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与母亲冲突前后的两个梦。两个梦里都出现了定制的香云纱围巾。第一个梦里围巾丢了,遍寻不着。第二个梦里,有一个开口在地面上很窄的夹缝,夹缝深不见底,两个面是砖或石砌的墙,古老,厚重,有点脏,滑腻腻的。围巾围在颈上,我试图把围巾的一端顺着夹缝向下顺,非常小心不让围巾碰到夹缝的两边。第一次还是碰到了,围巾的镶边弄脏了。再试。
起初不能理解这两个梦。后来,记起最近有两三次想到,以后四季都会戴着这条围巾。她像盛开后的红色花儿,水分没了,颜色却更加深沉浓郁有质感。她成为我的一部分。有她,夏季保暖,冬季挡风御寒。
在那两个梦里,围巾就是我。第一个梦里,我找不到自己。第二个梦里,我小心翼翼,试图在顽腐不化的现实里不被染污地穿行。这似乎呼应了Alan Oken老爷爷所说,怎样在集体意识里完成个体化,以及把宇宙法则和人间法则完美结合。这是一个难以企及的任务。却必须完成。在第一个梦里,显然我还没成为自己。在第二个梦里,我开始了向来处探寻我是谁的旅程。初试显然没有经验,被卷入了。再试就要足够警觉,练习客观抽离,抱持同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