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风吹了五十下,我醉倒在白色游轮上。
这是去往英国伦敦的远方航行号。大海第一次见证我的阔绰,蓝天很庆幸——这次还是俯视我从故里逃向不明故里的陌生之地。波涛汹涌,鱼儿把自己的精力花费在跃出水面仰望我的地步,以致我都把酒精灌进身体里感谢他们的慰问了。我独自承包下这艘游轮,或者死皮赖脸般说吧,这是我父辈的东西。它迟早是我的。我爷爷就是对父亲这样承诺的——它迟早是你的。只是今天因为和父亲赌气,我和佣人,偷偷摸摸的把它弄出来逃亡海外。我知道这也是父亲的默许,母亲给我钥匙的一刻,我就深刻明白,我应该出去流浪了,不能在这样消费我的青春了。我用不着给他们养老,财富已经能够支撑起他们这辈子的命运了。我的玩笑人生还在路上等我把它打成手持点滴样。过往不究,我在这航海上,做一次自己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