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在内心深处是暴力的,从语言城堡中又开始唯我独尊做自己。朋友被一个个清空,想想开始就明白,层层叠叠失去自我不同的碎片一边说着狠话恫吓对方犯我者必诛。没有用,最初我假装自己很厉害很强大,实际上真正的武器就是那些语言,思想也是不够系统和完整的。当她成了我,我就成了那个决绝不惧侵略的离开者。
我曾有无能为力不能离开的时刻。它很多时刻限制我本来的力量。我用很大的力量让对方隐忍,像极了曾经那时的我。俄罗斯套娃,作为那个最小的初心,我得到了她的决绝,从此以后,我做那个纯真的自我绝对的自我,转身离开也可以对决。什么都能够说开,我不再需要忍,该受已经受过,没有什么能阻挡我离开的力量。不言不语,没有必要。一语不发,没有必要。或者,完全得到梳理的离开,想要的就为自己做到。当她成为我,我成为了那个绝对当下随时开始和结束的人。就让我再度自我同情一次,过了今夜,不会再有。我会整理了就离开,让她忍耐的让她爆发的都是我,这正是我的纠结。
我知道我带不走内心的那个脆弱的孩子。也不能杀了她。如同安妮时代的南生之情爱眷恋自我催眠,冷漠异常。我又再度行云流水,我讨厌你就会推开你不会多和你说一句话。我知道不是你不会说第二句话。这个简单是兑现了所有红尘欲望的代价,但值得。你骗不了我,一句你写什么都是好的。那你怎么不去死?
这就是本真的我。活在文字的世界锋利如同一把刀。我要做完了所有的准备去见我红尘的爱人,当我锋利至锐不可当。我才是他的爱人,而我也同样不怕他不要我,我更不怕他否决我,杀戮我。我都不怕。我开始明白所有的准备都是为了什么。所有的攻击,所有的清算就是为了回到最初的最顶端的纯然。
我已纯粹,你看不看见,应允不再重要。我必须弄清楚我要什么,我给你海阔天高的自由,无论你配不配,我什么也不要,我要的是此时此刻。但是我不能说,我什么也不会说。锁死的是瞬间的情之凝固爱之旋转。你是我,我不可将你占有。
当我传达出这个意思这个刹那这个所有,许多许多,我爱的其实就是改变了最初命运的对照对立面。你并未走远,也未远走。有个网络的姐妹的创作方式让我觉察到我攻击力的潜藏和回避的绝对,是的,我曾经遇见过一个。曾经是很久以前。我还梦见了这个姐妹,仿佛藕断丝连的经验能够传输,一生一世。我用心流写此刻的字。我开始明白如果不能如此是不必写作的,甚至它不等于疗愈,它只是一种纯洁的禀赋。注定了的林妹妹,不会是薛宝钗。永远,从来。决绝使人心动,其实那是一个人最初最蓬勃生命力明耀,离开退出尘世我不再隐忍。她们出去的时候刚好是需要的。
而我性情暴戾一言不合就砍过去,这就是我。那些人都不够味,倘若真爱死有何惧死得其所死得痛快。你有信仰吗?
我有。不是一个人一件事,就为了最初我如此最后也如此。关于那个姐妹创作令我想到的以及我的梦境,和我刹那的崩溃的情绪触底,我只要直接描绘就可以。我明白,那都是真的我,瞬间暴怒。我接纳我的暴怒,我接纳我不接纳一切的心态,老子不忍什么,顶天立地都没啥了不起。我要的就是一整个我,这样的人不适合婚姻。倘若有人过来,我会明白,他同我一样完整。
当文字中突然呈现出一个符号,我就得出。这个频率就是最初全能婴孩的思维雏形,或者说还没有思维的时刻。不要尝试入世,倘若你最终会回来,那又越早入世并且入的越彻底越好。毕竟最终的那人都不懂你,他只是薪火相传给了你一把利剑,做什么由你决定。杀人还是防身,随心所欲但不纵欲。
他最终还会叹口气,觉得你不该这么锋利。也许吧,谁知道呢。最后爱人成了石塑,自我站成永恒。除了成为我自己,他给我的是我正在进化的此阶段最后的三维石像。此后就是四维全新的所在,四维和思维,是的。
那个爱人最后要被我用他给我的剑杀死。不然就是我死。当我运算和看见这个结果,当我明白,后会无期。
我杀了上家和下家,我就是我。我杀了思维的魔咒,现实中不过是一起一落的时光,拂身而去。我杀了幻境中所有剧情中所有的人,怼是一种能量,是最后的爆破。它不是恒久和自圆其说,而是到了就明白的此刻。是往事杀不死我的子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