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

难得的晴天,难得的午后。阳光透过玻璃窗照进屋子,整个人暖洋洋。美美的睡个午觉。不想,好梦正憨,却被电话吵醒。

在角落里午睡的小狗,一见我起床了,立马从自己的垫子上站起,小尾巴摇个不停。呆萌的表情,让人觉得十分有趣。我一动,它立马跟上。无论是去倒水,还是去洗手间,寸步不离,紧密盯人。三四个月的小狗正是调皮的爱玩的时候,但由于刚到新家粘人的紧。跟进跟出,有时会觉得很麻烦。随地大小便,更让人头痛。训斥两句,它也不懂,眨着无辜的黑眼睛,晃着尾巴卖萌。叹口气,只能怨自己无能,连小狗都教不好。

一旦坐下来看书玩手机,小狗就会无聊地盯着我。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好无聊啊,好无聊啊”的怨念。实在无聊的紧了,就去纠缠其他人。大家都坐着不动的时候,小狗就会开动脑筋,自行娱乐。狠狠地扑向拖鞋,凶狠地撕咬,左右甩动拖鞋,用爪子踩,用牙齿裂,恨不得能咬下一块。但毕竟只是小狗,只有些许小乳牙,完全使不上力气。最多只是在拖鞋上留下一堆口水。过一会儿,便累的够呛,徒劳无功的摊在地上,像一块毛绒绒地黑色小方毯。脚轻轻放上去,触感比珊瑚绒的毯子柔软百倍。用脚搓弄,小狗会配合地翻滚,露出白白的柔软的小肚皮。如此乖巧,让人怀疑它是真的累了,想要休息。果然,收回脚,小狗又百无聊赖地摊在那。站起身来,看向小狗,它只稍抬眼皮,很快又撂下眼皮。走了几步,它也只是看向我,瞅了瞅,又收回目光。好吧,大抵是真累了,不折腾了,我心想。

可是,小狗也会装,有没有发现?我一出卧室门口,它就窜了出来,前后左右地在我脚边乱窜,几乎把我绊倒。后来,又咬上我的裤腿。训斥它,它也不理。继续走路,它也不松口,身子后缀,小屁股努力往下压,四肢也用力后拽,一副倔强的样子,非要阻止我前行。但它只是一只刚断奶不久的小狗,无论怎样努力都是徒劳的。力量悬殊实在是太大了,最终只能被拖着前行。等它放弃时,裤脚上已沾满它的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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