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牛津,我出尽了丑。历史学家基思·费林(Keith Feiling)在基督学院给了我一笔奖学金,帕特里克·戈登-沃克...以及其他教授给了我许多帮助。但是,我的心丝毫不在学习上,最终被除名。
1931年,经济衰退到了谷底。在其后的17年里,我的朋友先后功成名就,当了医生、律师、政府官员和政界人物,而我却在世上游荡,没有明确的目标。我在巴黎当过厨师,当过挨门串户的推销员,做过爱丁堡贫民区社会慈善事业的工作人员,协助盖洛普博士研究过电影工业,当过威廉·斯蒂芬森爵士(Sir William Stephenson)英国安全协调署的助手,还在宾夕法尼亚当过农民。
——大卫·奥格威《一个广告人的自白》
大卫奥格威可能跟同时代的很多人一样,特别勤奋,无论是做厨子,还是开广告公司。不像我(可能还有别人)被时代惯出了懒癌。
在一个人人都勤奋的时代,如何管理、分拣就成了差异,但真正差异化的,还是作为一个广告公司的核心:创意。
我们的事业需要大量注入天才。而天才,我以为最可能从那些不受清规戒律约束、持独特见解、略带反叛性格的人中发掘出来。
对于创意如何寻找,我们明天再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