的,老爷,看样子没什么事,等会我安排人护送这小少爷回家。”大婶低头汇报。
“谁是我的救命恩人,告诉我!”布达声音很大。
“算是萧雨,更应该是你昨天见过一面的胖叔。”正己刚说,“果真是媳妇救了我,对呀,那个胖大叔呢,哪去了。”布达插嘴。
“因为搭救你,胖叔死掉了,是萧雨带着迷迷糊糊的你跑回了家,你还有印象吗。”正己说,同时萧雨又哭了起来。
布达想着大伯死掉了,不认识的胖叔也为了自己死掉了,救命恩人萧雨在旁边这么伤心,自己也哭了起来。
相见
十年过去了,阿里布达知道留门原来是刘门,却找不到这暗器第一大帮派,刘门像一个传说隐藏于江湖。
这十年里布达武艺进步神速,每天陪着他最久的是他的猫“大白”,寂寞的十年,却是布达成长飞速的十年。武林中青年才俊“上布达,广飞鸿”的流传遍布民间,而除了练武,布达心心念的还是十年间再没见过的端木萧雨。
这十年里萧雨像是人间蒸发,每次到岸对面竟都被拒绝见面,想起很多次翻墙入院走遍每一个屋子,看到自己“岳父”偷情了竟都看不到萧雨半点身影闪现,问谁也都闭口不谈、说不出个究竟所以。
今天布达又来到端木府里,拿着一篮子水果,跑去大婶屋外。
“一骑红尘妃子笑,无人知是荔枝来。”布达冲着门缝轻声道。
大婶笑呵呵的开开门“什么,荔枝啊,这辈子还没吃过呢,真是个痴情的少爷,谁跟了你真像是贵妃喽”。
“大婶,有没有我媳妇的消息,这个水果要吃吗,真的是水的很,甜的很,滑的很啊。”布达晃悠着手里的篮子。
“还真有,昨天小姐回府了。”大婶左看右看偷偷说。
布达立刻低下头把耳朵凑到嘴边“还有什么,快说,快说,现在呢,在哪!”布达打断大婶说。
“据说小姐刚不知道去哪偷偷上学啦。”大婶伸手要去拿布达的篮子。
“哪里,告诉我哪里,一篮子的高级水果都归你。”布达抱着篮子说。
“城西那面,再具体我就不知道了。”大婶摊手讲。
“好啦好啦,我会找到的,谢谢婶子啦,一篮子橘子都是你的了。”布达把篮子交给大婶,哈哈大笑起来“我可没说这是荔枝,只是说了句古诗,你自己非说是荔枝的。”说着就飞身一跃朝城西跑去。
城西只有两个著名的私塾,都是不会收女学生的,布达问了附近的男学生,如果想让女孩子学习要怎么办,最后答案指向一个地方——写作书局。这里是个自律场所,每个人在这里写作文,每天一篇,互相点评交流,不分男女,都可以参加。布达简单了解后便朝这里出发,在这个没有牌子的书局门口,布达飞身跳上墙去,隐约觉得有个人的头朝自己歪了一下,定睛一看,正是端木萧雨,只不过没朝自己看,而是在低头写字。
十年的时间,布达都认不出自己5岁的样子,但却能确定这个人就是萧雨,自己幻想中的媳妇。这个女子穿的白色布衣,眼睛不大,嘴也很大,一张娃娃脸,看不出很美,但低头写字的时候却又看着那么美,尤其是从墙上向下看的这个角度。
“媳妇!”布达在墙上站着冲她喊。
全屋的人目光齐刷刷都看向了这个白布衣女子,不是布达多聪明,是因为整个写作书局只有端木萧雨一个女生。萧雨脸色泛红“你多大了,还这么无聊,流氓!”萧雨站起来,冲布达喊。布达听见骂自己,反倒笑的很开心,因为他知道,端木萧雨还记得他,还深深的记得十年前的那次相遇。
“跟我走!上来”布达看着墙下的萧雨说,却连手都不敢伸。
“流氓,才不要”萧雨骂着墙上的阿里,却还在原地等待。
屋子里的同学看着他俩都乐的收不住。
小日子
十年后的相遇,阿里布达的激动掩盖住了疑惑,他没去想这十年间她在哪,只顾着享受这一刻爱人在眼前的欣喜。他加入了写作书局,比端木萧雨只晚一天,过上了写作生活。
每天的生活过得平静而惬意,布达每天都要交一篇作文,但比起交作文这件事更重要的是可以欣赏萧雨的作文,从文章的字里行间读出星星点点她的心思。
