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轩里翻找到村上春村的《我的职业是小说家》一书,想寻一合适地,我环视了书店四周,人很多,连书架下的通道中也横七竖八地座着看书的人。本想寻个稍舒适的地方来看,应该不行。又不想象那地下坐着的小朋友们那样,叉开腿脚在书架过道里肆意看书。唯有蹲了下来,将包放在脚旁翻着《我的职业是小说家》。
《我的职业是小说家》,从书名、和书中所写都不是一本小说,没有故事情景。但翻开序言,从序言的字句行间里就塞满着引我入胜、吸咐着我探究下去的一种东西,我快翻了两页,在看了几行后。哦!不行。又折了回去,唯有一行一句地看下去,才不会失去村上书中精劈的语句。
书中所述平凡杂事,从没好好读书到艰难经营的音乐茶吧,为在自己心中给自已留一片自已的心声地,开始了写作。《且听风呤》木村的处女作,一问世就获世人认可。关于《且听风呤》的成功,木村以诙谐的笔调,用美乐多队的希尔顿“漂亮地将球击到左外场,形成二垒打。球棒击中小球爽快清脆的声音响彻神宫球场”的啪啦声,亳无征兆地冒出来的写作意念。就“直觉地把握真实”的世事,用很浅显的语句,对情调、韵致、气氛的出神入化的运用,完成了处女作。
按其木村说法:“我被某种特别的力量赋予了写小说的机遇”。我想也确是。能捕捉人们心灵中最隐忍、最焦渴的需求诉之笔端,并点化他们,在精神的废墟上聚起零星的希望之光。这是何种等级的机遇。
顺着《我的职业是小说家》的展开,那些具有“小说家特质”的东西在木村“低速挡缓慢推行的”运作下,将存在于意识之中的东西用其适合的节奏演绎成文字故事。尤如水珠、滴水沉沙形成石幔,一要时间、二要沉淀。
我也想跳槽,改行成小说家。但不知何时才可以让自身上带点村上所说的:小说家的特质。唯其学岩岸里的石幔,经过岁月流水、沉沙,沉淀塑出石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