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堂里,婚礼正在进行。徐应拿出盒子里的戒指,要给林夏宁戴上时,教堂的门被缓缓推开。
开门的声音吸引了众人往门口看,也包括台上的新郎新娘。是个女人,她身着一袭白色及膝短裙,长发飘飘,神情悲伤的看着台上的新郎。
“她怎么来了?”
“她什么时候回国的?”
“她还好意思来?”
来宾当中似乎有认识她的,此刻开始议论纷纷。
林夏宁看清她的脸,整个人犹如晴天霹雳,脸上写满了震惊。
收回视线,林夏宁看向徐应,他也正看着门口的那人,震惊、愤怒、哀伤在他的脸上交织在了一起。
门口的那人是徐应的前女友曾雅安,当初徐应爱她爱得死去活来,她却为了自己的前程义无反顾的出国留学了。
门口的人看到台上的那一幕,伤心的跑走了。
“对不起,”徐应说了这么一句,抬脚便要追。
“徐应你站住,”林夏宁厉声喊住他“今天只要你敢离开,你绝对会后悔的!”
“对不起,夏宁,我一定要去。”
说完徐应头也不回的找那个女人去了,他的父母和亲戚劝也劝不住,拦也拦不住。
徐应的父母和亲戚围在林夏宁的身边,他父母满脸愧疚的对林夏宁说,“宁宁啊,这事是我们家阿应对不住你,他现在只是一时鬼迷心窍,等他想清楚了,我们两口子再给你们补办一场更大的婚礼,你看行吗?”
“婚礼?”她讽刺的冷笑了一声,当着所有人的面,林夏宁一把扯下头纱,又把长长的婚纱用力扯断到膝盖,做完了这些,她冷冷道,“不用了,徐叔,不会再有婚礼了。”
随后,林夏宁一脸决绝的离开了那个教堂。
晚上,林夏宁拉上好朋友谢文嘉在酒吧喝酒,不过她可不是为了借酒消愁,而是为了把酒言欢。
吧台上,谢文嘉喝醉醺醺的,勾着林夏宁的脖子骂她,“姐妹,老娘不是早就跟你说过了徐应,”打了个酒嗝,又继续说,“那是个狗东西,你现在才清醒。”
林夏宁:“是啊,发现得太晚了,浪费了老娘这么多年的时间,如果有台时光机,我一定穿越到高中时代,给那个时候的我几个大嘴巴子,瞎了眼了喜欢徐应那个狗东西。”
“噗,”旁边一直注意着林夏宁的一个男人没忍住笑出了声,看着林夏宁俩人看向自己,连忙说,“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林夏宁却不乐意了,问道,“我刚刚说的哪句话让你觉得很好笑?”
男人盯着林夏宁的神色,发现她是真的想知道,他清了清嗓音,郑重其事道,“我刚刚坐得离你们二位美女很近,从你们的对话中我听出来,你应该是碰到了渣男,然后你刚刚说如果有时光机你要打以前的自己,这点我听了就忍不住笑了,不应该是揍渣男么?”
林夏宁恍然大悟般点点头道,“对噢,谢了,兄弟。”
喝够了酒,林夏宁回到家,一看手机,徐应给自己打来了很多电话,她在手机上一通操作,把徐应给拉黑了。
第二天一大早,林夏宁给谢文嘉打电话,“姐妹,陪我去医院做个手术?”
“啊?什么手术,你哪里不舒服?”
林夏宁摸了摸肚子,轻描淡写的说,“噢,没有,做个流产手术而已。”
那边谢文嘉的声音大得快把林夏宁的耳膜给震破了,“你怀孕了!什么时候的事!”
“一个月前。”
谢文嘉冷静下来,问道,“姐妹,你想好了?狗男人咱可以不要,这孩子咱还是要得起的。”
“不要,狗东西和狗男人的孩子我都不要。”
“那好吧,你想清楚了就行。”
真是好巧不巧,林夏宁做完手术出来,竟然在医院碰到了徐应和曾雅安。
谢文嘉哪能放过这个骂这对狗男女的好机会,话里行间带刺,充分发挥了她嘴皮子的作用。
“哟,什么风,把您二老请过来了,让我来猜猜,是老天惩罚了你二老当中的谁呢?我猜应该是徐应你这个贱男人吧,你不会是得癌症了吧?”
此话一出,旁边的曾雅安脸色就白了。
谢文嘉立马明白过来,“哟,看来我猜错了,是这位虚弱的小姐得癌症了。”
徐应挡在曾雅安的面前,“我知道你对我不满,但你有什么冲我来,别伤害雅安。”
虽然早就放弃了徐应,但看到他下意识挡在曾雅安面前的这一幕,还是刺痛了林夏宁的眼睛。
她拉了拉谢文嘉的衣袖,捂着肚子虚弱道,“文嘉,我们走吧,不要跟他们废话了。”
这时,徐应才注意到一旁的林夏宁脸色苍白的不正常,他上前挡住想要离开的二人,关心道,“宁宁,你怎么了?哪里生病了?昨天打你电话也没接。”
林夏宁不想搭理他,只说了两个字,“滚开。”
“宁宁,”徐应还想说点什么,就被人按住肩膀拉开了。
“这位先生,没听到这位女士已经叫你滚开了吗,我们要尊重妇女的意愿噢。”
林夏宁一看,居然是昨天在酒吧的那个男人,虽然此刻很虚弱,但林夏宁还是反驳了一句,“你才是妇女,你全家都是妇女。”
男人无可奈何耸耸肩膀,“OKOK,”之后他下巴抬了抬,指向徐应的后面,说,“这位先生,你后面的那位女士好像快要晕倒了噢,你确定不去扶一扶?”
“咚”的一声,曾雅安晕倒了,徐应慌乱的抱起她去找医生去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