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一丛利刺
还乐于栖身其中
也许—袭柔软羽衣
可以把刺巴当成梳子和篦子
春天梳去残雪
秋天篦尽荒凉
可是斑鸠因此而成为
刺巴林肉味的硕果
善鸣善飞
反而变成别人的活靶子
火枪的铁腕一举
它们应声而坠
只剩下被农夫砍了又长长了又砍的刺巴林
执拗地高擎渺小而又尖锐的刺
刺瞎了老天的眼睛
明知一丛利刺
还乐于栖身其中
也许—袭柔软羽衣
可以把刺巴当成梳子和篦子
春天梳去残雪
秋天篦尽荒凉
可是斑鸠因此而成为
刺巴林肉味的硕果
善鸣善飞
反而变成别人的活靶子
火枪的铁腕一举
它们应声而坠
只剩下被农夫砍了又长长了又砍的刺巴林
执拗地高擎渺小而又尖锐的刺
刺瞎了老天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