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周五剪了头发 弄的很难看 心里很不舒服 恰好母亲打来电话 我抱怨头发太丑了 她很不耐烦 说了许多难听话 大概意思就是 你剪了头发你活该 和我说有什么用 又不是我让你剪头发去 好好的头发谁逼你剪了 不好好学习竟爱花心思到这上面去 想给男人谁看 我不爱听 电话挂了 一时沉默
在我的观念中 父亲母亲 这两个词 或者这两个角色 它们的观念 始终让我模糊
记忆里 母亲就一直是个性格奇怪的女人 有一次我们正在闲聊 她洗菜我兴致冲冲的讲学校发生的事情 突然他冲进厨房 我跟了进去发现菜糊掉了 她说你这孩子我不是叫你关火吗 我说你根本没叫我 她回手扇了我两个巴掌 第一次脸挨打 所以这件事一直在脑里记着 第二次是高中取快递她没懂我的意思 给我了几个巴掌 不过我这性子是打不服的
或是小时候一次刚吃过饭 母亲叮嘱我用功读书 考好成绩 我问她 如果我考好了可以给我一点奖励吗 她立刻站起来怒了 指着我说 你这孩子什么时候这么不要脸了 你有什么资格从大人要奖励 我辛苦供你读书 我为了你 你学习更是为你自己 学习好是自己的努力成果 不是大人拿东西哄出来的!
我很失落很伤心 诸如此类 仍有很多 她不允许我去奶奶家吃饭 当然我也知道 爷爷奶奶并不怎么疼爱我 在她的影响下 长这么大 自己的亲姑姑家在哪里我也是不知道的 她的批评教育让我很多年一直意识都是 作为子女 已经给父母两个人带来负担了 孩子应当是替父母解忧的
她和父亲 也经常唇枪舌战 动刀动粗家常便饭每次她被打得遍体鳞伤 我心疼但无能为力 每每这样 她也必定她会对我和弟弟大发脾气
初二那时候我喜欢一个男生被她发现了 他暴打了我一顿 觉得我不顾她的含辛茹苦 把我全身掐到淤青渗血 反抗也动不了干脆任她发泄了 然后她自己哭到失声 我给她擦擦眼泪说我错了 妈你别哭了 往后两天我不敢出屋子就在家也不做活了 她许是心疼了上学那天早上多给了我两块钱 我心里很开心 只是现在长大了 觉得很苦涩。
我和她也是经常吵架的 她的本事就是几天不理你 慢慢的我也不再跟她争辩了 不得不说的是母亲人真的很好 从不占别人家便宜 一直努力工作赚钱供我读书 不舍吃穿看着她疲惫的身体 随着我自己的长大 我也越来越包容她体谅她
但总有时候 那些难听的话 伤害我的事情 和疼爱我的事情夹杂到一起 让我越来越分不清 什么是爱 孩子的意义和存在到底是什么 难解的爱 和每当那时候 父亲的冷漠 都让我心理逐渐扭曲 可我也深深知道父亲也是爱我的 只是他现在更爱自己罢了
高中时候 大家都刚有了电话 老人机通话时声音还挺大的 一次偶然听到室友和她妈妈讲 他爸爸没有和她说生日快乐 他很伤心 我当时觉得她特别矫情 你爸爸赚钱那么忙凭什么都要按照你的心思来 给你养大已经是恩情了还耍脾气 我真的很不理解。这么多年 从没有过一次专门给我过生日 只是她爸爸没和她说一句话而已 有什么呢
包括现在也是 上学这么多年 我父亲从来没给我打过一次电话微信说过一句话 就连在家交流也是很少的 现在才明白我想她爸爸一定一直很宠爱她吧 才让她把那些看的那样重 然后当时她妈妈一直在哄她 更让我吃惊
我以为家长们都像我父母那样 对子女的爱是不表于口的 也没想过她妈妈会那样耐心的哄她开心 那也是我第一次感觉到不一样 从此我就远离她了 也是直到今天 那是一种嫉妒吧 我不喜欢那些家庭氛围好的女生 甚至家庭给他们的宠爱 让我觉得他们大部分有公主病 她们自然也觉得我缺爱寒酸 自己更看不惯那些虚伪 当时谈了男朋友 对我唯一在当时也还算不错 久而久之 我的朋友也不如以前多了 到了高三 便一个两个也找不出了 长久以来我也很喜欢一个人去各种地方
不过我是积极乐观的 认识我的人熟络了都会拜倒在我幽默的话风之下 我只是为了避免思考那些复杂的感情 亲情友情爱情 都是容易让人心理出格的东西 一个人或许是寂静的 但是让人邪恶窃喜 所谓的爱与甜蜜啊 间接性就很好了 我知道自己异常的性格 但抓狂伤害自己的事情 现在除了极端的影响我也不会做了
我发现大家都在网络分享不想活还有医院报告单 然后告诉大家我抑郁我真的抑郁 快来找我一起聊抑郁建群互助 美名其曰我们一起扛 说难听些 实则拼多多互相砍价一样 我想 真正无望的人 是不会大张旗鼓出现博眼球的吧 要么看看自己过的这逼样 活出一个样子 要么消失 这是在我最低谷的时候 一个少时朋友和我讲的 她说 这世间是匆匆的 有病你就去医院治 没病就努努力 别浪费你自己的时间和你爸妈生了你一次 你也知道我过得更没你好 所以你也别耽误我的时间
大多如此吧每个人都是多心 奇异的 那些的那些 不去想 就不存在 一笑而过的时候 所有难题都不再是难题了 爱存在 不爱存在 你和我 不管什么意义 都存在 只能存在 而存在 就意味着 探索和前进 丢下和摒弃 适应 和接受[/c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