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咽喉发炎,格格嘶嘶哑哑闹腾了一天,实在不堪炎症侵蚀,第二天伴随着发热,低烧至37度6。想着温度未及38度,就先采取物理降温,奉上小羚羊退热贴。
第三天晚上,格格如往常一样九点半开始闹觉,哄睡她不足1小时,格格“啊啊啊”大哭起来,我家婆抱她起来用手一探额头,“唉哟哟,格格身上好烫,我量了一下,38度5了”家婆焦急地说道。
“啊,那就赶集去医院呀”。
来到医院已是晚上11点20分,挂号测体温,格格温度已上升至38度6。看到挂号单上的第260号,而叫号显示屏上刚轮叫到210号,我跑到护士台,寻求:“我家宝宝眼睛都有些儿飘离了,能不能让医生先看看。”或许是护士们早已习惯家长们儿的忧虑与想要插队的探询。脸上无任何表情,习惯性的答话到:“你家宝宝烧至多少度”?
“38度6”。
“不高于39度5,不给插队”。
我撇了撇嘴,转身走向格格。
看着格格在家婆怀里一动不动,眉头紧皱,眼神游离,嘴巴紧闭,小手垂下,只听到噗噗的呼吸声。我用手去握她的小手,或许母女连心,格格费力地抬起头,用嘶哑的喉咙挤出“嗯嗯呃呃”声,娇腻地想我抱。
格格在我怀里躺着,似睡非睡,我心焦如火,多希望能够代替格格受病痛折磨。
“什么意思阿,你们推来推去,我女儿都烧的抽搐了,你们还说要等等等,我本来是要求住院的,说啥你们没有床位,在走廊上支一张床不行吗?……”。一个35岁左右的辣妈,眼睛含泪,声嘶力竭地与护士吼道。有一个小护士,大概25左右,回声道:“又不是我们不管,你吼什么吼。”
“什么叫我吼什么吼,你们这么大的医院,是不是非得要我女儿抽搐到窒息你们才优先接待呢?”
另一个年岁稍微大一点儿的护士说:“你女儿在哪儿,我去看看”。
我不知道交接的过程是怎样的,最后看到辣妈抱起她5岁左右的女儿,急速速的从医院的侧门出去了。
同为母亲,我十分理解辣妈的心情,从辣妈的穿戴与面容上,不难判断出,辣妈本性温和谦逊。要不是被医院的人员唐筛来唐筛去,估计也不会声嘶力吼。
我脑海中不断闪现前段时间刚追完的一部剧《急诊科医生》,抓取现下医患关系热点,将里面医者仁心表现的淋漓尽致。可现实中呢,晚上急诊坐台的基本上是一些儿实习助手,仅仅配备少量主治医师,更别说主任级别的了。眼下的医患关系,越来越紧张。作为患者,在忍受病痛侵蚀时,唯一的救命稻草,就是紧紧握住医生。而医生呢,一天中遇到几十甚至上百个病患,体力与精力上都需要双倍付出,也难怪有些医生会显得耐心不足,心烦气躁了。所以,彼此多给予一些理解,最起码,我们的目标是一致嗒。
当然,自己的孩子生病,若孩子最大能感受6分病痛不适的话,作为母亲,最小也是10分,更恨不得把所有的痛苦转移到自己身上,只求孩子健健康康。这是每个为人母都需要经历的事情。因为在孩子的成长过程中,所经历的风雨要比这些小感小冒要严重的多。
从出生的那一刻,就注定自己的孩子要经历各种各样的风雨,才能更好的去成长。
优胜劣汰,一直是本能的生存法则。
晚上12:10分,终于轮到我家格格,等待50分钟,看病问诊不到5分钟,开药单抓药持续20分钟,这样就被打发回家了……
或许,这就是中国式医生的待病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