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不能自理”的围棋天才《请回答1988》人物列传之阿泽篇

一个用筷子夹不起腌黄瓜块、手拿酸奶百思不得其解如何揭开盖子,煮开水不知道没插插头,随身听忘了先装电池不懂开音量,扣不对衬衫扣子的几乎“生活不能自理”的少年,却是个常胜的围棋天才。他是双门洞胡同里阿姨叔伯百般呵护的崔大师,德善同学口中惊呼的传奇,却是被正焕善宇德善东龙随意嬉笑打闹骂骂咧咧却也体贴照顾的辍学生;是喜东东爸爸心中的全部和孩子,也是东日叔眼里参透围棋人生真理的智者。

自从家搬到这个胡同,他就是这群顽皮孩子的小跟班,和他们一起偷按邻居家的门铃,在街巷里奔跑放肆,也会骑着小脚踏车跌落阶梯受伤摔得手骨折,隔天小伙伴们给他送来了收集的小卡片,德善背起他一起去上学,他就爱那样自愿地跟着他们,就算是落在最后的那一个,就算受伤的总是他,但对从小失去妈妈的阿泽来说,他们给了他真诚自在的友谊,让他不再像呆在家乡时一样感到孤单。

关于妈妈的一切,阿泽几乎从未向人提起,只在东日料理完母亲的后事回首尔在胡同碰见的那个晚上,两个疲惫的人,想念母亲的东日叔问阿泽什么时候会想起妈妈,他说每天都想。一个从小失去母爱的孩子,岁月将他磨砺成将伤心事深藏于心的大小孩,因此变得忧郁深沉,但阿泽还保有单纯和真诚的笑容,是围棋让他找到了抵抗思念的专注,剔除那些生活中的繁杂和冗余,沉浸于自我的智力世界中,在那里他好胜而孤独,就像和正峰欧巴的游戏对决,所不同的是,正峰在其中感到欣喜和纯粹的幸福。

朋友们的玩闹嬉戏是他放松的驿站,偶尔输一场,自有朋友式独特的戏谑来化解尴尬和痛苦,他们一起看电影(《英雄本色》),一起听歌,过生日、吃拉面、睡觉,开各种玩笑,那间屋子是他们友谊的主场,但当过后回忆起过往的青春,如果没有了那些自由自在的朋友,那个曾经充满温暖和欢笑的房间就只是一间空屋子。

他和爸爸间木讷而尴尬,父子俩性情相近,礼貌话少,彼此很难有直接说出口的爱的表达,但都深爱着对方,家里虽少了点热闹的气氛,却也有互相陪伴的温暖。

德善是最适合他的人,对阿泽来说有种自得其乐的可爱,从小到大玩得最好,对他体贴照顾却也不过分迁就,是最可信赖的依靠。除了德善,只有善宇了解他,这方面也体现出善宇的成熟。虽然喜欢“强势霸道”的正焕,但正焕行动式的温柔没有推脱的余地,缺少互相了解的时机,对生活中凡事不过于强求的德善来说,阿泽的依赖有着舒适的温存,接受他是件自然之事。

和德善不同,阿泽非常清楚自己要的是什么,目标明确,追求德善是深思熟虑和毫不犹疑的确信,就像他下围棋时掷出的每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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