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2017年10月10日,到左旗整一年。今天,重拾丢掉已久的码字,希望可以重新开始。
一年的职场生活,我学会了吞下秘密,对同事讲乏味的恭维,嘻嘻哈哈打诨,吞吞吐吐隐忍,游离在真心话之外,把秘密吞在肚子里,发霉,发烂,消化。
可事实上“秘密”应该和关系亲密的人的分享,因为分享秘密是保持心理健康的必需,是人本能的发泄欲,更是一种女孩子之间的社交方式。所以,吞掉秘密,应该是一种病态。有人说我总是‘装’,说我扭曲,说我有种气死人不偿命的别扭劲儿,说我是‘毛驴’,哈哈,太到位了!
虽然我确实吞掉了许多秘密,别人的,自己的,我承认。有时候我很怂,到嘴边的话跟着眼珠子转啊转,最终顺着喉咙滚入肚子,烂到心里。但有时候我更胆大,敢大声的哭、放肆的笑。这就是我,能担得住多少议论,就能承得了多少赞美,就这别扭劲儿。
尽管如今从事了工科类的工作,还是不得不承认,自己骨子里有股文人的穷酸劲儿,想和文学或文字维系些模糊的联系。于是看到的是每个人每天都经历着同样的悲伤、喜悦、童真以及梦境。我想,文学,或者文字,确实无关受众的群体,不过是一种脆弱的表达方式。大概,将是我一生最中意的表达方式。
本地人总说“南寺”“北寺”是很灵验的地方,奈何有幸去游玩的几次我不是穿破洞牛仔裤就是裙子,没有去虔心焚香参拜。但愿望总是相似,在心里遍遍回响。梦想着,傍晚间在生活气息升温的小区花园里陪父母散步、和蔡蔡在摩尔城吃牛逼哄哄的创意菜、蹿在学校夜市上砍价淘货假装自己还是小学妹……
忙忙碌碌做着这些没什么重大意义的事。我大概就是在学习爱上生活平庸本身时,渐渐对左旗产生好感的。对“异乡感”天生好奇的我,以前从未对左旗建立起相应的好感,因为这个小城时不时会让我产生懈怠感。我期待尝试理解这座城不一样的一面,让自己不囿于偏见。
总是对这样细小的片段产生细碎的情感,磨叽而矫情,有什么用呢?没有任何用。到头来,对人对物,只留下模糊的情绪和感觉,它们与现实生活不会发生任何相互作用。
梦境总是美的,是意识形态的,是高于生活的。既然生活平庸,人生又寻不到理想和深度,那不如就做个梦境主义者吧。
“就算头脑清楚,心却蛮不讲理”。就这么想着,一路向前吧。