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作成长计划】15【晨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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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天晴了,屋子里很安静,老式的时钟在斑驳的墙上挂着,正不紧不慢的走着。

屋那头还可隐约听见有小孩的哭声。

“当当当……”

晨间5点了。

床上的男人翻了个身,顺势拍打着身旁哭闹的婴孩,听见那婴孩不在吵闹,便扭头又睡了。

半明的天空还可看到昨夜的残月高挂在天上,迎面而来拂动杨柳的微风轻吹在脸上,尽也让人感觉没有丝毫寒意了。

厅室内静无人声,只有一只燕子穿飞在破旧的屋内。

红色油漆早已渐淡的餐桌上摆好了当天所需的食物。

一碟花生米,两个馒头,还有两碗正冒着热气的稀粥。

女人在院外洗着衣服,许是水凉的缘故,她的一双手竟有些泛红。

(二)

在这陈旧的小屋里,躺着女人熟睡的丈夫,还有那生来就脑瘫的婴孩。

柳树的叶子在风中急促地响着,女人端着洗好的衣服进了屋,彼时不知何处的高楼上传来候鸟凄凉的叫声。

她叫醒了熟睡中的男人,便自顾来到了餐桌前,眨眼间,一个馒头,一碗粥进了肚。

“要不,带着孩子去好点的地方看看,兴许还能治”!男人起来,走到餐桌前坐下说到!

屋子里静谧沉闷,依稀可听得院子里有人摇动轳辘汲水的声音,这声音使女子的神情更加焦烦,两只明亮的眼睛霎那间泪水涟涟。

“吃饭吧”!女人擦擦眼睛道。

说罢收拾了自己的碗筷进了里屋。

不久,屋里便传来了女人低声的啜泣……

男人叹了口气,觉得烦闷,吃罢饭便匆匆走了。

最近,他总是厂里第一个来的。

(三)

刚刚转暖的天气还带着一丝寒意,凄风冷雨到傍晚时分又淅淅沥沥的下开了。

男人回家后已是深夜,饭桌上摆着热气腾腾的饭菜。

这饭是女人夜里起来热了又热的。

男人进屋躺下,看着身旁熟睡中的女人和婴孩,泪不由打湿了眼眶。

他擦了擦微润的眼角,自愧这样长久地贫穷和沉沦。

可艰难的世道啊,纵使他扬鞭催赶,也只能是顾得温饱罢了。

深夜里弥漫着淡淡凉意,残月曳着余辉远远地向西斜坠下去……

男人梦见幼时母亲拉着纺车给他哼唱童谣的情景,那时母亲还很年轻,他也只是个孩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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