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标题:浑浑噩噩虚度的两年零六个月

笔者注:

这不是电视剧

这是发生在我身边的真人真事

这是一个已过不惑之年中年男人的故事

“文中所有内容均采编自当事人亲诉,第三者口述和笔者亲历亲闻,故事还原度较高,为避免对号入座的尴尬,对提及的人物姓名稍做处理”.

家长们给自己的孩子一切安顿妥当后也都陆陆续续的离开了,这些来自不同地方的同龄人在短暂交流之后也都彼此认识了.不过金先生能明显的感觉到寝室中有几个来自一个地方的同学和其他人总是有些不太一样,那刻意带着儿化韵的尾音清楚的表明了他们是来自主城区而非区县的人.不过朝夕相处之后貌似也没有发生过什么太大的矛盾和争执.

如果说社会是个大熔炉,那学校就是个小染缸.体量虽小,打架斗殴赌博酗酒谈恋爱拜把子可样样也没少,在金先生就读的那个中专学校,在当地可谓声名远扬,连当时的保卫科长都有持枪证都有配枪就可见其一斑.曾经活跃在那一片号称“火枪队十三太保”的地痞小流氓就是因为和那个学校的学生发生过几次肢体冲突后,而从此销声匿迹.

金爸爸为金先生选择的是电工专业,可能是因为自己电工出生的原因包含了些个人情结吧,不过当时这个学校除了车钳焊铆这些专业好像也确实没有太多可选择的方向,对于一个当时只有16岁处于懵懂期的初中毕业生来讲也确实有些彷徨.

按理说这种学技术的学校应该更注重动手实践而非课堂理论,但在金先生的记忆中,课堂上的时间远多过实践,而且像电工电子技术之类的理论课老师基本上都是一板一眼的照着书本在念,这对于学习没有什么悟性的金先生来讲是极度痛苦的,所以很多时候都是在睡觉,在还没有普及电脑网络的那个半封闭环境里确实也找不到其他更好消磨时间的东西,唯一的稀罕物就是放在电子教室的那几台486微机和苹果学习机可望而不可及.

在这两年半的学习期间,最让金先生记忆深刻的就是麻将、唱歌自嗨、酗酒和逃课了.尤其是麻将,一提起这事,金先生就咬牙切齿的说当年自己就是个活傻逼.其实金先生本不好赌,因为性格耿直豪爽缺心眼本想更好的融入到这个新的环境.刚开始只要有人提议邀约,就跟着去附近的小茶馆偶尔小打小闹的作为消遣,赢的管饭.发展到后来晚上在茶馆包夜通宵达旦,输赢基本上就是堵上了一个月的生活费甚至更多,当然金先生是输多赢少.现在想起这事,金先生认为当时自己大多都是进了别人设的局.从他在寝室众目睽睽之下掏出自己厚厚一沓饭菜票的时候,他就因该留意到有一双双不怀好意的眼睛.

金先生还有一个乐子就是喜欢独自大声旁若无人的唱歌自嗨,其实这从他小时候就经常哼唱“血染的风采”“十五的月亮”“望星空”这种主旋律的歌曲就不难看出其实还是有一些天赋的,不过他的父母当时好像并没不认同这一点,即使有邻居偶尔会夸夸这个小孩唱歌真好听,金妈妈的回应总是“不行,中气不足,干巴巴的,胸腔没打开,赶他爹差远了”,评价听起来好像很专业的样子.从没有得到自己家人的肯定金先生其实是很失落的,只是没有表现出来而已.被否定的次数多了,金先生也就麻木了.金先生最引以为傲的是在学校居然还可以靠卖唱来混饭吃,因为经常输钱搞得自己很狼狈,金先生就挨个宿舍的串门,靠推销自己卖唱来填饱肚子.在宿舍的走廊上经常都回响着金先生略带沧桑感那撕心裂肺的歌声,可能也想借此来宣泄心中那各种烦闷复杂的情绪.

偶尔和金先生去卡厅唱个k,他嚎起来的那个样子还真像那么回事,尤其是对黄家驹、谭咏麟、刘德华的歌能演绎得有几分神似,早些年没去参加模仿秀还真是有点可惜.

金先生偶尔酗酒但从不乱性,不像有些喝醉了的人摔盘子砸碗哭爹喊娘骂天骂地,金先生是稀里哗啦吐得自己满头满脸的污物后就倒头一睡不起,从来不会去骚扰任何人,只是床上、衣服上、被子上有点不忍直视;酒醒过后的金先生更像大病初愈面如死灰目光呆滞.其实这起因都来自于他中学时期一厢情愿的单相思.毕业过后才敢鼓起勇气写信去表白结果被无情的拒绝后开始迷恋上酒精.每次金先生喝醉,在人群中总是有一双含情脉脉的眼睛在默默的注视着他,那就是同班的一个被很多人追求的漂亮女生丽.那份温情是否能传递给情窦初开的金先生,丽和金先生之间又会发生怎样的情感演绎,更多精彩内容,敬请关注后续.

注:可能有读者朋友对目前的标题和内容产生了质疑,觉得没有任何关联性.笔者的初衷其实是想更详细的做一些叙事铺垫,准确的交代一些过程和背景及因果关系,包括对当事人物的还原塑造,目的是想让大家在读后有个清晰的脉络,对金先生后来所作出的一系列荒唐行为就不会显得那么匪夷所思了.在我心中,金先生和任何正常人无异,只是生活经历了太多的波折和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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