“蒲公英除了在空气中跳舞,还有一份秘密的工作,送信。”萧雨这么看待身边的花草,好像一切都有生命。
“写的过程已经足够美好,舒服、充盈,就像一场惬意的仲夏之梦。”她这么爱写作,又这么爱做梦。
布达愿意看萧雨拿着毛笔的样子,她总愿意咬笔尾巴找思路,他就总喜欢侧头看萧雨找灵感。如果恰巧他侧头,她咬笔,又正好相互看到了对方,那阳光遍洒满了整个世界。
萧雨每次写作文都是一致好评,布达为了独树一帜总愿意为作文找出点自己不一样的看法,逼得她要教育自己一番,布达便满足的很。
布达每次的作文都稀疏平常,可是萧雨却在一次点评中不吝语言的大赞了他一番,这让他相信萧雨确实是也爱他的。
有一天萧雨写了关于落叶的作文,冷冷的情感贯穿始终。那天秋风也很狂妄的吹,萧雨不住的两手对搓,明显身体也很冷。
点评结束后布达照常送萧雨回家,“媳妇,你有心事,怎么作文的情绪那么差。”布达永远用那深情的目光看萧雨,说话的同时绕着萧雨转圈。
“没有,你就这么乐衷于叫我媳妇吗,写作文两个月啦,你还是这么小孩子气,让人不踏实。”萧雨边看着或左或右的布达边讲。
“记得我答应你的事吗,端木萧雨?”
“什么,你只答应过我要带我坐船出游,别的我可没记住。”
“原来你还记得,对,就是这事,我们的船就快做好了,上面有你喜欢的猫,因为我会带上我的大白,它老了,要我喂食才行,也有好多植物,还要有蒲公英,给我们捎信,让全世界知道我们的幸福。”布达站下了,双手放在萧雨肩上,盯着她。
“你真有心,能走很远是我的梦想,谢谢你,布达。”萧雨不太敢看布达,看着路边的落叶说。
“我们不光有梦想,还有现实,不光有远方,还有眼前,手给我,给你暖暖。”布达颤颤巍巍的抓起萧雨的手,真的很凉。萧雨低着头,嘴角微微扬起。
布达激动的没去看萧雨,牵着手大步的向前走,萧雨也跟的很紧,伴着周围的金色树叶,像极了两个走在梦想路上的少年。
不曾想第二天再到写作书局时大家都对萧雨指指点点,说着两人昨天下午牵手的事,看来昨天幸福的时候两人谁都没有发现竟然被同学看到了。布达一脚剁下,一张书桌粉碎。大家相互看了看,都吓的不敢再说话了,萧雨好像也被吓到了,扯了下布达然后坐回了自己位置。
“他们说我的话我不会生气,对你指指点点,谁都不行。”布达压低了声音讲,很怕萧雨生气,从他站在书局墙上出场后,萧雨就不让布达乱用武功示人。
“坐下吧”萧雨叹着气把给布达做的糕点拿了出来,纸包的整整齐齐,捧在萧雨白静光滑的手里。
布达眼睛挣得超大,不太敢接过来“给、给我的?”布达微哽咽。
“是啊,我自己做的糕点,你尝尝。”萧雨举起双手说。
糕点最后的命运是被布达存放在自己的卧室,没舍得吃过一口。
大概又过了半个月时间,布达告诉萧雨船可以开了,他们可以一起畅游世界,比翼双飞。
“按你说的,明天我开着船在岸边等你,萧雨,你的梦想我们一起实现。”布达说。
这段恩怨纠葛
阿里布达开着自建船来到约定的岸边,船上带着老猫“大白”,放满了植物,还有蒲公英。从早到晚,布达等在船上,心里涌起那么多事:等到萧雨来了,他们将离开家庭,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看见自己的爹,什么时候再回到镖局;今天镖局接了大活,爹亲自护镖,布达希望一切平安;如果萧雨没出现怎么办,要等到什么时候,要去她家找她吗。
思考的时候时间过得很快,这一白天的时间,布达都没注意周围的所有声音事情,低头看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老猫“大白”已经死掉在穿上了。
夕阳浮现的时候,远处一个身影奔着岸边跑来,速度很快,武林人士,瞬时已经跳上了船。
“爸,怎么了你?”布达慌张的问。
“走吧,过岸,不让你来你怎么还是来了,你知道了是吗。”阿里巴巴说。
