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心里把这一切归咎于当下的环境,是的,下铺上夜班的男人依然躺着在玩手机,虽然已经是下午一点,他似乎不管几个小时后还得上班的事实。照理说在流水线上工作一夜也该困得不行了吧,嗯,他应该是站在流水线外穿着或蓝或粉的衣服看着别人干活的家伙,和同宿舍另一个上夜班的不同,他总在固定的时间回来,简短的洗漱后直奔床上。偶尔能看到他泡脚,这个时候才能仔细打量他,首先长得不怎么高,皮肤黝黑,而且似乎对自己的外在不愿意花丝毫的时间去打理,一套老旧耐克运动装似乎永远穿在身上,若我是个天马行空的人,一定怀疑这是他的皮肤,而他的的床则是他的小黑屋,发型像是脑袋上顶着一团杂草,什么样的理发师会剪这种发型?你不由得去怀疑这也是他自己剪的,我在穷极了的时候就拿过电推子给自己推过寸头,除了暴露我极不好看的头型外,并没有什么在我背后偷偷议论,当然也许是我经常出门都戴帽子的缘故。像是我整天都是一副冰冷的脸一样,他也是脸上总挂着傻笑,虽然大家都各忙各的,没人理他,他也自顾自的笑,记得我第一次看见他这表情时,我怀疑他脑子有病,而且是真诚的怀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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