布达知道事情不小,十年未发生过得失镖事件应该又发生了,他想起了大伯,也想起了“刘门”。
“是刘门,又出现了吗,爸?”布达问。
老爸点点头,继续运功。看着老爸痛苦的模样,布达静静地等待答案,也期盼老爸不要出事情。
到了家后,老爸叫来医生才让布达看见腰间有一把飞刀,刚才运功止住了血,但毒还在扩散。现在的老爸趴在床上,脸色苍白,医生对毒能否控制住不置可否。
“老爸,你好好休息,我先回屋子了。”布达说。
“等一下吧,这次我凶多吉少,这件事你应该知道了”阿里巴巴趴着说。
原来刘门跟阿里家也这么深的渊源——
50年前,镖局出现了一个武功厉害的镖头,刘诚意,他护的镖从来没出过问题,很多人都认为阿里镖局可能下一任总镖头会改成刘姓。
不过老镖头却没有承认刘诚意的能力,还是认为自己的孩子比较好一些,原因只有一个:刘诚意用的是飞刀,只讲究飞刀准度却不重视体术练习,很危险。
很多人不认可老镖头的说法,愿意跟刘诚意,跟他学习更务实的飞刀流。没过多久刘诚意野心大了,跟总镖头吵得不可开交,便自立门户,开设了刘门镖局。
据说后来一次重要护镖的过程中,刘诚意亲子护镖,声势浩大,但抢镖的人突然出现,人数很多,打斗中刘门的飞刀用没了,近身对打惨败,镖局一次性遭到了灭门般凄惨,刘门镖局之后变消失了。
刘诚意的唯一儿子叫刘正己,也一同消失了,过了几年后一家纺织大户来到上海,端木正己的名字变得无人不晓。没错端木家就是刘门改姓而来,而他把自己父亲惨死的责任也都落给了阿里家对他们的歧视和剥离。
本来阿里巴巴和正己是小时候的玩伴,以为凭借这层关系能够淡化一切,可大伯的死亡还是发生了,刘门在案发的地方布置了无数的飞刀暗门。技不如人,阿里巴巴虽然伤心,但也没有过分追究,认为一切恩怨可以了结。
只是没想到今天自己又遭此一劫,“这段没有缘由的恩怨难道不能终止吗!”阿里巴巴叹息道。
“大伯的死,自己却能逃出来,能认识萧雨,她消失的十年,写作书局重逢,说定出游的时间刚好老爹护镖……”好多的场景浮现在阿里布达脑中,好像也都串成了一条完整的线,十年为了让阿里家族灭门的线。只是老爸凭借一身武艺还没有死,但自己为什么也意外的活着呢。
终结
一只飞刀从窗口快速射入,钉在了阿里布达的左胸口,心脏的位置被射中只有一个死的可能,而且很明显,这是毒标,血流出来很黑。这算是阿里布达对端木萧雨的最后一次帮忙。
几天后阿里布达中毒身故的消息传遍江湖,端木萧雨每天呆若木鸡、神情恍惚,终于决定驾船出游,离开家族,神游天地间。
端木正己得知阿里无后人的消息后,哈哈大笑后竟然精神突变,成了个没有意识的傻子,被安排到乡下生活了。
阿里巴巴调养过后挺了过来,一身武艺让阿里镖局继续发光发热。
馋荔枝的大婶呢,带着决定神游天地间的小姐来到了约定的岸边,推着她上了阿里布达自建的船,布达也在船上。
一切都是真的,阿里布达之前悄悄找到萧雨问清了疑问,当初是萧雨找空隙放跑了深陷飞刀局中的阿里巴巴,也找出游的借口支开了阿里布达在岸边等候,一切都因为爱,打破了怨仇。
两人根据布达内脏奇异,心脏长在右胸口的特性设计了这个哄骗世界的方案。萧雨飞刀精准,按约定扎在了布达左胸口。抢救及时,安排合理,骗过所有人,才有了现在的场景。
布达打算第一站是广东,跟黄飞鸿切磋一下,“上布达,广飞鸿”要有个高低。
“跟我走!第一站广东。”布达看着船下的萧雨嬉皮笑脸说。
“老流氓,我来啦!”萧雨骂着船上的阿里走上了船。
一起去广东吃荔枝的大婶笑的前仰后合。
近二百年过去,萧雨变成浪漫的小雨,阿里巴巴成了那么多人的爸爸。阿里布达啊,也有了自己的年代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